說話時，查爾斯逐漸抬高了語調，如鷹隼般的眼眸緊緊盯著江明月。

一瞬不瞬，似乎要透過她的眼睛，看透她這個人的靈魂。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詢問，可在他這種常年處于戰爭場上的人嘴里說出，反倒更像是對敵人的盤問。

要是普通人，怕是早就被他的態度嚇得魂飛魄散了。

江明月也被他的態度嚇得微愣，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既然選擇來見查爾斯，知曉了他的身份，那當然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