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璃諾看到他們遠去,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有麻煩事”。轉身用法杖碰觸樹枝,一整片樹枝消失了,看見倒著的易子南和癱軟在地的喬。
從空中來到易子南身邊,查看是否有生命危險,發現沒有后看想喬,抬起手示意喬過來,喬楞了一下,艱難地站起來到璃諾身邊,一起把易子南扶到墻邊,等待晏不老他們的到來。
等到晏不老到了后,晏不老就只看到璃諾和易子南,璃諾用眼神示意后,就向著祭奠的方向樹去了,晏不老看到現象后,搖了搖頭,背起易子南去到易子南的房間,把易子南放下后,出去后來到院子里,看到璃諾站在那看月亮。
晏不老在臺階上坐下,問道:“怎么樣,這顆樹告訴你什么了”
璃諾用眼睛瞥見晏不老。“危機要來了,樹的壽命到頭了,我倒是想你多少歲了”。
“九十了,想想當初跟著你們時,就已經五十了,沒想到就過了這么久了,怎么樣,這次我能幫上忙嗎”
“幫不上了,這次是一場惡戰,你還沒過一百,降下第二道福祿,你還是安頓好子南后,去你們家鄉過了一百吧”
“看來確實難辦啊,只能等他發展起來呢,我去輔助他”
“對了,卜方呢”
“那機靈鬼,估計又在那喝酒呢,他過后你打算要干嘛”
“以他的才智,估計在等帝王冊的出現后保護自己的家族吧”
“你那一冊怎么辦”
“得看誰能夠有帝王之資,讓易子南盡力輔助,畢竟不能私吞的”
“說實話,張天死得有蹊蹺,不知道是誰干的”,晏不老輕蔑地笑了笑。
“現在已經沒時間想這個了,離帝王冊的認定越來越近了,這幾天可能會有所變故,這帝王冊你先保管著”,璃諾轉過身隨手扔過一個盒子給晏不老。
晏不老穩穩地接過,“你有沒有想過易子南會是那個人”。
“如果我說實話的話,我倒是不希望易子南是那個人,不想他進入那個亂世,倒是希望他能平安地活著”
在張府里,張橫看著天空向身后的張啟說道:“父王已死,接下來該如何,你可有什么主要”。
“現在你還不能夠繼承王位,畢竟年紀太小,倒是張天的兄弟張勇可以利用一下,我們在暗地里操控他,讓他接手后,等到年紀后,在把位子傳給你,這樣就合理多了”
“那有什么手段可以控制呢”
“在下著有一顆用毒蟲煉制的藥,服下去后,要是沒定期吃特定的藥的話,身體就會像被螞蟻啃食一樣難受,直到身體腐爛死亡”
“你倒是狠毒”,張橫撇了一眼張啟。
“陛下,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這也太大膽了,我可還沒坐上這位置,你就不要亂說”
“是,是我不該”,張啟急忙的答道。
“但你有什么事要我幫忙的,我倒是可以幫你”
“其實我想要除掉一個人,也為你奠定基礎”
“誰啊”
“他叫易子南”
“哦,這是?”
“你有所不知,他是張天以前的妻子生下的孩子,只不過后來離開后,就沒有消息,但最近得到消息看見過張天的妻子在清譚鎮出現過”
“確實要除掉,畢竟朝中有人也可能去支持他的,這件事我會安排的,你大可放心,但你不會……”,然后走到張啟的旁邊,輕聲地說道,“也給我下過毒吧”。
張啟楞在一旁,不敢吱聲,畢竟只要一點小動作,張橫都可能把張啟殺死。
張橫看了看張啟,扭過頭拍了拍張啟的肩膀,說道:“記得把我那叔給照顧好”。
易子南醒來,易子琳坐在旁邊,看見易子南睜開眼睛,就抱著易子南,雙眼紅潤起來,
晏不老來到門口,看見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易子南等人來到院中,璃諾和晏不老站在院子中間,兩女子站在璃諾身邊,易子南站在晏不老身邊,看著在大門的易子琳和徐雪。
璃諾說道:“你把她們兩帶走吧,估計你師傅他老人家也有預感了,才會派你來吧”,璃諾走到易子琳身邊,摸著她的頭,雙眼中帶著幾分薄涼,“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因為一些事干擾到自己,畢竟……,哎,多多保重”。
轉過身對著兩名女子說:“當年我和你們父親有一些矛盾,正好身邊也沒有人手,就強行把你們帶來這,轉眼之間已經和你們相處了六年了,雖然很對不起你們,但我并不覺得自己錯了”
兩位女子中的一位性格端莊的說道:“你并沒有對不起我們,反倒我們還要感謝你,你教會了我們很多的知識,盡管過程有的艱辛,但我們十分快樂”,另一位也在旁邊點頭。
璃諾他們看著易子琳一行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易子南向璃諾詢問道:“為什么叫音姐姐他們走呢?”。
璃諾看了一眼易子南說道:“她們本就不屬于這里,況且時間將近,就更不可能留她們”。
一個月后,一支軍隊駛向青譚鎮,在軍隊中間的是坐在轎子里的張勇,坐在旁邊的左右分別是張橫和張啟,后面坐著一位手扶一柄劍的男子,男子眼神空洞,但是那柄卻閃耀著金色光芒,上面鐫刻的流線的紋路格外亮眼,僅僅是盯著那柄劍就能感到威嚴,讓人退讓幾分。
這支軍隊來到清譚鎮前的鎮子上,來到寫著白府的牌匾的大門前,白一元早早地在門前等候,俯下身子要轎子里的人進去,來到客廳,白一元請他們上座,并命令下屬給他們到茶水,坐在左側的上座的張橫叫停了正準備倒茶的下屬,并揮手讓其遠離,坐在椅子上擺出威威的姿勢,看著白一元說道:“客道的東西就免了吧,作為一個明白人,應該清楚我們要去干嘛,至于你阻不阻攔,我并不在意,我這是走一個程序。但還是好言相勸不要不識抬舉,畢竟你以前也為我父皇做了不少事”。隨后拿起旁邊張啟的那杯茶水倒在了地上,張橫站起來跨過那攤水走出客廳。
白一元沒有多說一句話,跟隨著張橫的腳步來到府門前,白喬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白一元一行人出來,就跑上去和白一元打招呼語氣上帶點調皮,“爹,有客人啊”。
白一元看見心中一震,”喬,不得無禮,這位是貴客“。
白喬見狀乖乖地給他們鞠躬,白一元趕忙在張橫看向白喬的瞬間,站在白喬的面前說道:”小女多有無禮,還請原諒“。
張橫馬上轉過頭,“沒事,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便打擾了”。
看見張橫一行人走后,白喬從白一元后面走到旁邊,“爹,你怎么了,怎么滿頭大汗的”。
白一元拍了一下白喬的頭說道:“你這調皮的性格就不能改改,哎”,白一元腦袋想到張橫,明明和白喬的年紀相仿,卻有著本不屬于這個年齡段的性格。
晚上,在白一元的房間,白一元的妻子楊氏問白一元,“今天他們來干什么,會不會影響到我們”。
“看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那張橫小子已經開始想把和以前跟著張天的人鏟除,來一波朝政換血,估計到那時我們時日也不多了,得早做打算,最好把我們的孩子安全送走”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白一元無奈地搖了搖頭,楊氏眼睛泛起淚水。白一元見狀安撫楊氏說道:“沒事的,只是我們現在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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