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跋扈長公主vs玩世不恭世子爺(38)
- 快穿:逆襲后她成了反派白月光
- 小月野
- 2081字
- 2023-01-16 20:20:10
太監幾乎要被嚇尿了,連連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傳朕旨意,立即關閉城門,挨家挨戶地搜查,掘地三尺也要將鳳婠給抓回來!”
“葉遠禎串通敵國,謀逆叛國,誅九族!”
“趙家失察,包庇罪犯,賜連坐之罪,主支抄斬,旁支流放。”
皇帝一句一句,下達了命令。
圣旨下來的那一刻。
葉遠禎兩眼一黑,暈倒了過去。
葉家的人紛紛上前,頓時大殿里亂作一團……
壽宴的最后。
在眾人合謀之下,葉家一敗涂地。
淮月自知鳳婠能迷暈旁人跑路,肯定是她背后的系統作祟。
于是主動請旨,要將鳳婠親自捉拿。
皇帝應允,還給了兩隊金吾衛供她差遣。
滄靈向淮月透露了鳳婠的藏匿之地。
可淮月并沒與立刻要去將她捉拿歸案的意思,不過表面上做做樣子。
畢竟把她抓住了,就得送進天牢問斬。
淮月還得靠她找空間通道呢!
最重要的是。
她覺得直接將鳳婠給殺了,一點都不解氣。
半個月后。
淮月總算動身去抓了鳳婠。
不過她沒有帶著皇帝給的金吾衛。
而是帶了自己身邊的侍衛。
領頭的侍衛,也是老面孔了。
他名叫遙川,是個孤兒,幼時被一個江湖高人領養,跟著其學了一身本領,十四歲養父去世,他因此入了軍營,在邊疆戍守八年,才因調令回京。
淮月當初和離,想替換身邊的人,于是向內務府要了一批侍衛。
內務府總管便將他調過來做了公主府的侍衛。
遙川屢次立功,得了淮月賞識,已經將他提拔上來做了公主府侍衛頭領。
淮月見到鳳婠時。
她正在城南的一座破茅屋里。
而她本人,則蓬頭垢面,渾身臟兮兮地亂作一團,形如乞丐。
禁衛軍沒日沒夜地在京城里搜查。
鳳婠怕被發現,才扮成乞丐蒙混過關,她身上倒是有一些珠寶首飾,可是最近看得嚴,她根本沒辦法去當鋪,就連吃東西也是或搶或偷,被抓到就是一頓毒打。
可謂凄慘。
這樣的日子,對她而言算得上生不如死了……
滄靈這才明白淮月的“良苦用心”。
怪不得當時淮月會說不解氣了。
淮月活捉鳳婠,私設刑堂,逼問出了她穿越過來的全因后果,還迫使她背后的系統現了身。
就在鳳婠即將被她的野路子系統抹殺時。
滄靈率先一步摧毀了對方的系統。
根據鳳婠描述的地方。
淮月派人去了城郊,果不其然找到了一條河流。
鳳婠說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在岸邊。
經過滄靈的排查,在河流的中上游底部發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赫然便是連接著別的位面的“時空通道”。
滄靈很快修復了位面數據,將時空通道給關閉了。
至此,第二個任務圓滿完成。
淮月將鳳婠上交給了皇帝。
等她做完這一切,江離然也風塵仆仆地從邊疆趕了回來復命。
此去兇險,但也順利,他成功斬殺葉家二少爺,并迅速穩定了軍心。
事后功成。
淮月和江離然一同去見了林諾。
“這些時日臥底在葉羽忱身邊,委屈你了。”淮月率先說道。
她說完,江離然也接了一句:“本世子已經向陛下請旨,重查當年林家的案子,待翻了案子,林家從前的宅子還是賜給你,你父母族人也能重新入祖上的祠堂供奉,算是對你彌補一二。”
聞言,林諾卻是行了個大禮。
她直直地跪了下去,認認真真叩拜,再抬頭,眸中似有淚花閃爍,可聲音依舊是那樣地堅韌而鏗鏘:“林家失勢后,奴婢四處逃竄,委身過很多人,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在葉羽忱身邊,也只不過是為了報仇。”
“其實奴婢很感激公主殿下,如果不是您給我這個機會,我這輩子都沒辦法親自向葉家復仇。”
“還說自己是奴婢嗎?”淮月淺淺笑了笑。
林諾明白了淮月的話。
她再次彎下身子,叩首道:“臣女,多謝二位殿下成全。”
淮月有些于心不忍,扶了她一把。
“那個孩子,到底是我們欠了你的。”
林諾卻搖搖頭,道:“自臣女歸順暗影門,就被迫喝了絕子湯,臣女沒有生育的能力,這個孩子原本就是保不住的。”林諾一字一頓說道。
淮月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語氣較輕盈:“你是個好人家的女兒,女子的清白從不在身外,而在心里。”
此話輕飄飄的,落進了林諾的心里。
化作一汪暖流,席卷全身。
她眼眶中噙了淚水,語氣誠懇:“殿下,您是個好人,您一定能長命百歲。”
一切塵埃落定。
在葉家被問斬之前。
淮月還是去見了葉羽忱最后一面。
——為了逆襲任務。
其實原本上一回葉羽忱來找淮月求和時說過愛她。
可那個時候,他太過失意。
很多話都是因為自己過得不好才說出來的。
那不是真感情,不是真的愛。
如此想著。
她已是來到了天牢里。
獄卒見來者是淮月,并未阻攔,畢恭畢敬地領著她去見了葉羽忱。
此時的葉羽忱被關在牢房中,睡在茅草上。
蓬頭垢面,又臟又臭。
渾然沒有半分世家公子的模樣了。
“淮月!”
葉羽忱眼尖地看到她的身影,一下子站起身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終究還是來了!”他心中燃起了希冀。
——她還是放不下他的。
可淮月張了張唇,說出來的話冰冷無比:“我來只是跟你做一個了斷。”
她說著。
丟給葉羽忱一個瓷瓶。
葉羽忱看著那瓷瓶,心中猛然抽痛。
“吃了它。”
她淡淡說道。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總比被當眾砍了頭體面。”
此話猶如一盆冷水。
將葉羽忱整個人澆了個透心涼。
他拾起那瓷瓶,從里頭倒出來一顆漆黑的藥丸,怔怔發呆,不知所思。
半晌。
眼里的光逐漸褪去,變得暗淡無比。
他緩緩開了口:“可我想知道為什么?我輸在了哪里?”
“你曾經那么愛我,那么在意我……”
“你輸在朝三暮四,輸在不真心不真誠不珍惜,太陽不是突然落山的,也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你。”
“你心里,真的沒有一點我的位置了嗎?”葉羽忱不死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