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跋扈長公主vs玩世不恭世子爺(36)
- 快穿:逆襲后她成了反派白月光
- 小月野
- 2021字
- 2023-01-16 20:20:10
不日便是皇帝壽宴。
壽宴進行到一半兒。
果真從四面八方涌來了數個黑衣刺客。
但這些刺客的目標并不是皇帝。
而是淮月。
好在他們早有準備,原先隱藏在暗處的金吾衛當即就沖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就將所有刺客都給活捉了起來。
三番兩次的刺客行刺。
皇帝龍顏大怒,下令徹查。
一番逼供,刺客全都招了。
但這件事情鳳婠做得隱蔽,沒有自己沾手,而是讓身邊的侍女去辦的。
所以刺客的供詞,也只是說請他們辦事的是個女子,見面時戴著斗笠,沒看清過真容。
即便如此。
皇帝一路追查,還是根據刺客收到的大量銀票查到了鳳婠的身上。
在逍遙王的一力堅持下,皇帝下了圣旨,搜查葉府。
葉遠禎不知淮月安排的后手。
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卻沒有理由阻止皇帝搜查葉府。
只是皇帝派人去搜查的時候。
他一直死死地瞪著葉羽忱。
都怪他亂作妖,硬要娶了這么個妖女回家!
葉羽忱憋屈地低下頭,心里懊惱得滴血。
這個鳳婠,為什么做任何事情都不跟他商量一下?
她幾個頭夠砍,敢買通刺客在皇帝壽宴上刺殺淮月!
他憤恨不已,扭頭剜了鳳婠一眼。
同樣的,鳳婠也是驚恐萬分。
她沒想那么多,就想著自己不露面便好了,結果忘了自己用的銀票是從錢莊里取出來的,如此大量的銀票定然會有記錄的……
該死,真該死!明明差一點就成功了。
都怪那些金吾衛。
直到此刻,鳳婠依舊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她始終認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就該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只痛恨淮月的出現打亂了她全盤的計劃。
一個宴會上。
所有人心思各異。
約莫過去一個時辰。
負責去搜查的卓公公才回來。
他走進大殿時,手里還捧著一個托盤。
“陛下,這些是從趙小姐的房里搜出來的書信。”卓公公微微垂著眸。
“另外,奴才搜查時發現了幾個身穿黑衣的賊人,于是命禁衛軍追了過去,可那些賊人跑到葉少傅的書房附近就消失不見了,為找出賊人下落,奴才不得已進入書房去查了一番,結果沒想到,還搜出一些……書信。”卓公公說到最后,抿了抿唇,神情驚懼。
“什么書信?”皇帝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葉遠禎聽著,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奴、奴才不敢說。”
“但說無妨!朕不怪罪你就是。”皇帝大手一揮,聲音雄厚。
“是謀逆造反、勾結敵國的書信。”卓公公的聲音略有幾分顫抖地回答道。
“放肆!”皇帝聞言,狠狠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案,面帶怒氣。
卓公公誠惶誠恐地猛然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妄言,請陛下過目。”
他說著,高高舉起了手里的托盤。
葉遠禎見原本針對鳳婠的事情突然牽扯到自己身上,瞪大了雙眸。
緊接著,他連忙跪下,顫巍巍道:“不可能,臣絕對沒有不臣之心,請陛下明鑒。”
皇帝看了看卓公公,又看了看葉遠禎,眼眸微微瞇起。
他來回打量了一番后。
隨即勾勾手,讓卓公公將托盤端了上去。
皇帝拆開那些信箋,細細翻閱。
越看臉色越陰沉。
直到看完了所有的信箋。
他的臉色已經黑成了豬肝樣。
“大膽葉遠禎!朕予你高官俸祿,看重你、厚待你,朕哪里對不起你葉家了,你竟要賣國求榮?”
隨著一聲怒吼。
皇帝揚起書信就甩到了葉遠禎臉上。
葉遠禎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不只是他。
在場但凡和葉家沾點關系的,臉色都難堪。
連同一些在朝堂上追隨和支持葉家的人,現下也已經盤算著要怎么將自身從其中摘出來了。
葉遠禎雙手顫抖著撿起了一封書信。
書信中所言,正是邊疆行軍布置的地圖!
那些字,確實是他的筆跡。
更要命的是,書信最后還有他的印章!
而敵國給他寄來的書信,更是許諾他,待北朝亡國后,定予他異姓親王的爵位,高官俸祿,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葉遠禎心驚膽顫地看完了書信內容。
卻想不出一個應對方法。
他明知自己是被算計陷害了。
奈何這些所謂“證據”簡直比真的還要真!
根本令他無從辯駁!
萬籟俱寂下,逍遙王緩步走上前,從地上撿起一封書信,邊看邊疾言厲色道:“通奸賣國,謀逆犯上,葉遠禎,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葉遠禎淺淺思索了一下,緊接著辯駁道:“陛下!字跡亦可模仿,既然卓公公看到了賊人,或許就是那些賊人將書信偷偷藏進了臣的書房中!”
“是,字跡可以模仿,但若不是你親筆書寫,這書信上怎會有你的章印?”逍遙王再度質問。
“這……”
葉遠禎頓了頓,一時語塞。
他的私印都是隨身攜帶的,從不離身。
就連睡覺都是放在床頭。
屋外有侍衛把手著。
不可能會有人偷了去。
唯一能接觸到他私印的,無非就是他的夫人和妾室……
可是無論是葉夫人還是他的那些妾室。
都是倚仗著他、倚仗著葉家賴以生存的。
她們沒有理由做這樣的事情啊!
等等!
難道是……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半年前收入的一個妾室。
那是一個他南下巡查時遇到的女子,此女面貌酷似當年他最寵愛卻因病早逝的一個妾室,所以沒有過多查探對方身世,便將她帶回了葉府給收用了。
其他的妾室都是在他身邊待了多年,知根知底的。
唯獨這個女人……
難道是她?
他張了張唇,話到嘴邊,又堵在喉嚨里。
不行!
他不能將這個女子供出來。
因為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妾室了,就算把她供出來,他自己都脫不了干系的!
這根本——
就是一場死局。
最終,他只能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磕著頭,苦苦哀求:“求陛下明鑒,臣沒有理由與敵國通奸啊!承蒙陛下恩惠庇佑,臣一家已經是無上的榮耀了,為何還要冒險去與敵國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