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日,周思暖在大長公主府一舞霓裳復原了前朝皇后的風姿這事就傳到了大街小巷。
酒館里的說書人們更是說的盆滿缽滿。
而這個時候喬琦玉已經開始準備周思暖幾個月后的及笄禮了。
其實喬琦玉也怕大長公主看上周思暖做兒媳,一直擔心著,畢竟她們在榮耀也只是臣子,有些事有些人拒絕不得。
直到前兩日托喬夫人去大長公主府探探口風知道大長公主沒有這個意思,喬琦玉才放心下來。
說起喬夫人,與大長公主的夫家還沾親帶故,是以她能常常去拜見大長公主。
北堂晏舟說過兩日來找周思暖,一直沒有動靜。
周思暖雖說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還是期待的,每次夜幕降臨她都把院子里的人支開。
這日也是如此。
周思暖在秋千上搖呀搖,看著慢慢爬上來的月亮出神。
本以為今夜北堂晏舟又不會來了,她正準備洗漱就寢,就聽到了細微的動靜啊。
不過她裝作毫不知道的樣子,依舊晃晃悠悠的發呆。
北堂晏舟出現在她身后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周思暖很鎮定,甚至還瞥了他一眼,嘴里說了一句。
“小孩子的把戲。”
北堂晏舟也不覺得丟人,看著周思暖眼中竟然被他擠出一絲委屈。
“我好不容易忙完那些破事,趕著來找你,你居然嫌棄我小孩子心性。”
周思暖無奈的勾了勾唇:“打住打住,宸王殿下你可不會這么脆弱,被我一個小小女子打擊到。”
北堂晏舟見她不吃這一套,飛快的變得一臉正經。
“對了,那日姑姑給你的蝴蝶簪子你可帶著。”
周思暖疑惑的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答道:“我現在還用不上簪子,我帶身上做什么,放我房里了。”
北堂晏舟一聽,立馬拉著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走,拿出來看看,我查到些東西了。”
周思暖也不耽擱,進了房間就從箱底把放簪子的木盒挖了出來。
北堂晏舟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能藏東西的。”
周思暖把盒子遞給他:“這是大長公主給的,我自然要好好保管,免得還沒及笄就丟了,我十個腦袋都不夠送上去賠罪。”
“好了,沒有這么嚴重,我不是說過一切有我嗎?這種小事擔心什么。”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這事可不小。不過這話周思暖只在心里嘀咕了一下。
兩人把目光放在盒子上,北堂晏舟打開盒子伸手拿起簪子。
蝴蝶簪子一直放著金光,周思暖也不敢把玩。
只見北堂晏舟放下盒子,拉過周思暖的手,用簪子在她手心劃過。
隨即周思暖的手里有一道血痕,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傷口就慢慢愈合了。
北堂晏舟并沒有露出什么驚訝的表情,而是看向簪子。
不過更奇怪的是,沾染在簪子上的血跡正在消失,更為準確的說是被簪子在慢慢的吸收。
“這簪子是在飲血嗎?”
周思暖疑惑的看向一臉鎮定的北堂晏舟。
他好似早就知道一樣,一臉的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