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夜太陽神教分教被闖,還被人偷走了太陽王冠,主掌豐源城分部的祭祀大怒。
豐源城全城戒嚴,任何進出城都要進行嚴格的盤查,城內也在眼里搜查。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做做樣子,不會有任何成果。
那可是明神境武者。
即便發現了,也沒人攔得住。
除非大祭司再次借用太陽神力,但孰強孰弱在昨晚已經很清楚了。
而且,借用神力雖然不像爆血丹那樣會留下巨大的后遺癥,但也不能太過于頻繁。
王心海很早就出門了,來到昨天的小酒樓。
酒樓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只不過那對爺孫倆卻是沒有出現。
他拉住一個小二,打聽了一下。
小二說道:“你說那個老瞎子啊,走了,昨天就走了?!?
“他們本就是經常在各個城市流竄,不會在一個地方久待,老瞎子就那幾個故事,第一次聽還好,再聽就沒意思了,一直待在一個地方,連飯都吃不上?!?
王心海聞言點了點頭。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昨晚大鬧太陽神教的,就是他們爺孫二人了。
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你偷的東西,為啥要給他呢?
就因為一壺酒,一瓶固本培元丹?
王心海覺得應該不是。
但不管怎么說,人走了,東西卻留下了,他就得小心使用了。
走出酒館,王心海直接來到市場上,轉悠了一圈,再次來到百草園。
他記得,這百草園好像是慕容家的產業。
王心海直接走進去,里面還是上次的女掌柜。
“我需要一批藥材,什么時候能幫我送到?”王心海將需要采購的清單遞過去。
女掌柜微微抬頭,有些驚訝:“是你?”
然后她接過清單,眼睛微微一瞇:“這次你要的藥材比上次更多,而且品質還要也更高,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王心海問道:“多久?”
“大約一周?!?
“一周?”
王心海眉頭微皺,如今武館對丹藥的需求量很大,所以這次采購的藥材也比較多,他料想到了一時半會會湊不齊,但是沒想到需要一周時間。
“不能加急一點么?”
“你要的這些藥材,都是市場的剛需,不止你一家需要,最快也要六天時間,要不要?不要可以去其他地方買?!?
女掌柜冷冷的說道。
這時候,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人走進藥鋪。
“黃管家,今兒什么風,把您吹過來了。”女掌柜一改態度,對著中年人熱情的說道。
只見那中年人走進來,拿出一張清單拍在桌子上。
“馬上年關了,該買的東西都要提前備上了,這批貨我很急,給我快一點,放心,好處不會少你的。”
說著,中年人直接拿出一張銀票,從女掌柜領口塞了進去。
女掌柜頓時笑顏如花的點點頭。
“黃管家放心,三天之內,給您送到府上?!?
中年人點頭,狠狠地在女掌柜屁股上抓了一把,隨后轉身離開。
王心??戳艘谎埸S管家的清單,和他相差不多,有些藥材需求的數量甚至更多。
但是他要一周的時間來籌備,而黃管家只要三天。
他心中暗暗冷笑一聲。
這女人不過是慕容家一個看藥鋪的,居然用這種方式撈油水。
女人將銀票從胸口拿出,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看到王心海還站在藥鋪門口,甩了甩手上的銀票。
“看什么看,你要是有這個,你的貨三天也能備齊?!?
王心海無奈的聳聳肩。
一百兩銀子而已,他的月光卡里,還躺著幾十萬呢!
他還看不上。
但他就算燒了,也不會給這個女人。
“你這么做,慕容家知道么?”王心海突然問道。
聽到慕容二字,女掌柜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怎么,你還想舉報不成?你去啊!”女掌柜一臉不屑的說道。
她現在其實就是靠著這個職位,撈一點油水,要是被慕容家知道,她肯定干不長久。
但是,上面的人早就被她打通了,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收了她的錢,上過她的床。
至于更上面的,那已經是慕容家高層了,這個窮小子又怎么可能接觸的到。
所以她毫無畏懼。
“是么?”王心海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拍在柜臺上。
“什么東西,快滾……慕容?”
女掌柜剛準備把王心海趕走,頓時臉色一變。
只見柜臺上躺著一塊純金令牌,令牌之上寫著慕容二字。
這塊令牌也是慕容博給他的,是交易中的一項。
拿著這塊令牌,到慕容家下屬任何產業,都會受到最高級別的待遇。
王心海不缺錢,本來不想動用這塊令牌的,但是這女人實在欺人太甚。
“不知道,這個行不行?”
“你你你怎么會有金令?”女掌柜聲音有些顫抖,“不可能,這肯定是你偷的,你竟敢盜竊慕容家的金令,你這是在找死?!?
“是不是非得我把慕容博叫來,你才相信呢?”、
聽到慕容博的名字,女掌柜兩腿一軟。
那可是慕容家當今家主,除了城主府和太陽神教,豐源城兩大巨頭之一的慕容博。
沒想到這個小鬼,竟然認識慕容博。
她的臉色不斷變幻,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大人,是玉珠有眼無珠,可否請大人進來詳談?玉珠親自向您賠罪。”
她心里十分委屈,你有金令,怎么早不拿出來,早拿出來不就沒這檔子事了么?
但是現在已經得罪了這位大人,只希望能服務到這位大人滿意,讓他消消氣了。
她瞥了王心海一眼,倒也不丑,而且身段勻稱,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臭男人好多了,倒也不是那么壞。
將他請進里屋,好好招待一番,料想應該問題不大。
王心海直接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就想問一下,我這批貨,三天能到么?”
“能,三天……不,后日下午,這批貨物便能送到武館,”女掌柜連忙說道:“大人真不進屋,深入詳談一番么?”
“不必了,”王心海打了個寒顫。
他當即就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這女人姿色不差,而且成熟有韻味,只不過一想到黃管家的行為,他心里就有些反感。
這女人不知道配過多少人,如此放蕩,哪里比得上白白嫩嫩的小清萱。
付完銀票,王心海當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