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人是鬼?”
王心海嚇了一跳,剛剛他觀察時,可沒見到這女人。
“公子,我膽子小,你可別嚇人家。”
那女人頓時驚恐的看了一眼周圍,露出楚楚可憐之色,看的王心海心里一揪,生出一種沖進去將女人抱在懷里呵護的沖動。
不過他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本能告訴他,這女人有問題。
王心海忽的松了口氣,道:“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進山,驚嚇到小姐了。”
聽他這么說,女人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公子你真壞,嚇死我了,我叫蕭云兒,不知公子名諱?”
王心海遲疑了一下,道:“我叫奧迅,稱不上公子,只是林家的下人而已。”
“奧公子氣度不凡,必定不會長久屈居人下,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業。”蕭云兒微微一笑,對著王心海招招手。
“奧公子,屋外天涼,擋不住著陰雨,不如進來避一避?”
王心海瞥了一眼蕭云兒,舔了舔嘴唇,然后搖頭道:“蕭小姐,我是帶著任務進山的,必須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尋到藥材,就算雨勢不減,我也要離去了。”
“這可是陰雨,落入體內對身體損害極大,公子三思,還是進來吧!”蕭云兒柔聲勸道。
“沒辦法,人在江湖飄,身不由己啊!”
說罷,王心海站起身,作勢便要沖進雨中。
蕭云兒眼中閃過一絲急色,貝齒輕咬紅唇,玉手搭在大腿之上:“公子,我冷。”
她聲音中帶著魅惑,仿佛要勾走王心海的魂魄一般。
“蕭小姐,我時間不多了,必須要離開了,”王心海咬了咬舌尖,勉強將目光從那雪嫩肌膚上移開。
“奧公子,你真忍心將云兒一人丟在此處,獨自離去么?”蕭云兒楚楚可憐的說道。
“沒辦法,不過我卻又一法,可緩解寒冷。”
“啊?”
蕭云兒一愣,然后便是見到王心海往地上一趴,雙手雙腳撐地。
“這叫俯臥撐,若是感覺寒冷,就做它十來個,便會渾身燥熱難耐,十分有效。”
“老娘讓你進來,你沒聽到么?”一聲怒吼,從蕭云兒口中傳來。
蕭云兒臉色驟變,瞬間從蒲團上跳起,對著門外沖來。
她的速度極快,王心海甚至沒看清,蕭云兒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可下一刻,蕭云兒的身體突兀的停在了門口。
廟門明明已經破敗,當此時就好像有一層無形的門戶一樣,擋住了蕭云兒。
此時的蕭云兒,整個人貼在無形屏障上,任由她張牙舞爪,但始終無法突破分毫。
“嘶……”
而王心海看著近在咫尺的美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大,真白啊!
比大小姐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清萱的容貌不比蕭云兒差,但年紀尚小,只有十六歲,還未曾成長到如此波瀾壯闊。
“你給我進來。”蕭云兒趴在屏障上,嘶聲怒吼道。
王心海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屏障上,只見屏障上泛起一絲波紋,竟然沒有任何阻礙的穿了過去。
看來,屏障只對著女人有效,卻不會阻攔其他人。
難怪這女人一直勾引自己進去。
蕭云兒見狀,頓時一口咬去。
不過王心海眼疾手快,把手指縮了回來。
“我進去了,誒,我又出來了,我又進去了,我又又出來了……”
蕭云兒被他戲耍的怒氣沖天,但只要有這屏障在,她就沒有絲毫辦法。
過了片刻,蕭云兒放棄沖擊屏障,轉而沖向佛身,大聲喊道:“天殺的和尚,你們也是異端,不被世人所容,在世人眼中,你們與老娘無異,為何不讓我吃人?”
佛像被她沖撞,不斷搖晃,王心海看的心驚膽戰,生怕佛像倒塌,屏障消失。
不過還好,佛像搖搖晃晃,就是不倒。
折騰了許久,蕭云兒忽然安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門外的王心海,口水猶如瀑布一般,劃過雪白的肌膚,流淌而下。
“哎呀,弄濕了呢,好不舒服啊!”蕭云兒忽然媚眼如絲,衣衫半解,看向王心海。
“公子,來快活呀!”
“南無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王心海頓時內心一陣動搖,這女鬼太邪性了,連忙靜心凝神,默念自己前世聽到的佛咒。
就在他默念佛咒之時,古廟之中的佛像突然金光大放。
佛光普照之下,蕭云兒臉色劇變,隨即便被佛光壓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一臉驚恐的看向王心海,聲音嘶啞:“原來你也是賊禿,你也是異端,不被世人所容忍的異端,你與我沒有任何區別。”
王心海瞥了蕭云兒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金光大放的佛像。
沒想到自己一句半生不熟的佛咒,竟然驚動了佛像。
只見那殘破不堪的佛像此時猶如活過來了一樣,滔天氣勢迸發。
王心海面色有些凝重,如此強大之氣他從未見過,即便是林家家主,在這股氣勢下也如同頑孩一般。
不過還好,這股氣勢并未敵視他,反而讓他感覺到一陣暖意。
佛像眼眸顫動,竟然睜開了眼睛,廟宇之中驟然一亮,兩道金光突然射出,沒入到王心海的雙眼之中。
“這是……”
王心海一驚,旋即便是聽到一陣喊殺聲。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無數武者,簇擁著太陽神教,圍剿佛門的場面。
這一役,雙方都死傷慘重。
但太陽神教還在,佛門則是徹底的消亡了。
金光閃耀之下,一個和尚出現在王心海面前,雙手合十道:“施主,你與我佛有緣,可愿遁入空門,度化世人?”
王心海問道:“多大的怨?讓你們要置我于死地?”
那和尚一愣,連忙解釋:“不是怨,是緣,緣分的緣。”
“我知道,但在我看來,這就是怨,佛門是怎么滅亡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現在是太陽神教的天下,你們讓我入佛門,無異于取我性命。”王心海正色道。
那和尚被王心海說的啞口無言。
而且王心海說的也是事實。
當初佛門何其強大,依然倒在了太陽神教之下,更別說王心海只身一人,連水花都翻不起一絲。
“罷了罷了,既然天下容不得我等,那便讓我等消逝而去吧!”那和尚對著王心海一拱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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