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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東流逝水,葉落紛紛,荏苒的時光就這樣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穿了新衣,點了鞭炮。一年,一歲,漸漸接近,偷偷遠離,我整理凌亂的思緒,向新的一年邁去,又是一年芳草綠,捉不住時光豪不留情的越出手指的縫隙。轉眼間,兩周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羽心和藍誠他們兩個沒有在講過一句話,或許是藍誠想通了自己的行為,覺得愛上羽心本身就是個錯誤,或許是他想通過學習來麻痹自己,用學習來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更好地認識自己以后的日子依舊如此,羽心也在沒有去打擾過他,藍誠的心情羽心非常能理解,認為是該讓他好好的靜一靜了。

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是一個想像中被泛濫了的童話,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時間好快,唯一能讓人們有個小小的盼頭,開心,幸福且自由的時光即將到來,班級里喧器的吵鬧聲隨之傳開,向那遙遠的的方向,每個人的聲音在混亂嘈雜的你一言我一語中顯的那樣灑脫,那種純粹是無一不是從高中學生的口中發出的最美的聲音,尖叫著,吵嚷著,伴著放學的下課鈴聲,大家陸陸續續的朝著校門口走去,襯著和煦的陽光照應在同學們的臉頰上,黃昏的地平線,畫出一道印痕紛紛灑灑在地面,雨卡和其他的同學心情是一樣的,很開心,很興奮,因為周末了,坐上車,想著盼望已久每天在學校掰著手指頭算天數的日子,心里有時一陣陣的失落,不禁慨嘆光陰似箭,我們無力改變。

前往學校門口走去的雨卡,背著大大的書包,紅色帶有可愛動物的短袖加上休閑短短的牛仔,雙手銜接扶在書包帶上,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片刻間,‘嘀嘀嘀’雨卡聽到握在手中的手機在手心里來回震動,在強烈的陽光下手機屏幕顯示格外昏暗,模糊。試調了下一背景光亮后。按下解鎖按鈕,手指間在屏幕來回擦拭,雨卡定睛一看,原來是小露來的短信,“雨卡,明天是周六,有時間嗎?”小露平時愛說愛笑,在班里是英語課代表,跟他說話時偶爾有點小害羞,但在雨卡的眼里,她算是一個不錯的女孩,雨卡抖了抖手機,也許是信號的問題,然后胳膊下垂,放下手機,眼神四處游離,接著他再一次將手機拿起,猶豫不決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時不時的來回跳動,‘她找我有什么事啊?如果沒事怎么會問我有時間沒呢?如果讓我出去,我去嗎?’雨卡通過小露的這一短信一連串的想到了好多好多的問題,經過十幾秒的思考,雨卡鄭重的拿起手機在鍵盤上打下了六個字“有時間,怎么了?”這時的小露也在往家走的車上,她帶著她那白色耳機,習慣性的戴在耳朵上,柔和的音樂曲調讓小露的大腦閑了下來,不由自主的腦袋中便蹦出了雨卡的身影,當然也會想想羽心,藍誠他們,唯有雨卡是他最大的牽掛吧,滿腦子都是他那張天真活潑,孩子般的笑容,看到雨卡說自己有時間,興奮的小露看著手機,默默笑了,她的樣子胖呼呼的還蠻可愛,\"我們明天出來玩吧,去爬山好嗎”小露也是猶豫了好久這條邀請短信才發送到雨卡那里,正當小露擔心雨卡會怎么樣想時,‘滴滴’發送成功短信的報告來了,雨卡看到短信嘴角也不禁露出淡淡的微笑,他們兩個就在這一條條短信中約定,周六一起去爬上。

這時候萬籟無聲,只有那暖夜沉默的黑暗將他們團團圍著,抬頭觀望,月亮上來了,卻又讓云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里,今夜,挾著涼爽的微風,吹過滴著露珠的高粱葉,吹過嘩嘩作響的白楊樹,吹過閃著光亮的河水,也吹過渾身發熱的林道靜俊美的面頰……羽心獨自一人坐在樹下觀賞月景“一輪晶瑩剔透的明月高掛在星空的畫布下,它的光茫不像太陽那樣強而有力,卻多了一分小鳥依人的柔美,少了一分豪放粗獷的熱情”回到房間,羽心再一次打開她那保存完好的磨砂筆記本,一字一句的寫到。看著以前的過往,留下的不只是字跡,更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歡樂時光,羽心用手指輕輕撫摸日記本的痕印,思念著。仰望星空,羽心呆呆的對著月亮發呆,托著下巴,思緒在不斷的飛舞,由月光的皎潔想到了小凝的純潔,由小凝想到了小露,然后又是藍誠,最后想到了她心中那個’白馬王子’穩準端莊的形象深深的刻印在羽心的心里,冰莫他雖然不高也不帥,不富也不拽,但是無論從人品,學習,能力方面都是一流的,羽心再也控制不出對他的感情,她對著今晚的月亮,做出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就是,周一會學校后跟她的兩個姐妹好好商量下此事,她想表白。

夜闌人靜,獨自一人諦聽著鐘擺在冷漠地、不停地擺動……黑夜與睡夢籠罩著大地,萬籟俱寂,雨卡仿佛心事重重的樣子,轉頭間,雨卡被床頭邊上的那塊手表吸引住了,原來這塊手表是雨卡在初中時期和祝杰琛一起爬山的時候,她賣給他的,當時雨卡的手表指針不走了,祝杰琛便買了塊手表,兩個人回家時,杰琛把表送給雨卡留做紀念,這塊手表雨卡一直保留的很好,每當指針不走之時,雨卡總是耐心的給它換上電池,即使這種小小的電池很難買到,雨卡不惜跑到別的地方甚至打聽也要讓指針保持向前走動。他呆呆的看著手表,腦中的身影全是她,他們以前的美好過往,一起喝奶茶,一起爬山,一起唱歌,一起狂歡哭過笑過超過鬧過,雖然他們不是情侶關系,但他們的感情遠遠超過了這種,甚至更多。雨卡喜歡看書,平時愛看一些有深度有涵養的書籍,要說明星他還真沒有他別喜歡的,雨卡和羽心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彼此都喜歡文學,他很崇拜海子,喜歡他寫的詩歌,那種憂傷那種淡然,總能讓他忘記自己在干什么他輕輕朝著床頭的那邊走去,脫掉鞋子嗎慢慢的躺在床上,眼光依舊定格在那塊經過時間年輪后自然有些磨損了的的手表上,想著杰琛,他叢書香柜子里找到了一張曾經她送給他的大頭貼,拿著照片,不禁眼淚從臉頰中央慢慢滑落下來,流到了自己的嘴唇,‘眼淚很咸,我也很閑’這時的雨卡正處于悲涼的情感糾葛上,他望著窗外,漆黑一片,就在這時他想到了海子的那首(失戀之夜)‘我輕輕的走過去光上窗,我的手扶著自己像清風拂著空空的杯子,我摸著黑坐下詢問自己,杯中幸福的陽光如今何在?想一想明天的天氣,我的名字躺在我的身邊,像我重逢的朋友,我從來沒有像今夜一樣珍惜自己’雨卡口中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再來看看小露,她往似平常的躺在床上,耳機纏繞小露理清線團后將耳機塞進耳朵,興奮的,期待著,因為明天她就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去爬山,一想到爬山多浪漫的事,小露就更睡不著了,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不過還是強忍著自己必須休息,要不明天該沒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小露被自己昨晚定的鬧鐘,在滴滴答答中昏昏沉沉的小露這才哦醒過來,起了個大早,一切準備就緒便乘車來到了和雨卡約好的地方,小露在途中還暗暗自喜,局的自己一定是先到比雨卡早,誰想,待小露走到哪里時雨卡已經在那里恭候了,“你來的可真早”小露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雨卡筆直的著,雙手有規矩的背在身后,跟受到了什么懲罰了似的,“沒關系,我也是剛剛才到,走吧”說著就往上山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弄的氣氛有些尷尬,‘我該說些什么呢?雨卡也不說話’小露的心里一直都是緊緊張張,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從始發地走了全程的一多半了,就在快要到達頂峰之時,春雨孩子般瀟瀟灑灑地從空中飄落在地,樹木干枯的枝條朦朦朧朧有了一層淡綠的色彩,雨水順著樹尖滴下來,變成了一串串水靈靈的音符。地面也濕潤了許多,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芳香氣息。雨勢不大,可小露卻慌了神,“下雨了,怎么辦那,這里也沒個地方躲”雨卡鎮定自如的對小露說,“跟我來”他拽了下小露,他們兩個一前一后的快步向前跑去,由于小露身體微偏胖,跑起來還真有些不便,雨卡催著,小露緊跟不舍。三兩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抄近路跑到了一個報刊亭的下面,不一會兒,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緊接著打了下來,幸虧跑的及時,雨卡羽心望著此時昏暗的天空,兩個人相視一下,她們一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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