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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五月的這個季節,北方這座城市已經開始漸漸熱了起來,太陽直射樹葉透過樹梢照在操場綠悠悠的草坪中,遍地的小草頑強的向上生長,永不停息。元葉站在安靜空曠的操場上,一時間失去了方向,雖說上官元葉是個調皮搗蛋,愛說愛鬧的孩子,可是他也是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靈魂。太陽白色的光線照的元葉幾乎睜不開雙眼,向上看看太陽,它立刻表示抗議,陽光像噙著無數把長矛一樣向元葉那不大的雙眼刺進,可是就算閉上雙眼,仍然有個白色的東西浮在他已經覆蓋上的眼皮眼球上面,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元葉平時看起來的活潑,日子過得灑脫浪蕩,他天生的性格給了他一個定義,頑固子弟,可事實有時并非如此。

這天,正是周末之際,元葉的母親燒了一桌子的拿手好菜,似乎是要給冰莫慶祝慶祝,原因是冰莫馬上就要升高三競選主席咯,冰莫,最近在學校怎樣?學生會的工作忙嗎?不忙的時候自己要多休息,吃好點元葉的母親總是對冰莫至情至理,不管做什么事情總是對她非常關心,“切,這有什么?不就是個主席嗎,至于嗎?在說了,選上選不上還是個事呢!”元葉瞥著眼看他的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上官冰莫,元葉聽到自己母親這樣對冰莫說心里自然是不高興的,畢竟這是他的親生母親,冰莫也只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對于這個哥哥,元葉一直打心眼里對他有偏見,感覺他人挺傲氣,在學校也討老師同學們的喜歡,元葉最看不慣別人的一點就是,生來就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一句‘有什么了不起!’再加上元葉對哥哥的態度,冷嘲熱諷的口氣,就因為這些原因,元葉也不少挨媽媽的罵,因為對哥哥冰莫元葉的不滿,他也是經常跟母親鬧不愉快,認為媽媽偏心很這個不是親生兒子的哥哥?;蛟S元葉根本沒把這個所謂的哥哥當成自家人,更別說什么喜歡不喜歡了,壓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當個部長有什么了不起’元葉心想。

冰莫和元葉兩個人是從小在一個家庭中長大,也就是現在他們住的這個地方,他們一家人也算是重組家庭吧。善良慈祥的這個女人操持著家務,勤勞的作風使得以前對自己有偏見的冰莫,如今冰莫對這位母親的態度是百般的尊重。這位能干的女人是元葉的母親,父親是元葉和冰莫共同的,爸爸年輕時的一是沖頂,他的輕狂讓孩子們也就只能跟著受苦。其實冰莫的父母才是原配,在冰莫4歲的時候,他的母親得了一種怪怪的病,當時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母親也沒想著去大醫院看看,直到有一天自己感覺難受的厲害,實在是受不了了,母親這才意識到自己患上這種病的危險性,因為長時間受到這種病痛的折磨,無奈中母親拖著疲憊的身軀,獨自一人不得不出門找診所醫院去治病,他跑了好多大醫院,也花了不少的錢都沒能治好這種怪病,并且在這期間冰莫正在父母也正為一點點小事而鬧矛盾,兩人的感情正處于僵化之中。就這樣,身帶重病,心事重重的母親瘦小的身軀,蠟黃小臉,在這時的母親正是出于最脆弱,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可就在這是也是他們夫妻關系正僵硬的時候,狠心的父親竟然丟下這個身患重病的母親,他是不管不顧,自己去外面花天酒地!自己過的逍遙自在,真是滋潤極了,他常常酗酒到半夜才歸。并且父親又從新找了個女的,也就是現在元葉的母親。

在那之時,冰莫還很小只有幾歲,對于家里發生的種種,他是一無所知,父親從未告訴過他自己和元葉母親的這一段往事,只是說母親因病去世,孩子小。他自然也不會去多問些什么。偶爾哭哭鬧鬧只是說想媽媽而已,父親自然也會去哄他,逗他開心。雖說父親性格上有些暴躁,可是自打母親去世后,父親也是在精心照料他的兒子冰莫,對他該嚴厲的時候絕不心慈手軟,再吃穿方面也決不比其他家任何孩子差,可以說冰莫的父親就像個大教育家,別看他的父親整天的花天酒地,看似是個不講理的人,對待自己的孩子還是很有一套辦法,教子有方。

那是一個陽光晴好的下午,剛從學?;貋淼谋艑W后背著他那變形金剛式可愛的書包一蹦一跳的跑回家,懂事的冰莫從小學習就知道努力學習,這天下午,冰莫回來后,他從書包里拿出書本在自己的書桌前做作業,一位女阿姨從小冰莫的身邊來回晃動了一會,冰莫的雙眼左右游離,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阿姨,忽然抬起頭問剛剛拿著自己剛買剃須刀刮了胡子的父親,抬頭一看,冰莫先是一笑,“爸,你的胡子,”哈哈,冰莫不有自主的笑了起來,一邊長一遍短,爸爸照了下鏡子,一時尷尬,立刻用剃須刀把另一邊刮了去。而后冰莫擺擺手讓父親過來,爸爸側著耳朵俯在冰莫嘴邊,“爸爸,那個阿姨是誰啊?”冰莫一副冷淡的神情,惶恐不安,他心里隱約好像感覺到什么似的。父親支支吾吾的說,這這位阿姨是,是爸爸的朋友,來咱們家干過的,冰莫瞪了一眼父親,半信半疑,‘哦’了一聲后,繼續低頭做作業。父親也隱約感覺冰莫知道了,只是沒說話。聰明的冰莫,到了晚上的時候,再一次悄悄的問爸爸,爸爸依舊支支吾吾不夠好回答,他跟父親說自己可以理解父親,讓父親跟自己說實話,事實上冰莫已經猜到這一點,只是想親耳聽到的是從父親自己從口中講出的,’小小年紀就知道如何跟各種人交談,怎樣去更好的處理事情,‘父親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該如何像兒子解釋,或許等他長大后,自己就會明白,看著兒子的一番行為似乎,父親似乎已經被兒子折服。這件事,父親還是沒有跟冰莫講,冰莫也沒有在追問下去。

冰莫沒有在說什么,他知道再問的話,會讓父親很傷心,彼此間也很尷尬,其實一直以來這件事讓父親的內心感到很自責,很后悔!沒辦法,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事實誰都無法改變。直到冰莫懂事,小學畢業后他的父親才告訴他真相,冰莫聽到這些事情后,看似也沒多大的變化,因為這個結果他早該想到了,冰莫聽了也沒在說什么,默默的,為的就是不想在讓父親為難。有時候,冰莫只是無奈的看著母親的照片,獨自流淚。父親有時候看著小冰莫心疼得恨不得殺了自己,世界上還是沒有賣后悔藥的。父親也有過心酸,他也獨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默默流淚,流淚能怎樣?后悔過又怎樣?還是無法改變事實,還不是自作自受的結果。父親告訴冰莫真相時,他們一家已經在一起幾經生活了1年,這1年來冰莫和這位阿姨由陌生到熟悉,由原來的不認同到現在的互相照應,冰莫在小學的時候就一直擔任這班長的職務,很懂事很好學,他心里一直很清楚,很明白,只是不愿意把這層紙捅破罷了。這個阿姨對冰莫也是視為親生兒子疼愛有加,小冰莫從一開始的討厭,冷漠到現在的親切,兩個人的感情就這樣建立起來了。沒過多久冰莫的父親和這位阿姨就有了元葉,從此,這個小生命誕生了,元葉從小就淘氣,打架,爬樹,凡是一些不好的事沒有元葉這孩子一件不做的,他的母親為了他,在學習上請家教,生活上請教有經驗的同齡人,餐飲上母親還的哄著,寵著他,想盡辦法讓元葉吃有營養的,還專門找來營養師教她配餐,哪些是小孩子喜歡吃的,應該如何搭配等等,母親從來都是自己親手給元葉做餐,為了元葉,母親真是沒少費心。

從小元葉就是個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因而形成在別人眼中‘壞孩子’的形象,經過壞習慣不斷的惡化,從而形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真是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不過這只是他長大了的樣子。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他們現在親近的如一家人,對于重組家庭,在別人看來,親近的似一家人,露不出一點點破綻。美中不足的就是冰莫跟元葉的感情沒父母想想的那么和諧,在父母面前只能不說不鬧,不吵不叫。在平時,元葉很看不慣像冰莫這種自高自大的人,而且又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也許就算排除這個原因,元葉還是很討厭他,也算是羨慕,嫉妒,恨吧。冰莫樣樣都比他強,而元葉說好聽點就是不學習,總找事打架,說難聽點就是個痞子,他唯一的有點也就是孝順父母了。冰莫是個懂事的三好學生,在學校老師稱他為完美男生,同方們都喜歡跟他交朋友,在一起學習一起玩,是他們班的班長,同時也擔任著學生會部長職務;在父母的眼中,冰莫是個聽話孝順的孩子,加重遇到事情冰莫總能沉著冷靜對待此事,并能以自己機智的思維,聰明的頭腦把事辦的如此完美,這樣的男生,怎么能不受人們的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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