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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們這群人的成員(2)

  • 何以得逍遙
  • 喬康
  • 3039字
  • 2023-01-08 14:21:11

從今天開始繼續更新,這幾天經常了很多心靈掙扎,感受換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道是甜蜜還是苦澀,但還是甜蜜多點。在當時很落寞、很無助、很氣憤,覺得自己真的像浮萍隨波逐流,像蒲公英飛風飛舞飛到哪,哪就是家;在我困難的時候,我想想自己真的無依無靠,當我拿起電話不知道打給誰,當我希望家人安慰我也不敢說,我怕媽媽擔心,到時她晚上半夜三更和我一樣不睡覺;我同學之間的友誼很淡,最好的朋友燕子、旺旺我是不可能和他們訴苦,他們無法體會,思凡也有他自己的生活;為了生存我只好憑自己的力量。我也是在自己有把握的時候我才犟著一個人在這條路上走著,很感激我身邊有這么多支持我走下去的朋友。

上面說的這幾個人都是要好的朋友,水香和桂初是我通過思凡才深交的,一個村子的人接觸甚少。

桂初是個苦命的孩子年齡很小就擔負起家庭生活,有一個反應緩慢的媽媽,還有一個蹣跚的父親,就她們三個相依為命。在幾年前的一場暴雨中,家里的房子半夜三更倒塌把他父親壓死了。還有一個哥哥早在很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過繼給人了,不過聽說他哥哥很帥氣還和我同年。很小的時候我就想認識她,苦于一直沒有機會,有了這樣的機遇我更要好好認識她。

桂初很堅強個子不是很高的她,胖乎乎的一張圓臉,加上她比較結實的十七歲的她都已經養家糊口有三年多了吧,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扛起這個家。每當農忙在田間有她的身影,在菜地也也有他的身影。在食品廠上班的她在那勤勤懇懇的工作,只是為了能衣食無憂的將來。

我知道她心里也苦,我能明白她心中的感受,很多苦很多事只能放在心里誰都不能說。就像我,自卑不敢說,因為我知道媽媽自責把我生下來殘疾,讓我不能和常人一樣健康成長;有自己的想法只能放在心中,明明自己很有自己的主見,在很多時候不得不裝傻,不想被建設說,讓爸爸罵,不想讓人打擊我的自尊心;心里也藏了很多事,這些事不能說,說只能用善意的謊言代替,可到了爸爸他們那我說成了說謊的人,自己憋氣,誰都不能說只能讓人誤解,所有的“罪名”自己承擔。

當然這個不是和桂初的心苦相比擬的,他的心苦是要用一個瘦小的身體一個人扛起這個家。在別人可以開開心心漫山遍野的在林中跑,她卻要去菜地里、田間幫著打理很多事;在別人可以打扮的的漂漂亮亮,穿著花枝招展的時候,他卻在心中盤算著今天家里是不是要沒油鹽了或者是不是要添置一些物品了,人情世故都是他打理著。

我們雖然苦,可身邊有個老爸在沒油鹽了你張下口他還是會想辦法解決的,只是不管事;人情世故的事怎么辦是我們的事錢他出,我們不知道怎么處理就去找奶奶。其實我們說苦也沒苦到什么,最多就是和同年的朋友多了些經歷。我和建從小就獨立處理事情,不懂的就問奶奶。

鄉鄰都說我們家三個女兒是個孝順、懂事‘嘴巴甜的人,那還不是奶奶調教出來的。奶奶是識大體的女人,雖然有時她的觀點有時我也不認同,但是出于尊重我會壓制住自己的不滿,不過奶奶還真的教會我很多生存之道、道德的尺度。

桂初有個朋友叫水香,這個女孩子圓圓有臉蛋一張,個子高挑身材有點胖。她和我都是一個組的,我們就那么一點距離也沒有多少接觸。他爸爸會補鞋,我們經常會去踩鞋子,那時交情也不多,去了把事情解決完了就回家了。

她家有父母、奶奶、哥哥、一個姐姐,她父親有個胞弟和桂初家不遠。她叔叔的兩男一女三個孩子。其中有一個兒子的老婆也是媽媽的好朋友我們管她叫姨,她是住在我們家對面圳上的人。后來她們離婚了,留下了一個很小的女孩在家經常哭著找媽媽。那段時間江西臺在放著《孽債》這個電視,當那歌聲中李春波用低沉的唱著《美麗的XSBN》震撼著我的心靈,那段時間加上這個情境讓我心酸。歌詞是這樣寫著:

美麗的XSBN

留不住我對爸爸

上海那么大

有沒有我的家

爸爸一個家

媽媽一個家

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爸爸呀媽媽呀

能不能告訴我

這到底是為什么

還有那蒼白的主題歌《誰能告訴我》,讓我惆悵很久一段時間,我心在犯嘀咕,希望那五個小孩的悲劇不要在我身上發生,歌聲唱著那應該會讓很多人的共鳴:

曾經深愛過

曾經無奈過

曾經流著淚舍不得

曾經擁有過

曾經失去過

曾經艱難地選擇

多少甜蜜和苦澀

變成多少悲歡離合

曾經失眠過

曾經心酸過

曾經為了你魂不守舍

曾經年青過

曾經沖動過

曾經為了你喝醉過

魂斷夢牽的歲月

留在回憶里永不褪色

誰能告訴我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誰能誰能告訴我

什么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什么

清晰記得那小女孩哭得死去活來、撕心裂肺的樣子,才三歲的她,應該是不懂人事,可是看到媽媽背著包袱離開,那眼睛里流露著不解的眼神,還有那張剛才那個哭法留在臉上梨花帶淚的樣子,讓人很心疼。那事都過去很多年了,可我就是記憶猶新,我沒有想過我和他們的親人成為好朋友。

時代真的翻天覆地的改變著,人的思想也日新月異改變著,在我們那個小山村,不是很富裕,但是也踩著時代的節拍,給了我們很多不一樣的感受。也因為小程他們的到來也讓我們的思想和他們的思想互相融合,兩個不同的地域文化很不同。張也在《走進新時代》唱響了每個角落,建很喜歡這首歌,以前我也不喜歡聽這歌。

水香也在食品廠上班,我們的隊伍又多了一名成員。她在家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初中也沒有畢業,她也是建的同學。他哥哥娶了個嫂子好像有點厲害的角色,雖然父母也疼愛她,但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

她父母是老實巴交的人,她媽媽是一個典型有家庭主婦,每天圍繞他的就是一日三餐,衣漿洗刷,養羊、養牛。她父母的婚姻還是我們那里的一段佳話。聽說他們以前是同學,因為一個玩笑而結成連理。看到他們真幸福也讓人羨慕。

水香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子,在家也許是因為壓抑導致會讓人誤解,以為她性格內向,在和我們玩在一起他愛說愛笑,還很瘋狂的那種。她和我一樣是個多情的人,也很感性的人。因為這個性后來讓我們在一起彼此安慰彼此。付之東流個以后我們慢慢再說。水香的性格遠不止這些,我只好邊寫邊說了。

羅曼,是個男孩子,別看名字,他原本不這樣稱呼,讓我們給他娶的綽號。“曼”本來是我們那用客家話要表達的說像女孩子,可后來偉到那群浙江人那聽走了音,就變成了現在的名。

羅曼人長得斯斯文文,皮膚很白還白里透紅,又有點靦腆,身材瘦小還很單薄。他爸爸也是和我爸爸一樣好賭博,媽媽在花炮廠上班,早出晚歸。他的奶奶和我有奶奶是金蘭姐妹,爺爺和我爺爺也是好兄弟。我們家的關系和他們的關系比較親密無間。

他奶奶經常和奶奶一起很多東西我無法詳細解釋或下定論,我只是感覺到而已。

自己心里在想要是我也是個男孩子會不會和他一樣,他也會賭,“排九”、“金花”、“麻將”、“升級”他全會。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有時候父子都在小店一起齊上陣。我爸爸是賭鬼可我們三個全不會,麻將它認識我們,我們不認識它。要是我們也會,這個家都不像家了,會讓我們攪得雞犬不寧,還好是女兒身,我們三姐妹對賭博從來不沾賭。

羅曼我一直認為他很內向,聊天說開他還是很愛說話,也很活躍,笑容也迷人還有小酒窩加上那白皙的皮膚,要是真是女兒身我想他一定是個美人胚子。他沒有別的不好,就是沾上了賭氣。

我也是從他去食品廠上班才真正和他深交的,他經和海子一起玩,還有他的堂兄弟,在我們家鄉有2個男孩子很像女孩子。我們和他也是有點親戚關系,他的堂姑就是我的二舅媽。他的堂兄弟炎是我的同窗九載的老同學。

在和他交往過程中覺得很舒暢,他開心的時候,也很健談又風趣也大度,我們老喜歡開他的玩笑。人都是有愛美之心,所以自古就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名句。也能賞心悅目,和這樣的人做朋友真的開心,在我看來,賭博這缺點和他的優點相比優點更勝出。嘿嘿,這些事不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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