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副經理這時候似乎有點后悔莫及,早知道有這等好事,那就自己送過去了啊,無奈只能羨慕嫉妒恨地對詩語軒說:“還真夠厲害的啊,就去送了趟材料,就得到了這么好的一個職位,真是羨慕你哦!”
這實在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啊,宋副經理這些整天想要靠近總裁的女人奮斗了這么多年,到現在還只在樓下徘徊,更讓她難過的是自己明明是想要看她的笑話,反而升值了,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么,真是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啊。
“這還是多虧您不是,謝謝你哦!”詩語軒早就明白了她們的用心了,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自己出丑,所以這時候她也是帶著點諷刺的味道回答道。詩語軒不再去搭理這兒整天抹著刺鼻香水的女人,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可是自己又在擔心著,要是被王志橋認出來了自己那可怎么辦啊?要是哪一天真的被認出來了,那么她估計又得整天呆在家里了。
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真的到那一步了,也只能自己離開這個公司了,只是當想到要是自己連試用期還沒過就換另外一份工作的話,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
詩語軒就在那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最后和那些與自己共事沒幾天的同事簡單地道了別,拿著自己那不多的東西回家了,準備第二天到總裁辦公室報到去。和以前一樣,她自己心里很明白這個時候的錢俊才是不可能回家的,把買的那些吃的東西放在廚房,然后回臥室換回在家穿的衣服,心情很愉快地走進廚房準備晚餐。詩語軒一直都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在做飯之前,自己慢慢品嘗著從外面買回來的小吃。
“看這情況,我老婆的生活過的挺滋潤的啊!”錢俊才的聲音就像冒失鬼一樣從后面傳了出來,詩語軒被這一嚇嗆著了自己,不停地咳嗽,好像是小吃上的辣椒不小心一下給吸到嗓門了,嗆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沒事吧?”詩語軒臉色一下都被嗆紅了,沒有時間回答錢俊才的話,趕緊找了杯白開水喝了下去,這才緩了一下。
錢俊才倒是被她那夸張的樣子給嚇到了,不禁在心里問自己,難道自己就那么可怕么?就這么一句話把她嚇成這樣了?我不在的時候,她過的是那么的開心?
“在你看來,我就那么恐怖么?”錢俊才有些不解地問道。由于剛才辣的嗓門還在難受,詩語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詩語軒也在心里問著自己,他有那么可怕么?就一句話就把自己嚇的都嗆著了?不過他確實是讓她痛恨至極,因為她早就明白了錢俊才娶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報復詩家,眼睛余光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錢俊才,更加的覺得他是多么的令人討厭。錢俊才不發一言,但是詩語軒那難看的臉色是收入了他的眼底,在她看來,自己是一個壞的不能再壞的男人,他沒有說一句話為自己辯護。
一直以來,他錢俊才只是把她當做自己的一顆棋子,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本以為她會一切都順從自己,可是那一次她竟然拒絕了他,那件事,錢俊才一直不能忘記。錢俊才下午回家的時候,發現家里空無一人,詩語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從她剛才吃的東西看,錢俊才十分肯定詩語軒剛才出去了。可自己是想要懲罰她的啊,但是她現在一個人在家過的是這么的優哉游哉的,不由地心中不爽起來。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之后,錢俊才竟然拿起了報紙,似乎沒有出門的意思,這下詩語軒可是著急的不行了,今天可是自己升任總裁助理的第一天啊,自己要是遲到或者不去的話,這份工作估計就玩完了。詩語軒心中著急著,可是自己是真的沒法脫身,看樣這份工作注定和自己無緣了,算了吧,丟了這份打不了再重找,當想到這個的時候,詩語軒的心里不是剛才那么著急了。感覺有些口渴,詩語軒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起來。心中想著,既然你不出去,我今天在家就是了。兩個人就那么在大廳里各做各的事,氣氛有些尷尬,最后還是錢俊才先開口的:“你今天不需要出門做什么事情么?”
詩語軒心中似乎沒底了,有點機械般地搖了搖頭,那種無辜的眼神好像在像錢俊才說我除了買菜做飯還能有什么事情啊,但是下午的時候才出去買菜,現在為什么要出去啊?錢俊才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這樣這一天,兩人都在家度過了,第二天的時候,錢俊才真的懷疑自己想多了,吃完早飯之后,直接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上班去了,可是詩語軒心里可是矛盾起來了,調動職位之后的第一天自己沒去報到,今天還去不去了呢?而正在這時,電話響了。
“詩助理,你的那些入職手續還沒有辦完么?你是不是不打算上班了啊?今天還不來?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什么了啊?難道還要總裁去接你來上班么?”陳秘書的話很是不客氣,她可是一直想找詩語軒的茬呢,這可是大好時機啊,而且她在發現詩語軒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讓宋苗匯報出勤情況了。
正好抓著這個機會想好好在王志橋那兒參詩語軒一本呢,可是沒有想到王志橋在聽到她沒來上班之后不僅沒有炒她魷魚的意思,而是在看了她的資料之后讓她打電話通知詩語軒過來報到。詩語軒?王志橋腦海中呈現出那次在宴會上見到的那個女人?和自己前天在辦公室看到的那個女人是一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