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問一下為什么嗎,為什么下次就不能幫了?”,凌伶儀問。
凌翎怡笑說,“這個嘛……我們要環(huán)游世界,你們很難再找到我們,這次你們之所以會知道我們在這里也是我讓人放出去的消息,知道你們國家這次困難了,看在兩國是友國的份上,我們這次就幫你們一次,當然,我們知道蒼穹國還沒有穩(wěn)定,你們肯定還有很多麻煩,但是呢,以后的麻煩就靠你們自己了哈,總不能因為等著你們的麻煩的到來而影響我們娛樂對吧。”
凌伶儀點頭,“也是也是,那么……現(xiàn)在就只有你們兩個人怎么幫我們?”
“這個嘛,就不用你們擔心了。”,凌翎怡和夜墨風相視一笑。
好吧,這種夫妻之間的親密感情還真是好啊,算了,看來他們兩個蠻靠譜的,而且現(xiàn)在蕭楓貌似也沒把他們考慮在內(nèi),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打算把。
算了我們能幫的就只能幫到這里了,既然他們兩個答應(yīng)幫忙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起來貌似很危險的事情,在看到他們兩個之后,心就安定下來了,而且我們竟然對他們的話深信不疑,而且因為他們的一個保證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是為什么,難道因為知道了那個凌翎怡的光榮事跡,還是因為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所以特別放心?
凌翎怡笑說,“好了既然我們答應(yīng)了幫忙就一定會幫忙的,現(xiàn)在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凌伶儀站起來說,“好吧,那就不打擾了。”
“嗯嗯”
凌伶儀總感覺缺了些什么,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但是有不記得是什么事情,算了。
目送了兩個人離開之后,夜墨風笑說,“看來你的‘聽話散’研究得很成功啊,你說的話她們都相信了。”
凌翎怡笑說,“那還不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可不喜歡別人對我問這問那的,過幾天我們就回二十一世紀去吧,她們雖然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但是好像還只是在兩千零一十二年之前的人,那時候的科技跟我們二十一世紀末期可沒法比。”
“都聽你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夜墨風說。
王妃寢宮……
“你說他們憑什么讓我們相信他們可以幫到我們,然后我們就這么放心地回來。”,凌伶儀問。
“這誰知道啊,他們不會是像快樂星球里的那些小盆友豬腳一樣,是擁有著高科技的地球人?”,張璇玩笑說。
“算了,不管了,就這樣先吧,反正我們能幫的都幫了吧。”,凌伶儀笑說,“但是為什么我還是覺得有點點不妥啊?”
“我說,我們是不是太盡職了,這些貌似屬于政治事件,好像是要坐牢的吧。”,張璇說。
“你們當然要坐牢!”,門突然打開,蕭楓蕭樺走進來。
凌伶儀張璇連忙下跪,“參見皇上,參見王爺。”
“皇后,你怎么會偷聽到我們講話?你也知道,后宮不得參政這件事吧?”,蕭樺問。
張璇連忙回答,“回皇上,只是臣妾不小心聽到……”
“不小心聽到,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不小心的,朕的書房防衛(wèi)如此嚴密,要是你無心干政,怎么可能聽得到?”,蕭樺說。
凌伶儀回答,“王爺,我們絕對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你們都干政了!”,蕭楓厲聲說。
“怎么可以這么不講道理!”,凌伶儀大喊。
“來人吶,把這兩個人給我打入天牢!”,蕭樺大喊。
“是!”
天牢……
“哎呀,做好事竟然還要打入天牢,這些個破年代。”,凌伶儀仰天,抱怨說。
“好吧,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保命吧。”,張璇說。
“但是我倒是好奇你怎么知道國家怎樣怎樣的,貌似他們真的談話談得很保密沃。”,凌伶儀問。
“不就是窺聽器咯,穿越之前我?guī)淼摹!保瑥堣f。“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剛被抓進來的時候沒想過,現(xiàn)在靜下心來想想,好像我們進的是死牢,貌似,很快就要死了啊,而且死牢防守嚴密,我們這兩個弱女子……”,凌伶儀轉(zhuǎn)頭,看向四周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墻壁。
好吧,看著四周,根本就不是兩個弱女子能夠溜得出去的。
“凌伶儀,我說怎么辦是問你,要留在這里還是要溜出去?”,張璇說。
“什么?當然是溜出去了,難道還在這里等死啊?”,凌伶儀說,“但是,你有辦法溜出去嗎,這里這么嚴!”
在凌伶儀驚訝的目光下,張璇拿出了二十一世紀的某個能把墻壁給鑿穿的高速旋轉(zhuǎn)物體,名字大概記不住了,但是要鑿穿墻壁,會有很大的噪音。
“他們把我們兩個關(guān)在一起,也是有一點點用心的吧?”,凌伶儀問。
“什么?”,張璇疑惑。
“你這個雖然能讓我們出去,但是我想,這個死牢,把我們一起關(guān)在這里,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意思,要是我們出去了,不就壞了他么的事了嗎?”,凌伶儀問。
“也對啊,但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就要呆在這里一段時間,萬一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意思,我們難道還呆一輩子?”,張璇說。
“不會的,要是三天之后他們還沒什么反應(yīng)的話,我們就走人。”,凌伶儀說。
“好,我聽你的。”,張璇回答。
“但是,現(xiàn)在我們貌似沒什么東西吃,怎么這么晚還不給我們吃的?”,凌伶儀大喊。
外面?zhèn)鱽硪魂噰绤柕穆曇簦俺呈裁闯常俪辰裉焱砩暇筒唤o吃的!”
兩人面面相覷,“今天晚上,那我們的下午茶時間不就沒了?”
“這種情況從側(cè)面反映出,他們根本就沒有給這個死牢打招呼,也就是說,蕭楓他們根本就不管我們了。”,凌伶儀說。
“那我們是不是不等了,出去吧,為了我們的生活。”,張璇說。
“那出去了我們有錢嗎?”,凌伶儀問。
“笨吶,我們的這身行當不是錢吶?”,張璇指了指兩人身上穿的。
“哎呀,一般進入死牢不是應(yīng)該穿那種什么什么衣服嗎,現(xiàn)在我們還穿著這身,是不是他們打過招呼了?”,凌伶儀說。
“你別做夢了,我們根本就是被他們直接捉來的好不好,哪有時間換什么衣服啊?”,張璇說。
“好吧,那就算了,但是這個是不是也是他們故意的,讓我們以后要是逃出去了不會餓死?”,凌伶儀問。
“你還想著那些男人會給你后路啊,他們根本就不講道理的好不,別做夢了!”,張璇大罵。
“不會的,他們不是那種人,你來這里的時間比我久,難道你不知道皇上的品行?”,凌伶儀問。
“就是因為我來這里比你久,所以才更清楚這些皇家人類是什么人,他們一生氣的時候可以六親不認,就算你沒罪又怎樣,他們認定你有罪,就是有罪,即使你們上過床,他們根本就是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要是你因為是王妃,而把自己放在特殊地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在你傷透心之前,趕緊的往外拔吧。”,張璇說。
“可是……”
“沒有可是了,我們二十一世紀不是有句流行的話嗎,認真你就輸了。”,張璇說。
凌伶儀愣了,對啊,以前一直說著這句話,為什么現(xiàn)在自己陷進去了,竟然都想不起來了,以前可是把它當成座右銘一樣的句子。“好,我們走!”
“嗯!”,張璇滿意地點頭。
“但是我們這樣會發(fā)出聲音啊,你這個鉆子……”,凌伶儀沒說完,張璇已經(jīng)開動了,而且過程中,一點聲音都沒有,“怎么回事?”
“消音器啊白癡!”
“也對啊!”,凌伶儀笑說,“哎呀,反正我對這些不是很懂啦!”
“好了,完成了,我們走吧。”
“嗯嗯”
蕭楓蕭樺還是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不止他們,就連跟著一起來的清風小翠也愣住了,原本還打算抹黑放這兩個人出來,沒想到,她們竟然自己逃了,還在那么厚的墻壁上,鑿了個半人高的大洞!
“你們怎么看?”,蕭樺問。
“這個……”,清風語塞。
“她們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難道她們是妖怪變的?”,小翠問。
“世界上哪有什么妖怪,只是她們是不是有什么武器,能讓這堵這么厚的墻,變成這樣。”,蕭楓問。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東西的話,以后征來建房的話,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蕭樺說。
“算了,我們還是先走吧,等下這里的人改發(fā)現(xiàn)了她們不見了。”,蕭楓說。
“我說她們也是的,就算要找人幫忙也要別被人看見,這次能找到朱紫國的二王爺,確實是大功一件啊。”,蕭樺說。
“算了算了,走吧。”
大街上的某個角落……
“我說,我們要躲在這里躲到什么時候,該死的皇帝,竟然出萬兩黃金來捉我們。”,凌伶儀抱怨說。
“沒辦法啊,我們可是從死牢里逃出去的通緝犯啊,現(xiàn)在還是我們自己想辦法吧。”,張璇說。
“好吧,我們易容一下。”,凌伶儀說。
“易容?怎么易?”,張璇問。
凌伶儀微笑著拿出化妝品,“二十一世紀的化妝品,威力可不是這里的研胭脂俗粉能比的。”
“你竟然帶著它走來走去!”,張璇驚訝。
“你不也帶著個鉆子走來走去嗎。”,凌伶儀反駁。
“嘿嘿……”,張璇笑笑。
很快,巷子里出現(xiàn)了平平凡凡的大眾臉女人……
“好丑啊……”,張璇抱怨說,“還以為能辦成什么美女。”
“我說你啊,要是打扮得太漂亮容易惹事的。”,凌伶儀說。
“那好啊,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張璇問。
“還用問嗎,當然是拿點東西去換錢,然后吃頓好的。”,凌伶儀說。
“好吧”
兩人去到一個店鋪,當了一點東西,換了一筆錢。
“原來古代人這么有錢啊,果然,在小說里用彈珠換錢是可以的。”,張璇笑說。
“我看到這里的人好像都沒見過玻璃這種東西,不就試試咯,沒想到,他們還真的當成寶了。”,凌伶儀說。
“那你還有彈珠嗎?”,張璇問。
“還有兩顆,這兩顆彈珠也是我偶然放進來的,挺有用哈。”,凌伶儀說。
“哎!那里有家店!”,張璇指著某個店說。
凌伶儀打量了一下,這家店不算太繁華不算太熱鬧,但也不算冷清,看到店鋪主人笑臉盈盈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很樂觀的人,開店鋪是他的興趣吧,不然生意這么平淡,怎么也想多點人的。
“好,就去那家了。”,凌伶儀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