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熙突然想到一件事,疑惑的問成子安:“我有個問題,為什么一凡和子同都沒有被感染,而我和你還有二師妹三人來了沒有多久就被傳染了?”
“是啊,而且他們兩個和那些瘟疫的病人呆的時間比我們?nèi)齻€長得很多,幾乎每一天都在一起,也沒有被傳染。”
“然道我們真的遺忘了什么地方?”常子熙緩慢的講著,盡量不讓自己咳嗽。
“會不會他們林家人有特殊的體質(zhì)?或者有什么東西不會被傳染。”
“不是很有可能,他們和我們都是修仙人士,體質(zhì)和我們差不多。咳咳咳并且他們比我們晚進(jìn)蜀山,體質(zhì)甚至是比我們差一點(diǎn)的。”
“他們肯定是有一個地方跟我們不一樣。”
“對,好好想想,從來到這邊開始,到現(xiàn)在的所有事情。”
成子安思索著說:“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吃早飯,林一凡還吃了桂花糕。”
常子熙無力的白了一眼成子安說:“這個大家都有吃過。咳咳咳肯定不是這個。”
“之后我們就一起去了御醫(yī)府,他和四師弟去了酒家喝酒,然后被綁架了?”
“然后呢?咳咳咳……”常子熙感覺有點(diǎn)累了。
“他們在被綁架的時候,四師弟和一凡兩個人都被喝了一種“千年醉“的酒,所以才沒有辦法逃脫的。”成子安努力的回想當(dāng)初林一凡怎么和他講的。
“咳咳咳那個時候我們是是在研究藥方對不對?”常子熙感覺自己好像也要咳血的情況。
“我們當(dāng)天晚上就研究出藥方出來了,不過那天我們?nèi)齻€人都去御醫(yī)府,而一凡他們沒有,會不會在這點(diǎn)上面有差別?”成子安突然想到這個差別。
“咳咳咳噗”常子熙終于還是忍不住吐出血來。
成子安趕緊拿了手帕幫忙擦掉血跡,問:“怎么樣了?是不是越來越難受?要不要休息一下?”
常子熙搖頭說:“不用,不要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成子安非常的擔(dān)心常子熙也像秦子玲一樣。
常子熙不理會成子安的擔(dān)心,接著分析說:“之后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凡和四師弟去御醫(yī)府的,他們?nèi)サ臅r間比我們來得要久,但是他們也沒有被傳染,咳咳咳可見御醫(yī)府那邊沒有問題的。”常子熙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不咳嗽了。
“現(xiàn)在我們和一凡他們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們被綁架的時候了。”成子安看著常子熙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勸又勸說不了,只好再繼續(xù)下去。
“綁架的時候,一凡說那個店主每天都會喂飯給她吃,咳咳咳而四師弟一直是昏迷的,所以店家吃的東西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唯一一樣的東西我們沒有,一凡和四師弟都有的就是酒了。”成子安說。
“酒家?喝酒?綁架?”
“等一下,一凡說被綁架是因?yàn)槟堑曛骱ε滤麄儍蓚€有瘟疫出去害人。”
常子熙好像明白了成子安所指的:“你是說,那個店主一直生活在這座城里面,他也沒被傳染。”
“對,他們這么久他們都沒有被傳染,然后一凡他們也去過那個地方,說明他們那邊有什么東西可以治療這瘟疫的。”
“可是他們是開酒家的,除了酒其他應(yīng)該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了。”
“酒家,喝酒,最后一味藥。”成子安想出來了,大叫:“酒,最后那一味藥是酒。”
“酒?”
“對,你想想,我們第一天去御醫(yī)府的時候,我和二師姐埋葬了一位老爺爺,他說自己因?yàn)槭染扑圆胚B累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都被傳染死了。你說一個老人身體肯定是不會比一個成年男子強(qiáng)吧?因?yàn)橛芯频淖饔茫阅莻€老爺爺支撐到那個時候。一凡和子同兩個人去那邊喝了很多酒,因?yàn)樗麄儽旧碛行逕捯恍┓ㄐg(shù)再加上有酒的作用,所以后面在與瘟疫的人接觸了那么久也沒有被傳染。然后酒家店主,既然是賣酒的,肯定是對酒非常的有研究,并且經(jīng)常喝,所以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傳染。而且酒剛好應(yīng)對了那位御醫(yī)最后的一味藥要求。”
“原來我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久,最后一味藥居然是酒。”常子熙感嘆道。
成子安很興奮的說:“我也不確定,這只是我的猜測。咳咳咳……”成子安也開始咳嗽了。
“你沒事吧?”常子熙擔(dān)心的問。
“沒事,沒事,心情激動了一下。我們要不要試試?我現(xiàn)在還有力氣,我這就去熬藥。”說完成子安就去跑出去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