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赤坐在椅子上說:“那么現(xiàn)在外面就剩下林一凡和成子安兩個人了,兩個人都是掌門的徒弟。師傅你看這是要叫他們回來呢還是就讓他們繼續(xù)呢?”
“就讓他們繼續(xù)吧。他們兩個是師傅的徒弟,應(yīng)該是可以應(yīng)付的,如果就此回來的話,師傅恐怕會盛怒的。”
“那我回去給他們說明這一切。”常子熙說。
重東說:“你就說我叫你有事不能去了,其他的便不要提了。蜀山這邊的情況就不要說了。”
“這他們會問的。”常子熙一想到林一凡那喋喋不休的聲音,青筋就不由自主的亂抽著。
“你寫封信給他們就行了,不用人親自過去。我還有事要叫你做呢。”
“是,弟子知道“說著便回到文赤的后面端正的站著。
“重南啊看來那個文綠的修為現(xiàn)在有多深恐怕還需要你去探一下的。”重東語重心長的對著自己的妻子說。
常子熙上前一步說:“稟告師祖,根據(jù)林子同師弟說的,她師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妖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重南一改往常的慈祥,厲聲問。
“他說如果文綠師叔出手的話,恐怕就算是掌門恐怕也要費點力氣啊。”常子熙說這一句話是虛汗一直外冒啊。
第一次看見重南是這樣的盛氣凌人啊,整個人冷艷,倒有幾份文綠的氣息,令常子熙很是后怕。
其實重南之所以那么盛怒是因為文綠是自己的徒弟,如今自己的徒弟居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這個師傅也是逃不過自責(zé)。重南現(xiàn)在真的是恨不得把文綠給掐死好能讓自己正名。
重東看到這情形,悄悄伸出手握住重南的手安慰的說:“沒事的,我們能應(yīng)付得來的。”
重南嘆了一口氣說:“唉都怪我,不識人啊。”
重北適時的說:“師姐,這也不能怪你。人的野心是滿足了不了的,你給了她這個,久了她便會想要更多的。”
文赤也趕緊說:“是啊,師叔,文綠師妹原本就已經(jīng)出師很久了,這怎么能怪你呢。”
重南知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在估計自己的感受,才會說那么多安慰自己的話,但是要是文綠真的是毀了蜀山,恐怕自己的名字也遺臭萬年吧。這種責(zé)任豈是自己能承擔(dān)得了?
重東低頭沉思了很久后才問:“現(xiàn)在這些事先不要向別人說,現(xiàn)在我們蜀山表面看起來好像井井有條,其實大家都是各自修煉,絲毫沒有什么聯(lián)系,猶如一盤散沙。現(xiàn)在如果說出這些事,恐怕會引起恐慌。你們有什么意見?”
重北說:“就子熙說的話,恐怕文綠的想法可不是蜀山那么簡單啊。”
重北的話真的是給了在場的所有人重重的一擊。
“你是說”重南顫抖的問。
重北對常子熙說:“你知道為什么要你們在這個節(jié)骨眼下山歷練嗎?”
“師傅說,我們的路線是向東行走,至于什么目的,真的不是很清楚。”常子熙搖頭說。
“在六千年前,東方封印著一個妖魔。如今封印已經(jīng)減弱了,他的默契正慢慢外散,到時候恐怕就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啊。”
常子熙不知道這些和他們下山歷練有什么關(guān)系“弟子愚昧。”
重東接著下去說:“我們要你們?nèi)ブ饕窍儒憻捘銈兊哪芰ΓF(xiàn)今天下打亂,正如你們的經(jīng)歷的,瘟疫,各方勢力都是蠢蠢欲動。你們要是能通過歷練的話,那么就會召喚你們回來,修為必然是會上升一個層次,到最后要和我們一起去重新封印那個妖魔。”
常子熙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的作為是這樣的。眼眸一低也看不清是什么心情。
不過想了想常子熙便立馬回答:“為了天下,子熙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文赤很是為這位徒弟驕傲,原本是想把他培養(yǎng)成自己的接班人的,到最后被師傅看上要去封印那個妖魔,雖然自己也很舍不得,但是天下為難怎么是舍得與否的問題,遂也就答應(yīng)了師傅的要求,讓他去歷練。
現(xiàn)在好了,五個蜀山弟子中的佼佼者,現(xiàn)在就剩下三個,其中一個還回來了。
文赤還是挺欣慰師傅能讓常子熙留下來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常子熙能當(dāng)上蜀山的掌勢的人也說不定。這樣自己也可以算是留名青史啊。心里想著又是一陣暗喜,當(dāng)然這些都是文赤自己一個想著,不敢絲毫表現(xiàn)出來。
重南依然是顫抖不已,拿起茶杯都是抖著,盡管已經(jīng)很用力的克制自己,但是奈何現(xiàn)在真的是失去了理智了。
重北解釋說:“先如今妖魔的勢力越來越強了,剛好文綠又成了妖。所以恐怕她已經(jīng)部署了很久,她要的是這個天下。”
“然道那些妖魔會允許她這樣做?”文赤問。
“現(xiàn)在的妖魔鬼怪沒有那個人,其實也是一盤散沙。現(xiàn)在雖然是越來越猖狂,但是都是混亂不堪。”
“恐怕文綠已經(jīng)是把那些散沙聚集起來了,到時候一舉奪下我們蜀山后,再進攻老百姓,這樣三界就都被她控制了。姑且說那妖魔被封印,就算出了封印也是非常的虛弱的,肯定是會和文綠合作的。”
“再者,有我們在不是?我們肯定是不會讓那妖魔出來的,我們要嘛就是封印他,最差就是同歸于盡。這不是正中文綠的下懷?”
“恐怕我們能想到文綠都想到了,一定還有我們沒有想到的部署的。”重北說完趕緊喝了口水潤喉。
常子熙問:“弟子有一事不明白。”
“子熙?”文赤有點驚訝這常子熙何時變得如此的不懂禮數(shù)了。
重東笑了笑對文赤說:“就讓他問。”
“我想問的是,既然你們早就知道了文綠師叔的計謀,為什么不制止呢?”
重東大笑說:“如果是你,你知道后會怎么做?”
常子熙很正直的說:“我會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如果是真的,那么可以囚禁她,或者趕出蜀山。”
重北意味深長的說:“文赤啊。看來你這位徒弟的能力還是要加強啊。”
文赤趕緊領(lǐng)教了說:“是,師叔說的是。”
“也罷,如今你也是其中一個人,那么就跟你說明白了。免得你誤會。”重東說。
“第一,你說調(diào)查,你如何調(diào)查?我們暗中調(diào)查的話,是要有證據(jù)的,現(xiàn)在文綠峰都是她的人,并且守口如瓶怎么調(diào)查?”
“第二,且說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真實的,那么囚禁她卻不容易啊。以什么借口?”
“第三,以莫須有的罪名趕出去,那么只會更加增加她的氣勢。”
“其實若不是我們在后面適時阻攔的話,恐怕這文綠早已練成了那邪功了。”
“弟子不明白。”常子熙恭敬的拘禮。
“在蜀山的話,文綠還要顧及我們的存在,不敢太造次。只能在暗地里行動,這樣就給她帶來很多的不便,我們也只能盡量拖住她的行為了。”
“再者我們也實在找不到她到底怎么修煉的,而且那個珠子是怎么了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太保密了。我們也只能是看出她的功力有所不一樣,可見她修為已經(jīng)是有多深了。”
“如果我們真的把她敢出去的胡啊,恐怕這天下早已經(jīng)亂了啊。”
重東這一連串的解釋,總算是讓這正直的常子熙有所了解了。起初的常子熙覺得非常的簡單,只要把事情挑明,實在不行就暗殺了她,這樣就可以了。可見自己還是非常的幼稚。
“弟子失禮了,還往師祖原諒。”常子熙抱歉。
重北說:“師兄,我覺得這常子熙很有你當(dāng)初的影子啊,很是不錯。你也該下臺跟師姐去游玩一下了,讓這個人代替你得了。”
重南嬌羞呵斥重北說:“小師弟,不要亂說。”
倒是重東哈哈大笑說:“是啊我也覺得這小子不錯。我也有打算將他視為我的接班人呢。就是不知道文赤舍不舍得啊?”
常子熙能被選為第一長老,那是文赤的莫大榮耀啊。再說文赤原本只是想說讓常子熙做自己的接班人,看來這小子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啊。
“這是弟子的榮耀啊。師傅你要是能親自調(diào)教常子熙的話,那陣是更好的啊。這小子人是不錯,就是有時候冥頑不靈啊。”
“哈哈哈這么著吧。你今后就在我身邊吧。多學(xué)點啊。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重東眼看文赤這樣說也不推辭,直接叫常子熙過來自己身邊。
“是,師祖。”常子熙恭敬的說。
文赤語重心長的說:“跟了師傅,就好好學(xué)習(xí),切莫偷懶知道嗎?”
“弟子知道,師傅。”
“好啦,你先下去吧。記得跟林一凡和成子安那兩個人說一下你有事不能和他們匯合了。什么該講什么不該講都知道嗎?”重東說。
“是,弟子知道,這就去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