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后一個星期的晚自習(xí),講完題的韓映月對坐在下面的學(xué)生說道:“大家的考試成績已經(jīng)出爐,現(xiàn)在請大家站到后面去,我們要排座位。”
而容顏語坐在了靠著講臺中間的位置,穆言寒和她成了同桌,她的左邊則是芳穎穎,就是那個比較八卦的女生,名次也很靠前。
大家又進入了緊張的學(xué)習(xí)階段
“時間過得好快啊,又到晚上了。”趙雪沉看著外面,打了打哈欠說道。
“是啊,我說我們的容宿長,你個好學(xué)生,成天帶咱們宿舍寫卷子,什么時候找些樂子啊!”夏棠問道。
“樂子,到畢業(yè)吧,嘖嘖嘖!”穆翊欣說道。
“對了,我聽芳穎穎她們說我們馬上就要開達標運動會了呢。”夏棠伸了個懶腰說道。
“唉,無言以對江山父老。”穆翊欣搖了搖頭說道。
“翊欣,你就算了吧,你要是堅持每天跑步你就能拿達標。”容顏語又抬起頭看向夏棠,說道:“夏同學(xué),你要是每天都練練臂力,你的實心球和引體向上也沒有問題。”
“哎呦喂。”趙雪沉看著容顏語,說道:“顏語啊,你是不懂我們運動白癡的痛苦啦。”
容顏語自小跟著容天澤在部隊習(xí)武,武術(shù)比賽的獎狀已經(jīng)不知道拿了多少,起早貪黑對于她來說很普通,所以她不像別人一樣累的要“死”,因為以她的底子,這些不費力氣。
“是啊。”
“好了,我們把卷子寫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容顏語再一次抬起頭說道。
“呀!我忘了七點的時候老師加了一節(jié)課講卷子啊!”顧茹曼突然說道。
“呀,現(xiàn)在幾點了?不會遲到吧。”趙雪沉問道。
容顏語立刻看了看懷表,驚住了的說道:“呀,六點五十三了,我們趕緊收拾吧!”
待她們快速的收拾完東西趕到了教室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到教師里面了,但老師還是沒有來。
好在趕了的比較及時,還沒有開始上課
之后,開始上課了韓映月叫人分別上黑斑去寫題。
坐在那里的容顏語看向自己的卷子,老師講的題現(xiàn)在自己還沒寫到。
怎么辦?她看向左邊芳穎穎的卷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寫的,反正都已經(jīng)寫完了,想著想著,她就借來了芳穎穎的卷子,自顧自的看了起來,也沒有聽老師說的什么。
時間滴滴答答的轉(zhuǎn)著,就在這時,傳來韓映月的聲音,她說:“第28題容顏語和穆言寒上去寫。”
容顏語這道題剛有一點頭緒,聽到韓映月的話,之后站了起來,看了看題號,第28題,額,不就是自己正在研究的這道題嗎?
帶著沒明白的題走上了講臺,拿起了一根白色的粉筆,她只記得芳穎穎下半部分的答案,至于上半部分她沒明白,就這樣呆呆的在那里思索著。
時間滴答滴答的想著,就在這時,穆言寒寫完之后放粉筆,看見容顏語還在那里瞎站著,走到容顏語的面前,幽深的目光看著黑板上容顏語寫出來的數(shù)字,細聲對容顏語說出了這道題的解法。
兩個人近在咫尺,透過薄薄的校服,容顏語不知為什么,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不過來圈。
她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聽穆言寒到底在說著什么,只是呆呆的看著黑板,感受著他握著粉筆修長而白哲的手的溫度。
穆言寒小聲問她懂了沒,卻沒有聽見什么聲音,他微微的側(cè)身,看著已經(jīng)神游了的容顏語,微微的推了她一下。
被推了的容顏語這才緩過神來,很就快的寫了出來,她看著黑板上自己寫出來的答案,吐了口氣,走了下去。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臉微微泛紅,這些小動作讓他盡收眼底
自習(xí)上完后,容顏語和穆翊欣朝宿舍走去的路上,一邊吃著零食聊著天。
“唉,我們的老師連題都讓學(xué)生寫。你知不知道,剛才上課可讓我下了一跳。”穆翊欣從容顏語手里的袋子里拿了一辣條說道。
“你也沒寫完吧,不過老師也沒叫你耶。”容顏語吃著穆翊欣的調(diào)味面說道。
“唉,顏語,你知道嗎?這比沒叫更嚴重呀,剛才老師從我身邊走過去,看著我的卷子,沒寫的目光要把我吞了,呃。”穆翊欣裝作打了一個寒顫,接著說道:“我哥好厲害呀,我理科就沒我哥好。”
“嗯,的確厲害。”容顏語想起了剛才上課時穆言寒對自己的提醒,那個方法的確很難讓人想到,可是,他就想到了,又想到了當(dāng)時,不知為什么,臉上微微的紅了起來,她這是怎么了?
這時,趙雪沉突然從后面拍了她們倆一下,問:“說什么呢?誰厲害啊?”
“沒誰,沒誰。”容顏語連忙解釋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他看見了她泛紅的臉。
他不知道的是,她看著他竟已經(jīng)呆住。
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