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簽訂契約
- 惡魔總裁霸道妻
- 月女王
- 2006字
- 2023-01-12 15:49:08
林安沛悻悻的回到公寓,門口她的東西已經被房東塞進她唯一的行李箱里。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天已經漸黑空中飄起了細碎的小雨。林安沛躲到路邊的大型燈牌下,看向遠處飄來烏云,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也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林安沛只是癡癡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冷,透心的冷,她的鞋已經濕透。身上也被大風吹得淋濕了一半,雨順著她烏黑的長發低落在地,林安沛不知所措了,她真的沒有地方可去了,身上的錢連讓她吃一頓飽飯都不可能。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時候,活著,就是為了如此嗎?
一輛轎車緩慢的停在了她跟前,林安沛沒有理會,只是再次往里縮了縮以免被淋濕的更多。
頭上不知何時撐起了一把黑色的大傘,擋住了飄來的大雨也擋住了狂亂的風。一個修長的身影停在了林安沛眼前。
林安沛慢慢的抬起頭,嘴唇泛著青色,睫毛被雨水浸濕,眼神也不似往日那樣清澈明亮。她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迎著風雨直立在眼前,雨水打濕了他的褲腳。
是他,夜亦墨。
林安沛笑了,笑容很淡卻很溫暖。
“是你啊…”
夜亦墨不語,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那抹笑容讓夜亦墨平靜的心瞬時一緊。明明生活在那樣困境里,明明已無處可去,卻還是能揚起笑臉,就算現在十分狼狽,臉上的笑容還是會讓人覺得舒心。
“笨蛋!”夜亦墨收起心中異樣的感覺伸手拽起林安沛把她塞進車里。
林安沛也不回頂他,車內的溫暖讓她微微顫抖,好暖啊,她從沒想過夜亦墨會出現在這里,也沒有想過上一秒還處在冰冷如冬的困境中,下一秒就坐在溫暖如春的車里。這讓她一時緩不過勁來。她不想再去思考了,她好累好困,再不會更糟了,有什么可怕的呢?
夜亦墨驅車直接開回海邊的豪華別墅中,車內的女人已經睡熟,夜亦墨輕輕抱起她向二樓的客房走去。
林安沛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有從前溫暖幸福的一家人,也有現在讓她身心疲憊的生活,她睜開眼睛,環顧了四周的環境,豪華的歐式裝修,柔軟的大床讓她一時迷茫,這是在哪里?
夜亦墨,對,是夜亦墨帶她上了車,不一會自己就因為太疲憊睡著了,身上被雨淋濕的衣物已經不知去了哪里,換上的是布料非常柔軟的絲綢睡衣,林安沛起身向外走去。
這個別墅實在是很大,她走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有看見夜亦墨,連個人都沒有。
一陣好聽得旋律傳入林安沛的耳朵,輕快卻又帶些淡淡的憂傷,她朝著聲音尋去。
一架白色的鋼琴前,一雙修長的雙手觸摸在黑白的琴鍵上,譜出一連串優美的樂聲,夜亦墨穿著米色的居家服專注在手指間,并沒有留意到林安沛的靠近。
林安沛停在幾步以外靜靜地看著他,現在的他不同于幾日來見面的冷漠,專注彈琴的神情也溫和了許多,臉上有著淡淡的憂傷,這樣的夜亦墨是林安沛沒見過的。
察覺到林安沛的靠近,夜亦墨停下手指間的音符合起鋼琴鍵盤。
“醒了?過來吃飯。”
林安沛不說話跟在他身后來到餐廳做坐下,桌上是很豐收的菜肴,她本就很餓。
看到桌上只有她面前的一副碗筷,林安沛不禁問道:
“你不吃嗎?”
夜亦墨低頭翻閱文件,并沒有抬眼?“我吃過了。”
林安沛心里一暖,這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嗎?有多久…沒有人在意過她的溫飽了?不記得多久了,這個認識僅僅幾天的男人不經意間卻做到了。
林安沛也不矯情,拾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來,她雖然很餓?吃相算不上優雅卻也不失禮數。夜亦墨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吃法,繼續低頭看文件。
享用了豐盛的晚餐后林安沛看著坐在對面猶如一尊雕像的夜亦墨,心中陷入了沉思,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盡管不服輸但她確實沒有能力承擔學費的同時支付母親龐大的醫療開銷,不能因為自己的驕傲讓母親得不到好的治療。想到這里林安沛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堅定地看著夜亦墨,似是作出了重大決定般。
“夜先生,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林安沛知道自己的困境有多難,今天是突然出現的夜亦墨又一次的救了她,才不至于在大街上被凍死餓死。她需要錢,很多錢。
夜亦墨嘴角輕笑,像是早就料到她的舉動,隨手遞給她一份文件。
“當然。”
林安沛接過,翻開第一頁仔細的瀏覽每一條,一個字都不得馬虎。
文件并不復雜,不,應該說是一份契約。契約中明確的寫著林安沛要無條件服從并做到任何與夜一相同之處,接受各方面培訓。履行夜一的責任和義務。對于此事不得像第三人泄露半字,否則將承擔報酬的十倍違約金和相關的法律責任,契約期間會定期給予有償金額,契約結束后將一次性支付五百萬。契約奏效時起,林安沛便只是夜一,林安沛的一切將會雪藏。為期五年。
林安沛拿起鋼筆的手在契約的乙方處頓了幾秒后便流利的簽上了名字,重重的合上契約。以后的五年,她算是賣給夜亦墨了!
看著林安沛毅然決然的小臉,夜亦墨輕笑不語,這女人還真是有趣。
夜亦墨開口說道?:“契約會馬上公正,從明日起,你便是夜一,你做得到嗎?”
“當然。”林安沛學著方才他的語氣和神情。
夜亦墨微笑,似乎滿意她的回答,起身離開了這里。
夜亦墨走后,林安沛的眼神逐漸的黯淡下去,她不得不這么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沒有人能救贖自己,她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