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顧小愛喃喃自語著，“那么是真有這個人，不是我在做夢了？”

“可不是！”女傭忍不住插嘴進來，還驚魂甫定的直拍胸口，“你昨天晚上喝醉了，闖到那兒去被他嚇昏啦！咱們趕去救你的時候，我一看見他也嚇得要死，要不是人多，肯定我也會昏倒的。后來才弄清楚，他不是鬼，是個人，不過是個怪人，不然干嘛要戴個面具嚇人？”

“你知道什么？”陶姨辯護似的接口，“他戴面具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