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嘉言搖了搖頭,羞澀緊張的雙手護著自己的身體,驀地,她的身體一顫,耳垂被墨清瀾惡作劇的輕咬了一下,無力的軟癱在他的懷里。
墨清瀾為了避開想要攀談的人,才進了這間房間,剛小憩了片刻,就聽見了開門聲。他皺著眉頭睜開眼,想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打擾自己,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美不勝收的春景。
季嘉言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里還有第二個人,一進了房間就開始脫衣服,墨清瀾在她的這番刺激下血脈噴張。
想到這里,墨清瀾將她壓到了墻邊,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正視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里,我只是想換衣服,離開這里而已。”季嘉言小聲的為自己辯解,抬頭見到墨清瀾眸子里的暗潮,頓時羞的無地自容,“我換了衣服就離開,請你轉(zhuǎn)過身去!”
“你對待自己的債主,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嗎?”墨清瀾緊緊的盯著她,見她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眸只氣呼呼的害羞的瞪著自己,純潔的讓他想要去染指,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快速的俯下、身,在季嘉言沒有回過神之前吻住了她的唇,當(dāng)他觸及到那片柔軟的唇時,熟悉的感覺一下子想他席卷而來,像是餓急了的野狼,貪婪的品嘗久違的美味。
季嘉言被他灼熱的雙唇燙的心顫不已,她的大腦無法思考,她應(yīng)該推開他的,但是,她好懷念他的擁抱和親昵,身體像是被施了咒語,無法主動離開墨清瀾。
門邊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季嘉言突的驚醒過來,如果被人看到自己跟墨清瀾這幅樣子,他們又要說那些難聽的話了。
她推開墨清瀾的身體,神情緊張道,“別這樣,有,有人來了……”
墨清瀾伸手鎖住了門,淡漠的眼眸染上了深沉的顏色,他的手指拂過季嘉言因自己而紅潤的唇畔,聽見門外人的腳步漸漸走遠。
“可,可以放開我了嗎?”季嘉言怯怯的看著他,像只單純的小白兔在問野狼,可不可以不要吃她。
墨清瀾對季嘉言剛才的順從十分滿意,他心情好的露出一抹笑來,如同春風(fēng)拂過冰川,漸漸融化了那份冷硬。
但季嘉言太沒有危機意識了,這次遇上的人是他,如果她毫無防備的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就不會這么好運了!
墨清瀾決定給季嘉言上一課,好讓她對別的男人心生戒備,不能再這么單純了。
“你知不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會有什么后果?”墨清瀾捏著她的下顎,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她。
“可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能先穿衣服嗎?”
夜晚的風(fēng)有些冷,季嘉言可憐兮兮的望著墨清瀾,皮膚上帶著些許的涼意。
墨清瀾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下次再這么主動,我就當(dāng)你提前結(jié)清債務(wù),不會這么客氣了。”
季嘉言的神情一下子萎靡了下來,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她是可以用身體去交易的女人,所以剛才對她,也不過是調(diào)、戲和玩弄嗎?
墨清瀾聽見身后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響,腦海中一直縈繞著她半褪衣衫的樣子,片刻后,聲音停止,但季嘉言也沒有開口說話,他也不能轉(zhuǎn)身,“你穿好衣服了沒有?”
但回應(yīng)他的只有關(guān)門聲,墨清瀾暗咒一聲,轉(zhuǎn)過身,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了季嘉言的人影,他的外套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季嘉言從后門跑了出來,她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付家館,里面燈火通明,熱鬧不已,但跟她卻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她急急忙忙跑到了地鐵站,可早已經(jīng)過了末班車的時間,鐵閘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
正當(dāng)她莫可奈何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在她面前停下,墨清瀾那張清漠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
“上車!”他心里顯然窩著一團火,雙眼在晦暗的光線下,越發(fā)的深邃。
季嘉言看了看四周,她這一遲疑,讓悶著氣的墨清瀾越發(fā)的光火,他下了車,車門被甩的“嘭”一聲巨響,可見他到底有多生氣。
“你,你要干什么?”季嘉言被他的臉色嚇得不斷后退,一不注意,腳下踩著一塊石頭,身子就仰面往后倒了下去!
墨清瀾眼明手快的抓著她的手,攬著她的腰,一向清冷,不透露任何情緒的臉上,瞬間染上了氣急敗壞的神情,“我是吃人的鬼嗎?你跑什么跑!”
季嘉言不敢作聲,心想,你這臉色可比吃人的惡鬼可怕多了!
墨清瀾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強硬的塞進車內(nèi)。
車內(nèi)溫度適宜,季嘉言想說些什么,卻被墨清瀾給打斷,“我不介意你用別的方式來還債,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吃了你!”
季嘉言不敢再開口,墨清瀾的車開的很快,沒多久就將季嘉言送到了學(xué)校,她下了車,剛想對他道謝,墨清瀾就將車開走了,半點機會都不給她。
季嘉言一臉落寞的進了宿舍,但她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付嘉寧坐在車內(nèi),握著方向盤的手慢慢收緊,眼中閃過駭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