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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耳朵悄悄地紅了

  • 邪魅王后:別惹我
  • 風(fēng)雨染心顏
  • 2157字
  • 2023-01-11 15:57:13

卻說聽水宮內(nèi),褚嘉暖聽到晉王的聲音極為驚訝,但理智仍在,忙點了點頭。君銳白見她點頭便慢慢地松開了手,動作頗為遲緩。褚嘉暖并未多想,以為他只是心有戒備,怕自己不遵承諾。

一時兩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王爺可有事兒?”褚嘉暖見君銳白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便率先打破了沉默,問道。

“”君銳白不答,只是耳朵悄悄地紅了,燈光朦朧,倒也不顯。

褚嘉暖順著他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自己只穿著中衣褲,極為不妥,心中霎時也有些尷尬。但褚嘉暖已經(jīng)歷了一世,臉皮已經(jīng)歷練出來了,便嫣然一笑,道:

“煩請王爺轉(zhuǎn)過去些,容臣女更衣。”

“嗯。”君銳白高冷的應(yīng)了一聲。

等轉(zhuǎn)過去后,君銳白于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氣。身后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他的腦中卻不停地顯現(xiàn)褚嘉暖剛才的樣子。她只著白綢湘妃色滾邊中衣,內(nèi)里穿著紅色小衣,若隱若現(xiàn)。釵環(huán)盡卸,妝容皆無,長發(fā)披散,在朦朧的燈光下更比白天多了些嬌美溫柔,少了些戒備,這竟使他一時有些恍惚。

“請王爺轉(zhuǎn)回來吧!”褚嘉暖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君銳白轉(zhuǎn)過身,見褚嘉暖已穿了件湘妃色撒花長襖,下著了件丹色繡梅百褶裙,滿頭烏絲僅用根碧玉簪子挽起,更襯得她顏色嬌美,膚如凝脂,一時竟有些無語。

褚嘉暖見他只看著她不說話,以為自己衣著奇怪,心中無奈,自已之前因尤姨娘地教唆,最喜艷色,皇帝叔叔吩咐為她準(zhǔn)備的衣服便全是這般顏色。

“王爺深夜前來所為何事?”褚嘉暖輕咳一聲,問道。

“這是神藥,”君銳白抿了抿嘴,把一個白玉瓷瓶兒扔給她,“能生肌肉骨。”

“真的?”褚嘉暖高興地問。沒有哪個女孩不愛美,褚嘉暖亦是如此。她在高興之余,心中又有一絲疑慮,難道他深夜進(jìn)宮就是為我送藥。還未深想,便又搖頭否定,晉王為人冰冷無情,不近女色,上輩子到死也沒聽說過他有什么喜歡的人,今夜如此怕只是順便吧。思及如今情況,褚嘉暖不好拒絕,便道:

“王爺大恩臣女心中甚是感激,無以為報,王爺若有用得著臣女的地方,臣女定當(dāng)全力以赴,絕無二話。”

君銳白見她高興,心中亦是歡喜,聽見她如此說,便笑道:“何須如此,既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王爺慎言。”褚嘉暖聽到前半段話,還以為他要說,“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等語。

正要贊他高潔,卻不想聽到這樣流氓的話,褚嘉暖抽了抽嘴角,道,“臣女的婚事自由父母做主,臣女不敢妄言。”

“再者。”褚嘉暖頓了頓,“天色已晚,王爺在臣女處恐有不便,望王爺諒解。”

君銳白聽到這話深感委屈,“小東西怎能如此絕情,本王為你送來神藥,你竟要趕本王走,本王好生心痛。”說著捂著心口就要躺在褚嘉暖的床上。

褚嘉暖對他的流氓行為和臉皮絕望了,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真真是憋屈。難道說皇室之人臉皮都這般厚,他是這樣,素執(zhí)是這樣,就連上輩子的混蛋君鶴央也有極厚的臉皮。

“王爺,”褚嘉暖還想說些什么,忽地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兒,又見君銳白昏睡過去,忙叫道,“王爺?!”

褚嘉暖有些手足無措,但瞬時便冷靜下來,摸了摸君銳白的臉,果然發(fā)燙。她將君銳白抬到床上,用被子蓋著他。褪下衣物,只披了件襖子,坐在被子里,然后向外叫道:“來人。”

盈兒正在外面為她守夜,聞言,忙進(jìn)來,行禮道:“小姐有何吩咐?”

“我月事來了,腹痛難忍。”褚嘉暖蒼白著臉說,“你且去備些月事布與紅糖水。”

“小姐快些躺下,”盈兒聽了忙扶著她躺下,小心地道:“怕是今兒受了涼,月事提前了,小姐且先忍忍。”說著便要退下。

“慢著。”褚嘉暖叫住她,“我還覺得有些發(fā)熱,你去悄悄地求了劉太醫(yī),拿貼退燒藥,就說我怕陛下娘娘擔(dān)心,不欲聲張,只先吃貼藥,發(fā)發(fā)汗便罷了,若是不行,便再煩請他親自來。”

褚嘉暖又想了想,繼續(xù)道,“若是路上有人問起,你如實回答便是,越多人知道越好。”

“是。”盈兒不疑有他,行禮離開,照她說得辦。

等盈兒走后,褚嘉暖嘆了口氣。自己并非不信任她,實在是她太過單純,不會遮掩,若是如是相告,怕是會壞事兒。

趁著房間里只自己一個人,便忙找出傷藥,為君銳白上藥。君銳白的傷口已經(jīng)裂開,發(fā)炎,不僅有劃痕,還有些像貓狗抓撓似的傷口,著實奇怪。褚嘉暖按下疑惑,輕柔地為他上藥。待一切事畢,盈兒也回來了。

褚嘉暖換好月事帶,躺在床上,就著盈兒的手喝了幾口紅糖水,便擺了擺手不愿再喝,任盈兒為她擦了擦嘴,隨意地問道:“路上可遇見些什么人?”

“說來也巧得很,路上倒遇見了坤寧宮的錦華姑姑,倒是問了兩句,還說,”盈兒說到此處,壓低了聲音,“說是宮里有了刺客。”

“刺客?”褚嘉暖玩味地笑了笑,指著桌上的食盒兒,對盈兒說,“你先退下去休息,這藥先留在這兒,稍后我再喝。”

“是,”盈兒應(yīng)道,復(fù)又強調(diào),“小姐了可莫忘了喝。”

“好,知道啦。”褚嘉暖笑道,“小管家婆。”

“小姐慣會取笑奴婢。”盈兒面皮兒薄,漸漸地紅了臉,一扭身,便離開了。

褚嘉暖笑著看她離開,待她離開后,便忙取出藥,要喂君銳白喝。但她卻犯了難,人還在昏迷,這可怎么喂。她想了想,便捏開他的嘴,用勺子直接將藥灌了進(jìn)去。大約灌了有半碗,卻聽到門外有人吵鬧。便將君銳白推到床最里面,用被子緊緊的捂著他,隨后揚聲道:

“何人喧嘩?”

盈兒進(jìn)來,蒼白著臉稟道:“回小姐的話,是太子殿下領(lǐng)了禁軍來,說是見到刺客往咱這邊兒來了,特來看看,奴婢們不敢攔著。”

“看看?”褚嘉暖冷聲道,“怕不只如此吧,走,我倒要看看這大晚上的,太子殿下究竟要玩兒個什么花樣兒?”說著,便由盈兒服侍著更衣,扶著她的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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