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和瘦猴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但也只是一愣而已,隨后也馬上反應了過來,肯定和郝子靜有關。
這段時間,跟著郝子靜,他們賺了很多錢,而這一切都是郝子靜給的,所以大壯和瘦猴打心眼里感恩郝子靜。更何況,瘦猴對郝子靜還有著一種不一樣的情愫。
于是他們毅然的攔在官兵身前。
“大膽刁民,居然敢阻攔朝廷辦事?還不快將郝子靜交出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官兵的后面傳了出來。
只見的一道威嚴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身姿挺拔,雖然沒有大壯那么高大,但是無形之中卻有著一種令人折服的氣勢,此人就是當朝王爺。
但是這一次王爺算是踢到鐵板上,大壯和瘦猴可不管你是誰,有沒有什么氣勢,他們粗人哪管那么多,就像沒聽到似的。大壯一米九多的大個,一攔在門前,還真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這下子倒把這一群官兵給唬住了。
自從郝子靜從監獄里面逃走之后,王爺看著那炸開的大洞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于是從那天起便四處搜尋郝子靜的下落。
要知道,不管是那神奇的手槍,還有可以炸開監獄墻壁的東西,用在軍事上都是一大殺器。
可是這郝子靜一逃居然就一定音訊都沒有,前幾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點蛛絲馬跡。
沒想到這郝子靜居然炸上癮了,不但炸了監獄墻壁,現在居然一連炸了好幾座礦山,這著實將他給震撼了,著威力也太大了。于是今天馬不停蹄的帶著人過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兩個人攔著了去路。
本想喝退他們,可是這次居然碰到兩個鄉下莽夫。王爺氣不打一處來,一聲令下,十幾個官兵一擁而上。
大壯也就只有一身的力氣,哪里學過什么打架的把式。
面對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官兵,不消一時半刻便被打趴下了。瘦猴就更不用說了,第一時間就被擒了下來。
聽到大院內大片的嘈雜聲,郝子靜和春紅一起從房子里出來。
這一出來就看到大壯和瘦猴被按倒的地上,瘦猴看到郝子靜出來了,瘋狂的掙扎,可惜他哪里掙脫的掉。
于是只能無奈的對著郝子靜大喊:“子靜妹子快逃,這伙人是來抓你的!”
春紅看到自己的丈夫居然被按在地上,瞬間由鄉村農婦變身刁蠻潑婦,沖上去對著那些個官兵又是吐唾沫星子,又是抓的,就差用牙咬了。
“啊!”剛說沒有用牙咬,這就咬上了,一個按著大壯的官兵被春紅狠狠的咬了一口。
“都給我停下,我跟你走就是了!”看著亂成一團的官兵和大壯他們,郝子靜一聲大喝,不管是官兵和春紅都停了下來。
郝子靜盯著王爺,慢慢的走到大壯和瘦猴身邊,她先握著春紅的雙手:“嫂子,這些日子多謝您的照顧,我賺的錢都在家里呢!你們都可以拿去用,反正我也用不完!”
不待春紅回答,郝子靜已經走到大壯和瘦猴身邊:“大壯哥,瘦猴哥,你們都是好人謝謝你們。”
說完,郝子靜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子靜!”
“大妹子!”
“子靜妹子!”
三人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郝子靜轉過頭回了一個淺淺的微笑:“沒事的,我還會回來的。”
看著慢慢走遠的郝子靜,瘦猴一臉的頹廢,春紅和大壯也心情低落,不知道說什么好!
帶著郝子靜回到衙門,王爺刻不容緩的對郝子靜開始審訊。
“郝子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是不識抬舉,我就有能力讓你沒有容身之所。”
王爺慢條斯理的開始勸說。
郝子靜看都不看,一臉的無視,看著郝子靜如此反應,王爺的臉一抖。
“當然了郝子靜,我也不是那么無情狠辣之人,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不但你可以得到榮華富貴,我還能保舉你當官,你看這豈不是名利雙收?”王爺也不惱,繼續誘惑著郝子靜。
看著熟悉的監獄,郝子靜突然覺得監獄并不可怕,那面被自己炸開的墻壁,已經不在了。顯然都被修補好了,因為在那墻上還有著修補的痕跡。郝子靜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根本不將王爺當回事。
但是這次王爺的耐心也是出奇的好,鍥而不舍的進行勸導,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簡直將自己所有能用處來的都用出來了。
“你是鐵了心的不跟我合作?”王爺的耐心已經開要到極限了,向他堂堂王爺何曾這樣勸過一個人。他一拍案桌,起身而立,怒視著郝子靜。
“是又怎么樣?”郝子靜毫不示弱,也是拍案而起,回視著王爺。
“好,好,好!”王爺一連說了三個好,他漲紅著臉,心里惱怒之極,可是卻又舍不得殺了她,“來啊,給我上鞭刑,鞭責四十!哼!”
王爺起身走出監獄,端起一杯茶仰頭就喝,“砰”
“誰泡的茶,燙死我了。”一套上好的青花瓷茶具就這樣隨之破滅,王爺仿佛還是不解氣,又是踩了兩腳。
半個時辰后,王爺再次來到監獄,此刻郝子靜披頭散發,身體已是傷痕累累,就連披在身上的衣服都映透著絲絲血跡。看著無精打采的郝子靜,王爺的心里升起點點得意。
“怎么樣?鞭子的味道還不錯吧?”王爺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郝子靜落魄的樣子,“現在想好了嗎?手槍如何制造,炸藥怎么生產就這兩點,說了我立刻放你走人。”
“水,給我水!”郝子靜有氣無力的叫喚著。
這一頓打的,可把郝子靜打散架了,別說她是一個穿越過來的科學家,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大壯那樣的一頓鞭子伺候,那也是生不如死呀。此刻見到王爺,心里恨得牙癢癢。
王爺眉頭微皺,但是還是吩咐侍衛端了一碗水過來,水送到郝子靜的嘴邊,她小喝了一口,然后含了一口在水里,揚起手臂,勾了個手指示意王爺過來。
看到郝子靜叫自己過去,王爺心里高興極了,想到拿到那些制造生產的方法后,自己必定大功一件。不由的他身體都變得輕盈起來。
“噗。”王爺剛湊到郝子靜的身前,郝子靜張口一噴,一口的清水夾雜著她的口水噴到王爺的臉上。
“哈哈,臭王爺,想從我身上套我的制造方法,別做夢了!”郝子靜肆無忌憚的大笑。
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嘴角不時的顫抖,想來是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怒氣。面對眼前的郝子靜,他自己都無法理解,怎么她就如此倔強。想自己馳騁戰場無懼生死,沒想到居然拿一個弱女子沒有辦法。
王爺的心中平添了些許無奈,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他嘆了口氣:“將郝子靜關起來,直到她說為止。對了給我好好搜身,不要又藏個什么東西把我的監獄給炸了。
顯然上次監獄被炸事件也讓他在一干同僚面前顏面掃地。
“哐當!”郝子靜獄卒帶進來一間單人牢房,關上了牢門。一被扔進來郝子靜就癱軟在床上。
“哎喲,真疼呀!”郝子靜一躺到床上,又反射性的坐了起來,剛才本想躺下去,卻磕到傷口處。
郝子靜挽起袖子,看著手臂上的鞭傷,條條見肉,可真是觸目驚心。
“該死的臭王爺,面對我這么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居然下得了手?哼!等我飛黃騰達之時,我定要報一鞭之仇。”
郝子靜對著監獄的墻壁惡狠狠的說著,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有幾分深閨怨婦的感覺。
“皇叔,宮里好無聊呀!你上次帶來的波斯舞女天天就只會跳一支舞。朕天天看都看膩了!”都城中心,一大片高聳的殿宇之中,一位身穿紫金龍袍的青年,拉著王爺的手一臉的痛苦。
沒錯他就當朝天子,自先皇駕崩之后,就只有皇叔一直對他最好。不管是生活上,朝政上都是鞠躬盡瘁。所以皇上對這位皇叔也是十分的尊敬。
所以他也是極少幾個知道皇上調皮的一面的人物之一。
看到皇上又開始對自己“訴苦”,王爺的心里仿佛有幾萬字野馬在奔騰,心道那波斯舞女可還是前幾天才招來的呀!怎么就看膩了?
這皇上什么都好,也不昏庸懶惰,就是比較愛玩,沒有什么稀奇的玩意讓他把玩把玩,他就不自在。
“皇叔,你看你還有什么新玩意,或者新奇的人物,帶到宮里來給侄兒解解悶呀!”皇上加緊攻勢,“不然侄兒怎么好好處理朝政,關心黎明疾苦!”
那說的一個聲淚俱下,讓王爺都不由的心軟,只好應承了下來,承諾明天一定帶到宮里給皇上解悶。
“還是皇叔最疼我,呵呵,謝謝皇叔!”皇上聽到王爺答應下來,心情大好看到王爺匆匆離開皇宮,皇上的嘴角嫌棄一抹奸計得逞的壞笑。
“哎,還有好多政務,煩吶!”隨著王爺的離開,皇上又再次換回一臉威嚴,的形象,認真的看起奏章來。
話說王爺從皇宮會到王府之后,就為皇上的事心煩不已,這短短一天時間讓自己上哪去找那奇人奇物。
正在王爺苦思冥想而不得結果的時候,他習慣性的問了問站在自己身邊的王管家:“王管家,你怎么看?有什么稀奇的東西,或者奇人能夠滿足皇上的需求嗎?”
王管家是王府里的總管,一直都的心腹,甚至王爺以前打仗的時候都帶著他出生入死,可以說王管家已經不再只是管家而已。
王管家年歲還比王爺稍大一些,穿著略素,但布料卻也十分好,嘴唇上的八字胡彰顯了他的睿智。此刻王管家雙手托腮,陷入了思考,王爺也不打攪他,側身到一邊,不知道想什么?
不消片刻,王管家眼中精光一閃,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后他轉過身對王爺說:“王爺,您還記得那個關在牢房里的“開礦圣女”郝子靜嗎?”
語閉,王總管也不說話,直直的看著王爺,由他定奪。
“恩,王管家是說,把她獻給皇上?”王爺經王總管一提,還真覺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