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明帝病重已經是一年的時間了,這時候皇上的所有皇子卻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都在猜測著究竟是誰在皇上駕崩之后可以繼承大統,那些沒有母妃或者是母妃已經不受寵的皇子們都是要靠自己的本身來努力,要是自己也沒有本事的話,只有拍其他哥哥或者弟弟的馬屁,可以再他們繼承大統之后,自己封一塊土地之類的。
如今寒明帝之中最為有實力接班的人便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以及皇后所生的十九皇子,其他的皇子根本沒有什么機會了。因為三位大皇子都有實權在手,十九皇子是皇后的親生兒子,其他的皇子要不太小,要不他們的母妃現在已經在后宮沒有什么地位了。
此時最為著急繼承大統這件事情的人首先自然要屬于皇后了,雖然現在現在是貴為一國之母,可是皇上駕崩之后,自己今后也必將只是一個虛名而已,只有自己的兒子當上了皇帝之后,自己才可以更加放心。
當皇帝快要立下太子的時候,皇后也側面問過誰將會繼承大統,但是皇帝卻從來沒有說過,一直病了一年的皇上,雖然是重病纏身,可是頭腦卻是十分的清楚的,因此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知道誰將是接下來的皇上,知道等到皇帝先去之后,由皇上最為器重的張公公宣讀。所以其實皇上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在皇帝的寢室周圍每天都無時無刻的有很多眼線一直在安插著,剛剛寒肖宇進入到皇上寢宮的事情已經傳入到了皇后的耳中。
“什么!”
皇后聽到自己的眼線說這件事情,頓時大怒起來:“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沒有人向我稟告這件事情?”
“回皇后的話,十二皇子應該是連夜趕回來的,然后直接去見了皇上。”
卻見是一個黑衣人對皇后說,他就是皇后安插在皇宮里面監視皇上一舉一動的暗探之一。
“該死的。”
皇后十分氣惱的說:“聽到他們說了些什么沒有?”
“沒有。”
暗探說:“只是十二皇子在皇帝的寢宮里面呆了一個時辰的樣子,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
“這么長時間?”
皇后說:“這里面一定有問題的。”
越想越氣的皇后頓時大怒起來:“廢物,真的是一群廢物,我養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的,讓你們辦這些事情都做不好,真的是一群廢物。”
“屬下知罪,請皇后降罪。”
那個暗探急忙的說,然后將頭低的更低了,現在什么話也不敢說出來了。只等待著皇后降罪,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就是越解釋的多,皇后勢必會越生氣的。“要是降罪有用的話,現在什么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皇后自己生了一會兒怒氣然后說:“傳下去,本宮要現在就去見皇上。”
“是。”
……“皇后娘娘,老奴向皇后娘娘請安了。”
張公公急忙的說。“張公公不用多禮,不知道皇上現在龍體怎么樣?本宮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就寢,擔心皇上龍體有佯,所以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皇后著急的說。
“皇后娘娘無需擔憂,剛才御醫已經來看過皇上了,現在皇上已經沒有大礙,躺下睡覺了,所以請皇后娘娘回去吧。”
張公公應道。“本宮剛才聽到十二皇子回來了,應經見過了皇上?”
皇后終于還是沉不住氣,問了起來。
陳公公是什么人?自然知道這深宮后院里面的人情世故的,他也知道皇上這寢宮周圍一直在觀察動靜的人不止皇后一個人,只是那些人他們知道有皇后在此不敢亂動而已。陳公公對皇后說:“老奴也不知道十二皇子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只是皇上親自下令了,說只要是十二皇子回來,不管是什么時候,都可以覲見皇上的。剛才十二皇子已經回去了。”
“本宮現在要去見皇上。”
皇后說:“既然十二皇子剛剛才走,皇上應該還沒有就寢吧。”
“皇后,剛才皇上的病情又嚴重了,御醫剛才來看過皇上了,現在皇上已經是安寢了。”
張公公說:“如果皇后娘娘要是想見皇上的話,等到皇上的龍體好一些的時候再來吧。”
“你……”
看著陳公公一點兒也沒有想要自己進去的樣子,皇后心里面實在是氣惱,可是沒有辦法,陳公公是皇上最為器重的公公,他的話在皇上面前甚至比自己還管用的,于是說白了,皇后不能對陳公公不敬的,要是陳公公在皇上面前說自己一句壞話,尤其是現在皇上已經是病的這么重的,腦子或許已經糊涂了,更是會對于陳公公的話,十分的相信的,所以現在皇后知道自己不能與陳公公發生沖突的,雖然心里面十分的不愿意,但還是笑著說:“那本宮先走了,要是皇上醒過來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本宮,本宮有重要的事情告訴皇上的。”
“雜家一定會通知皇后娘娘的。”
陳公公急忙的說。皇后轉身離去了。陳公公急忙的說:“恭送皇后娘娘。”
然而沒有能等到皇后再次見到皇上,卻見在第二天的子時,從皇上的寢宮里面傳來了一聲凄慘的大喊聲音:“皇帝駕崩了……”
于此景翔王朝于1788年九月初子時寒明帝仙逝…卻見在大殿之上,陳公公正在宣讀遺詔,所有的大臣全部都在大殿下面等候著新皇帝的登基。皇帝的繼承人一直到現在還是一個謎,不知道下一任皇帝究竟是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景翔王朝第二十三屆繼承人為寒肖宇殿下,封號為寒宇帝……今日將布告天下,咸使聞知”
雖然所有的大臣對于寒肖宇可以當上皇帝十分的吃驚,但是這是在繼承大殿上所有的人皆以禮數相待。圜丘告祭禮,禮成,遣校尉設金椅于郊壇前之東,南向,設冕服案于金椅前。丞相率諸大臣百官望座位跑奏曰:“告祭禮成,請即皇帝位”。
群臣扶擁至椅上坐,百官先排班,執事官舉冕服案寶案至前。丞相諸大臣奉袞冕跪進,置于案上。丞相等就取袞冕加于圣躬。
然后丞相等入班,通贊唱:“排班”。排班齊后,眾大臣鞠躬,奏樂。然后眾大臣三拜,平身,樂止。
然后再三拜,平身,樂止。通贊引丞相至皇帝寶座前,通贊唱:“跪,搢笏”。丞相搢笏,承傳唱眾官皆跪。
捧寶官開盒取玉寶(即皇帝的玉璽)授丞相,丞相捧寶上言:“皇帝登大位,臣等謹上御寶”。然后尚寶卿受寶,收入盒內。通贊官唱:“就位,拜,平身”,百官按通贊指引拜平身。
通贊官再唱:“復位”,引禮官引丞相自西復歸原位。通贊官接著再唱:“鞠躬拜興拜興平身搢笏鞠躬三舞蹈跪左膝三叩頭山呼萬歲再三呼跪右膝出笏”等,百官按通贊官所唱步驟做。做完之后,皇帝解嚴,通贊唱:“卷班”。
百官退下,禮畢。具鹵薄導從,詣太廟,奉上冊寶,追尊四代考妣,告禮節性社稷。還,具袞冕御奉先殿,百官上表稱賀。
然后丞相等百官各就位,皇帝穿袞冕升御座,大樂鼓吹至樂止。將軍卷簾,尚寶卿捧御寶置于案上,拱衛司鳴鞭,引班引文武百官入丹墀拜位中,向北立。樂作,百官在通贊官的指引下行三跪九拜之禮。
寒宇帝登基,大赦天下,舉民同樂。卻見在皇后的坤德宮之中,皇后正在大發雷霆,不應該說,現在皇后已經不能叫做皇后了,應該是皇太后。皇太后將桌子上面的盤子碟子全部都推翻在地上,大聲的呵斥著,嚇得宮女們現在全部都一動不動的,不敢發出一言。
“怎么會是他登基?”
皇后怒斥著:“應該是林兒的皇位的,為什么那個該死的女人的兒子會當上皇上?真的是自己養虎為患啊,要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的話,自己當年就將他殺了,何必苦苦的養這么大。
其實從寒肖宇十六歲的時候,在那一場比賽當中勝了所有的皇子的時候,皇太后已經知道了自己完全是將這個最該殺死的人低估了的,當年將秀妃害死之后,本來也想這個淑妃的孩子殺死的,畢竟他的母妃是皇帝最寵愛的一個女人,要是被他知道他的母妃是自己害死的話,情況不妙的,后來皇上讓自己撫養他,自己便不好動手了的,派人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小孩子果然是沒有人管的情況下,根本是什么也不會的,后來自己有了林兒之后,便對他是更加的放松了警惕的,可是誰知道他卻在十六歲的時候一鳴驚人,被皇上派到了邊境之地鎮守疆土,萬萬沒有想到幾年的時間這個孩子已經這么有本事了,可是自己也沒有能力去管了,可是誰知道皇上還真的是對他的母妃念念不忘,竟然讓他繼承了大統。
“真的是該死!“皇太后是越想越生氣。
“太后,皇上來了。“這時候一個在外面的宮女急匆匆的對著正在亂發脾氣的太后急忙的說。“什么!”
太后聽聞之后,急忙的對宮女說:“快點兒將這里收拾一下。”
然后太后急忙的做到了坤德宮的正殿里面。這時候皇上已經走到了坤德宮宮里面,看到太后急忙的上千,鞠躬雙手在前說:“兒臣給母后請安了。”
“皇兒有禮了,快快請坐。”
太后滿面笑容的說。皇上在旁邊坐了下來。太后繼續笑著說:“皇兒政務繁忙,現在又剛剛登基,理應了解國家大事,不用來到嗎母后這兒請安的。”
皇上笑著說:“兒臣從邊境之地回來,到繼承大同,這么長的時間了,一直未能給額娘請安,還請額娘諒解,雖然政務繁忙,但是兒臣不能不孝,給額娘請安的時間還是有的。”
太后笑著說:“皇兒有心了。”
皇上卻笑著說:“雖然母后不是兒臣的親生母妃,但是卻辛辛苦苦的將兒臣撫養長大,兒臣理應盡孝道。”
“皇兒有心了。”
太后笑著說。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太后的心理面卻早已經是洶涌澎湃了,自己害皇上親生母妃的事情幸好皇上不知道,否則的話自己現在根本不能這樣安慰的生活啊。
但是皇上一定會調查自己的母妃究竟是怎么死掉的,這萬一要是查到了自己的頭上來,該怎么辦?太后一直在心理面想著,要看看將這些事情全部都嫁禍在誰的身上呢?現在自己的皇兒年齡還小,要是沒有自己的庇護,知道了真相的皇上,自己的皇兒一定也會被加害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嫁禍到誰的哪一個妃子身上去,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將自己的皇兒當上皇帝,但是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太后,好歹在后宮之中說話還是有權威的,只要能這樣的安享天年。正在太后心理面正在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突然皇上又說話了:“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母后對于兒臣做的這一切事情,兒臣一定會加倍償還的。”
“皇兒你……”
看著皇上現在雖然是笑著,但是這種孝義讓太后覺得膽戰心驚,這是怎么樣的笑里藏刀的笑容,太后頓時感覺到情況不妙了,似乎該來的一切是終究要來的,現在自己只能盡量想辦法來補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