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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進了門發現許華同站在門口等我,看著我頭發凌亂,滿臉汗水不禁笑著給我擦汗:“我說牛小蝶,你怎么像個孩子一樣,瞧瞧,都瘋成什么樣子了”

一邊擦一邊說,站在門口,太陽西下的陽光灑在我倆的身上那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我覺得我似乎很喜歡這感覺,看著他臉上溫柔恬靜的表情,真的有一種心被融化的感覺,就在這美好光景的時候,被張公子給攪合了,在飯廳里大喊著:“喲,小蝶姑娘,你這是去哪里玩了,呵呵呵”

這一說一下子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把紙鳶交給許華同:“替我拿著,我先回房梳洗一下,再來吃飯”

說完就跑了,末了還給了屋子里張公子一個鬼臉,許華同搖了搖頭進了屋子:“卿奎兄,我真的覺得小蝶比之前開朗了不少,至少現在喜怒哀樂我都能知曉了,這要是放在之前,哪有這樣的事情”

說著做到桌子上,兩人喝起酒來,張公子拿著酒杯說:“我覺得小蝶姑娘之前身上背得東西太多了,養家糊口,估計也不會允許她有什么喜怒哀樂,現如今什么事情都沒了,你又照顧著她,自然也就能放開心好好的生活了。”

說完兩人又碰杯一飲而盡:“但愿如此,許某確實期盼啊,想當初為了養活我和憨子,她是足足的砍了三個月的柴,第一次看見她傷心的痛哭我的心都快碎了,要不是那時我的心脈受損什么也不能做,也無法聯系上我的人,也不至于叫她如此受苦”

似的,許華同每每想到這些就心痛不已,每每再想起她獨自一人埋頭痛哭之際就也想流淚,那段日子著實的心酸啊,張卿奎似有感受般的嘆了口氣:“好了,華同,既然你覺得當初愧對于她,那今后你就好好的補償小蝶”

許華同很認同的點了頭:“是的,我也是這么想的,我一定給她最好的。不過卿奎兄,你看這個小蝶似乎是根本就不明白啊”

最后他對張卿奎苦笑,正當兩人如此心情時,我興高采烈的進來了:“呀,你們都吃上了,當真是沒等我呢。”

說著我就坐下來,對著門外說:“三兒,快給我盛碗飯來。”

然后拿起筷子就吃起菜來,一邊吃一邊還說:“今天估計是玩的太猛了,真是餓極了。”

看著我吃的很歡的張卿奎好奇的說:“小蝶姑娘可是不曾這么玩過紙鳶?”

我咽下飯菜:“恩,張公子有所不知,我家里貧寒砍柴賣錢都忙不過來了,哪有時間玩這些呢”

許華同微笑的盯著我:“如果你喜歡,明日我便帶你去西湖玩玩如何?那里可比放紙鳶好玩”

正要下咽的飯菜還沒來得及咽下就嗆在了嗓子里,頓時不停的咳嗽起來,許華同趕忙遞了杯水給我:“慢慢吃,你瞧瞧你。”

一邊叫我喝水一邊給我拍背順氣,這頓飯,是在如此混亂中度過的。搞得我們三人因為我的噎飯都沒怎么吃好,而我呢因為噎到了,所以弄的嗓子有些疼也就沒吃完,不過許華同也答應我說明日帶我去西湖,這一次也算是賺到了,開心的去房里睡覺休息去了。第二日我起得很早,坐在大廳里等著,等了好久也沒見許華同出來,這時我見三兒從門口過,便大聲的招呼著:“三兒,你去催催你家公子,怎么還沒出來?”

三兒從門外進來,一臉緊張的說:“姑娘,您,您難道不知道嗎?”

我有些奇怪的問他:“我知道什么?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三兒彎了彎肩膀:“姑娘,昨兒大半夜的時候張公子和我家公子收到一封信后就離開了,看樣子是有什么事情,連夜就走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三兒離開,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挺無聊的自己一個人吃了早飯,也沒去心思去找華文,就自己在院子里坐著,也不知道腦子里想什么,可能一片空白吧,呆傻傻的坐著。

他們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是有什么神秘的任務?還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怎么連走都沒有告訴我呢?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啊?這一去就是半個月不曾回來,我每天都很心神不寧的待在院子里等,華文過來還曾找過我幾日,可是看我確實沒有想出去的意思索性就拿了些書籍每日來華同的院子里陪我:“小蝶,你是在擔心大哥嗎?沒事的,估計幾日就回來了,以前我大哥也是經常這樣的”

我點了點頭:“他身子弱一些,就是會一些武功,可是不知道他去做什么,還是會擔心的”

華文有些復雜的看著我,隨即笑了笑:“小蝶,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大哥一定會很安全的”

我說:“是唄,希望如此。可是你說說這都多少天了,一點兒的信兒也沒有。這個張公子也是,把他帶哪里去了啊”

正當我在如此抱怨的時候我看見院門外走進倆個人,我立馬起身跑了過去,站在他們身邊開心的說:“華同,你們回來了?”

估計是許久沒看見過我了,許華同一下子就把我抱在了懷里,把我弄得一愣,旁邊的張公子癡癡地笑了笑,就大聲的招呼三兒上茶,好一會兒他才把我放開,拉著我進了屋子,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弄得我還真是很不好意思,像個小媳婦一樣就這么跟著他。

華文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許苦澀的微笑著說:“大哥回來了,小蝶這幾日擔心著呢,既然大哥回來了,那華文就先回去了”

說著起身就離開了,許華同絲毫沒有挽留之意,我剛要出口挽留被許華同拉了一把,按坐在了椅子上:“許華同,你干嘛啊,好歹他也是你弟弟,也不說留人家坐一會兒,多不合適啊,最近這幾日一直是他陪著我等你呢”

他看著我說:“這也是他家,想留想走的還用人說嗎?”

語氣平和,但是我怎么就覺得不是很友善呢,所以我岔開話題說:“對了,你和張公子你們倆去做什么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啊,擔心死了”

許華同按著我的肩膀看著我鄭重的說:“小蝶,我們今日回來是來接你的”

我好奇的說:“接我?”

他點了點頭:“我和張公子有事情需要趕往京城,你在這里我也不踏實,索性順路接上你一起去,也好省得你日子無聊”

我還沒怎么反應過來,就聽他說:“三兒,叫小丫頭們準備行李,吃過飯我們就出發”

也不知道他倆這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這么著急的趕路,我看著收拾好的行李,看著他:“你們這都不休息一下就馬上走啊”

他點了下頭,這時張卿奎也是很正色的說:“小蝶姑娘,在下還真是有特別緊急的事情所以咱們得馬上就走”

我認命的說“既然如此那就趕快上路吧。”

說完三兒他們就把這些全都放上了車,正在上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著華同說:“許華同,我還沒和華文告別呢,萬一他沒找到我。”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一副不耐煩的架勢把我推上了車,氣哼哼的說:“華文來找你,家里的下人是傻子嗎,不會告訴他啊,還用你親自去告什么別”

我看他此時有些生氣,也沒搞明白是誰把他給惹了,坐在馬車里掀開簾子對著三兒說:“三兒,要是華文來找我你就告訴他我去了京城,你叫他好好讀書,考個功名,有機會我再來看他”

三兒看了看身邊的許華同,一邊謹慎的跟我說:“姑娘放心吧,少爺來的話我會告訴他的”

這一路上他們似乎有什么要對我說,但是又覺得沒什么和我說似的,我看張卿奎總是對我說:“小蝶姑娘,你原來家里的娘據說對你不是很好啊,你恨她嗎”

我看了一眼許華同,心說指定是這個家伙告訴的,可是既然人家問了我就得說不是嗎,我笑了笑:“我不知道,心里沒想法”

“哦”

然后張卿奎就不說話了。

可是一路上不停的問我同樣的問題,我就有些受不了了,這一次是過了一個月以后的估計得是第十五次問我,本來一直坐車也不休息就很累的我突然氣憤的說:“張卿奎。你還能和我說一點別的嗎,你看你這一路上問了我多少遍。你想干嘛”

本來問完我就在一旁發呆的張卿奎聽到我如此的大喊,突然嚇的一激靈,然后趕忙很迷茫的說:“是嗎?我問了很多遍?”

許華同笑著說:“卿奎兄,別替她擔心。

這丫頭心理素質挺高的”

我聽著這倆人話里有話的,便奇怪的說:“你們倆到底是搞的什么鬼啊,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許華同見我起疑心,微笑著說:“前些日子我和卿奎兄說起了你的身世,所以估計他一直心疼你的遭遇而已。沒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聽了許華同的解釋,警惕的看著張卿奎,然后在馬車里慢慢的移到許華同的身邊,有些不確定的問著張卿奎:“張大人,冒昧的問您一句,您是不是對小蝶我有好感啊”

張卿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的有些說不出來,只好點了點頭,我一看這還真是啊,我有些深表遺憾的說:“張大人,不瞞您說。我是一個被休了的棄婦,實在是配不上您這當朝的大人啊。

您還是。”

還沒等我說完,這許華同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我氣憤的白瞪了他一眼,納過悶來的張卿奎先是尷尬了一下接著也是哈哈大笑,許華同大笑著說:“我說你牛小蝶腦子里都想什么呢你。

就你這樣子。我能把你收了你就燒高香了,你還想高攀人家張大人。哈哈哈哈”

這話聽得我真是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會錯意了的我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見我如此別扭,張卿奎笑著說:“小蝶姑娘你別聽華同的笑話,與你說著玩呢,你要是真嫁給他啊,他才是燒高香呢。

呵呵呵,張某可不敢想啊”

許華同譏笑著回擊說:“是啊,你張兄家里美嬌娘就好幾個,你哪里還有精力在想別人”

正要反擊的張卿奎看了看許華同,這倆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又哈哈大笑起來,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句話,這倆人笑了好幾天,有時候是一看見我他倆就笑,搞得我極其的郁悶。趕路趕路,除了趕路就是趕路。這天許華同看了看外面的路說:“卿奎兄,明日就到了京城,我們是直接去還是,?”

張大人一臉莊重地說:“想必那些人明日也回到京城,屆時我們一同進宮便可,昨日我已經飛鴿給皇上,想必已經安排好見面的地點”

我坐在一旁心想;怎么又要進宮啊,那里有我比較抵觸的事啊,我對他們說:“明日我在哪里等你們,我應該不用去吧?”

許華同拉著我的手,一副舍不得的模樣:“那怎么行,我怎能放心你一人在外面”

我抽回自己的手,有一些別扭的說:“可是,可是。”

他好奇的問我:“怎么?你怕見到憨子嗎?據我所知憨子應該不住在皇宮里了啊。”

然后歪著頭又說:“你要是不進宮,難道你是想去找憨子?”

我搖了搖頭沒再說話,他就不在理我了。可是我還真是想憨子了,朝夕相處這么些年,怎么能說不想念就能放得下呢。

第二日我們剛進了京城的南大門,就見一身穿盔甲之人過來,說奉了皇帝的命令在此等候,張大人下了馬車一陣的耳語,然后我們就馬不停蹄的進了皇宮,一路上無人理會,直接來到了一個宮外的門口“淑妃宮”

我看著門匾好奇的問道:“華同,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許華同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別怕,一切有我,跟緊了”

我怎么突然覺得心里發緊啊,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降臨一般,跟著他進了門步入大廳,我發現了趴在地上的我爹娘,還有我哥跪在地上,此時我爹和我娘非常的狼狽不堪,爹已經在冰涼的地上蜷縮成一個圓,娘也是因為腿腳不好,就是連坐著都很困難,我看著這一切用力的掙脫了許華同的手,跑到我娘跟前:“娘?你們這是怎么了?你們怎么來了?大壯哥,你說。”

我娘朝我呸了一下,也不再說話,大壯哥看見了我,低下頭也不言語,我站在他們中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迷茫之際我看到了皇帝,我認識當中做的那位是皇帝,就是那日在我家吃飯的朱老爺,趕忙跪下來說:“皇上萬歲,小女牛小蝶拜見皇上,皇上,我爹娘他們都是身體不好之人,不會犯什么王法的,皇上。”

我的話還沒說完,此時的皇帝已經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看了我許久:“像,真的很像,媚兒啊,咱們的女兒真的很像你啊。”

本來我很傷心的在流淚,結果聽皇帝這么說我著實發愣,我怎么能成了他的女兒?這時皇帝開口了:“許華同,拉著公主在一旁,這一切自會叫她知曉”

許華同領旨后將我拉至一旁,本來要開口求情的我被許華同制止了,示意我接著看下去。這時張大人也上前說:“啟稟皇上,微臣從戶籍入手,先后查了這牛周氏的所有資料,幸得當年宮中有人留意到她的去處,再加上許華同的鼎力相助,這才查到當年抱走淑妃娘娘孩子的周芝燕去了何處,這些就是當年有人看見的口供,還有當時已故產婆女兒的證詞”

皇帝拿著那些紙張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便惡狠狠的對著我娘說:“大膽賤婦,你竟然敢背著朕將朕的骨肉偷走,該當何罪?”

這時的娘一臉的從容,憤恨的說:“哼,當年你懷疑別人有謀反之心,實施文字獄,殘害了那么多的人命,你害的我一家四口流離失所,陰陽相隔,我抱走你的孩子算什么?留了她一條賤命我早就后悔了”

我驚恐的看著娘,低聲說:“娘,這是”

她惡狠狠的看著我:“呸,誰是你娘,老娘我后悔為什么當初沒把你給毒死。”

我聽了不可思議的捂著胸口,幾乎就不能站立了,好在許華同扶著我:“娘,你。

你怎能這樣對小蝶啊”

說話的是大壯哥,他也不可置信的看著娘,這時我娘轉過身子溫柔的看了看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爹,拉著他的手:“想當年,我家相公可是有名的才子,為人坦蕩磊落,他平生喜好詩詞歌賦,在這京城里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我與媚兒姐姐情同姐妹,同一年我嫁與相公,而媚兒姐姐卻成了妃子,本以為還能姐妹情深。”

說完惡狠狠的看著皇帝說:“誰承想2年后這個昏庸的皇帝竟然大開殺戒,大興文字獄,無情的將我相公打入大獄,那與我情深的姐妹雖然口頭答應幫忙,卻也不肯真的幫我,就只管一心的盼著肚中的孩兒降生,我狠心的撇下我那雙年幼的兒女,照顧著她,想著能顧全我姐妹之情放了我家相公,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殺是沒殺他,可是卻將他致殘,從此就和廢人一般,茍且的活著,而我那不滿一歲的女兒因無人好生照料,也離開了人世,嗚嗚嗚,我要報復,我要叫她痛苦一輩子。”

皇帝聽了渾身激動不已,顫抖的用手指著她:“好你個大膽的賤婦,你。

你竟然敢挾持我明朝的公主。來人。”

張卿奎知道,曾經的那些事皇帝現在不愿意再有人提及,如今正好是刺痛了他,張大人連忙接過話來:“大膽婦人,你怎可將公主帶走,而后又如此對待呢?”

我娘咬牙切齒的說:“哼,我如何對待?我只后悔當初為什么只給她吃了毀容的藥物,怎么就沒直接毒死她。”

說完就惡狠狠的看著我,此時的我早已淚流滿面,我的疑惑全部打開了,為什么我娘就只會打我,為什么我從來不曾親近我,連我身上的這一身粗糙的癩蛤蟆皮也是我娘給我的,我的淚水早已經看不出面前的所有的人,大壯哥抬頭看著我,他的心里有說不出的感覺,心疼妹妹,心疼爹娘,也有些憤怒的怨著皇帝,可是大壯哥卻也不敢在這時候說什么話,因為此時皇帝已經龍顏大怒,憤怒的指著這些人說:“來人,將這賤人一家立即拉出去處死。”

我大驚,跑過去跪在那兒,擦了擦眼淚:“皇上饒命啊。”

皇帝惡狠狠的看著我:“小蝶,她這般對你你怎可為他們求情?”

我趴在地上給皇帝磕了三個頭:“既然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我就是您的親生女兒,按道理我得叫您一聲爹,“爹””

皇帝聽我跪在地上喊他“爹”

后有些動容,靜靜的看著我,我笑著說:“我娘雖然從來沒有好生對待過我,可是終究是我還活著能看到您,還有我自小就被大壯哥護著,所以我也不至于如何的苦,過去的恩怨您就看在我還完整的站在您面前的份兒上放過他們吧,而且我不也是恢復了樣貌嗎?”

頓了頓我又說:“雖然娘不喜歡我,但是我還是要感謝我娘的養育之恩,所以爹,您就饒過他們吧。

現如今爹娘他們都早已經不能行走,這樣的懲罰我覺得也夠了,您就當給女兒我做的善事吧,求求您了。”

在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下,皇帝答應放過他們:“好,既然小蝶如此的識大體,那朕就饒他們不死”

我聽后開心的給皇帝磕了一個頭。可是我娘顯然不領我的情,不停地罵著人:“呸,你們少在我面前憐憫我,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你們這些土匪,狗皇帝”

我轉過身子對著她跪下磕了三個頭,輕聲的說:“這頭是謝謝娘這些年來把我養大,我知道娘就算是在怨恨也算沒有虧待小蝶,好歹養大了我,日后我不能在前盡孝,希望娘好生過活,大壯哥也是個年輕人,就算娘在恨,也得給大壯哥留一條路啊,娘。

日后爹和您還得需要大壯哥呢”

本來還罵人的她此時不再說話,趴在那里不言不語,我估計娘是考慮到不能叫大壯哥也跟著死所以才不再說話。皇帝看得心煩就命人把他們帶下去:“來人,將他們趕出京城”

上來的人連拉帶拽的把他們三人準備弄出去,我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張大人,待得知了張大人的點頭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后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了張大人的幫助,想必我爹娘還有大壯哥不會太吃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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