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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大夫來之前,許華同就這么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臉色白的嚇人,我一直不敢動絲毫生怕傷到他,旁邊的宗望站在那里不停的數落我的不是,我也覺得是,可能自己做得太過分了,怎么說我們三也是在一起近兩年了,朝夕相處的早已有了感情,這一下子突然的分開可能刺激他的病了,本來這身體都恢復的不錯了,真是的全怪我。憨子背上還是背著一個包裹,坐在門口,也能看得出他的擔心。我扭了一下身子,兩只手都附在了他的那只手上:“許華同,今天之事是我小蝶不好,明知道你身體不好還這么同你吵架,可是,你如果換位思考一下我的處境,相信你會理解的,你可別嚇我,萬一你真的沒了,我怎么受得住啊”

許華同閉著眼睛聽著牛小蝶這番貌似道歉的話,真的想睜開眼睛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早知道如此何苦這般氣我。

半天的功夫那個三兒回來了,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來到宗望那邊呼呼的說:“宗望公子,我家公子的師哥聽了我說的話只給了一顆藥丸,說是沒空過來,叫那這個用水化開服下即可。”

宗望接過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一顆褐色的藥丸,我抬眼看了看:“你還不趕緊拿過來給他服下,剛才吐了這么些的血,趕緊給吃了吧”

宗望點了點頭,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些水化開了,我此時沒什么辦法,只好輕輕地說:“許華同,你醒一醒,把藥喝了好不好?”

奈何他就是躺在床上不動,沒辦法,宗望幫著我把他扶起來,可是我還是被他拉得死死的:“宗望,你抬起他的時候叫他靠在我的身上,不然我也沒辦法起來”

宗望點了點頭,我坐在床頭,許華同靠在我的身上,此時的他已經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側著腦袋看著我虛弱的說著:“小蝶不要走好不好?”

此時我還能說什么:“我不走了,你先把藥喝了。”

他點了點頭,宗望把藥給他喂下,喝下藥的那一刻許華同渾身都冒起了冷汗,為啥啊,因為他的師哥為了懲罰他又亂用氣息傷了自己的身子,所以藥里面加了很苦的藥材,而許華同又是一飲而盡的,不冒冷汗才怪呢,我看著不停打冷顫的許華同著急的說:“宗望,你看看他這是怎么了,身子怎么發抖啊。”

宗望也是看不明白:“華同兄,你覺得如何?”

許華同搖了搖頭,痛苦異常的說:“無礙,吃了師兄的藥好多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小蝶說說話。”

宗望氣結的看了一眼牛小蝶心說這么一個丑陋的女子他竟然如此上心,無奈和家丁一起出去了,順便把坐在門口的憨子也一并拉了出去,此時他還是靠在我身上,死死的拉著我的手,我看著自己沒什么血色的手說:“許華同你放開我好不好,再不放開我的手估計就得剁了喂牛去了。”

他低下頭猛的松開了我的手,哎呦,老天,抓了半天好不容易活動活動,這手麻木的差點廢了:“小蝶,對不起。”

我聽不了他肉麻嘛的勁兒:“打住,許華同,別說什么對不起對得起的話,我怕一會兒你在吐了血”

他搖了搖頭:“不會了,我就是希望你別走好嗎?”

我很猶豫的思索著如何應答他,只聽他輕輕一笑:“暫時別走也好,我已經托人給你去尋治療你身上病的藥方,你總得等等吧”

我拉著他的手,輕輕的說到:“許華同,其實這些年了我早已經不在乎我的樣子了,真的,你就別再費心了,好好地養著病要緊”

話說這個時候許華同心里直冒火氣,我給你費了那么大的周折好不容易要有機會尋藥,這倒好,她到不在乎了,真想一下子就把她給甩開,然后罵她兩句,可是看著她終究是不忍開口:“小蝶,不管你在乎不在乎別浪費我對你的心意好嗎?”

這話這叫一個輕,這叫一個柔,這叫一個融化,聽的牛小蝶渾身的不自在,其實牛小蝶哪里懂得什么兒女情事啊,當然不自在,可是許華同就這么直愣愣的盯著看,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應對是好,無奈低下頭點了點算是同意了:“許華同,你別總是這樣看著我好不好?渾身難受,我先出去燒些水,一會兒你洗洗,身上都臟了。”

“那你不走了是嗎?”

真是個胡攪蠻纏的家伙:“不都說你給我治好身上的病再說了嗎?煩人不煩人你”

我一來氣就氣呼呼的出去了,屋子里留下他一個人望著離去的背影癡癡的笑,嘿嘿,還是這辦法好,苦肉計。宗望見我氣呼呼的出來,有些擔心的進了屋里:“華同,你如何了”

許華同坐在床上,慘白的臉微微一笑:“宗望,我沒事,別瞎擔心了”

宗望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指著許華同說:“華同,你。

你裝的啊”

許華同笑而不語,宗望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子:“可真有你的,還能想出這辦法,這要是被她知道了恐怕趕也得趕走你”

許華同威脅的說:“宗望你可別忘了這里面可就只有你知道,趕走我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宗望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對了華同,那小蝶問我說當初給銀子的事情,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是你說的呢?”

許華同望著窗外,淡淡的說:“我只是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叫她對我有感激之情罷了,這件事不管她怎么問你,你可千萬不能說”

宗望有些搞不懂這許華同了。就這么著我算是和憨子沒走成,每天還得精心的照顧著,宗望這幾日也住在這里,一時間家里面顯得擁擠了不少,我總是借機會詢問他曾經開口說給我銀子之人,奈何他卻以不記得為由告之,算了吧,既然他都不知道了,我怎好死乞白賴的在追問,許華同這幾日也算是起色大好,面色也開始紅潤起來,宗望見他無事和他在房間里聊了一個上午后就帶著人離開了,原本鬧哄哄的家里一下子就又成了我們三個人。送走了宗望,中午我做了幾個小菜我們三人圍坐在一起,我拿起之前他們帶過來的酒每人倒了一杯:“來,今天咱們三人也喝一杯,一來是慶祝許華同這個病秧子初愈、二來是祝賀你家還惦記你,而且你也再無危險”

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盯著許華同看:“來,憨子,端起酒杯,咱們祝賀一下”

憨子傻傻的拿起酒杯就一飲而下,然后辣的他趕緊吃菜,然后跑出去喝起涼水來,許華同盯著我:“小蝶,你這么說就是顯得生分了。”

我笑著辯解道:“不是,別誤會,我是真心的高興,為你的身體和你的生命,這是真的。”

他點了點頭,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然后開口說:“你手里的酒你可要掂量好要不要喝,如果再出現之前的事情,咱們周圍可沒什么人來幫忙”

剛要進嘴的酒,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進去:“沒事,我就這么一小杯,呵呵呵”

今天的氣氛相對融洽,我們三個人吃的都很開心,我在心底自私的想著要是總是這樣該多好啊。過了幾日,家里來了貴客,誰?我出門一看趕緊走過去:“哎呦,這不是張管家嘛,怎么您今日有空過來。”

此人正是前些日子來我家吃飯的俊俏管家,他看見我笑呵呵的說:“小蝶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我點了點頭:“張管家,不知道您今日來?”

他徑直的走進來,低聲說:“進屋里談吧”

我猶豫了一下,把他帶進許華同和憨子住的屋子,屋子里他們倆正在午睡,我進去后將他們喚了起來,落座后我客氣的說:“管家有事情您就說吧”

張管家點了點頭:“小蝶姑娘,不瞞你說,我乃是當今朝堂的官員,位居丞相之職,前些日子一同來的乃是咱們當今的皇上和徐貴妃。”

額,聽了以后真真的是吃了一驚愣頭巴腦的點著頭:“嚇到姑娘了吧。”

我點了點頭:“恩,是嚇到了,敢問大人,您今日來是不是因為前些日子華同要了皇上的銀子所以過來治罪的啊”

許華同在一旁聽了以后,氣的直笑:“我說牛小蝶,你不是挺精明的嘛?這皇上要是治罪,干嘛就張大人一人來啊,有點腦子好不好?”

我頓悟,然后白了他一眼:“小蝶姑娘,我能否問一下憨子的爹娘叫什么名字?家中可還有什么親人?”

額,難住了,我自從去了憨子家,還真不知道,很難為情的說:“不瞞大人,我還真不知道憨子的爹娘叫什么,村里的人管憨子爹就叫徐老爹,管他娘叫憨子娘,親人嘛?等等啊”

說罷我嗖嗖的就跑到自己的屋里,拿起當年憨子爹給我的那封信,遞給張大人說:“憨子爹曾說過,憨子有一個姑姑在京城,叫我們去京城尋親,不過因為我們沒錢,所以就在杭州住下了,這幾年早就忘了這檔子事情,您看看?您能幫著找到嗎?”

張大人拿著那個信封,點了點頭,對著許華同看了看說:“如果所言不假的話,那么憨子的姑姑就有可能是當今的徐貴妃”

許華同及我都愣了,唯獨憨子還在傻傻的聽著,不知道所以,我結結巴巴的說:“就。就是,就是那天那位夫人?許華同,你覺得可能嗎?”

我的大腦真的短路了,怎么就攀上了貴妃,貴妃不都是電視上才看得見的嗎?許華同看了看牛小蝶,對著張大人說:“此事非同小可,想必你來也是為了求證此事的吧”

張大人聽了以后點點頭:“上次憨子無緣無故的喊貴妃姑姑,回到京城,貴妃就想起自己的哥哥曾有一子,并且與哥哥多年未見,派人去打探得知貴妃的哥哥已病逝,他的兒子也不知所蹤,這才想起來在這里的一幕,這封信估計是一封家書,我先拿回去,如果真是徐貴妃的親筆書信,那憨子應該就是她的侄子”

許華同點了點頭,張大人起身:“張某先告辭了,過幾日不管真相如何都會再來拜訪”

他走了,留給我的是一片白茫茫,許華同此時看著一個成呆傻狀的我,一個本就癡傻的憨子笑了:“牛小蝶,你的苦日子熬出來了,攀上了皇親啊你。”

這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感覺,我也懶得理會,起身出屋,其實我寧愿憨子有一個普通的姑姑,嗨,真是命運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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