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雪夢與柳深澤兩人同乘一馬來到嶺青村村外的一片樹林。
“嘿!亦辰。”雪夢大聲地?fù)]手叫道。
“雪夢!你怎么跟還你這衣服是?”這這太不尋常了!怎么會共乘一批馬?且小夢身上的衣服雖說女裝但也太凌亂不堪了吧?難不成小夢也!
“絕不是你想那樣。”雪夢立即從馬上跳下來隨意地交代一聲后,往秦亦辰方向走去。
聽到此言的柳深澤眉頭突然皺了一下。
這是,突然有一股探索的目光往這里投射過來,雪夢轉(zhuǎn)頭一望。
是她!她怎會在這里?
來人趕緊將頭低下,接著淡淡地說道;“秦同領(lǐng),無心這就回天行宮。”語畢立馬消逝在這片廣大的樹林。
好快的輕功,她是誰?
彷佛是注意道雪夢的異狀,秦亦辰清了清喉嚨道∶“你是不是想說,這女人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是不是?對呀,我身為同領(lǐng)竟然也不等我的答復(fù),就。”
“她是誰。”這家伙可真會陷入自己的世界。
“她,噢。”秦亦辰看了看貫地谷無心離去的方向淡淡地小聲不經(jīng)意地說道∶“貫地谷死士里的無心。嗯,武功還不錯,但全天行宮里只有大哥能吩咐她辦事。”雖然這無心辦事能力很好,但畢竟是個女子啊。
貫地谷,無心?這打從進(jìn)入天行宮里,天天跟蹤我的人。
“嗚嗚,嗚。”突然草叢堆有人的支吾聲在作響。
嗯?有人?
“啊!都忘了他還綁在那邊!”秦亦辰轉(zhuǎn)向一邊吩咐幫忙的村民義士將來人拖了出來。
“噢,是他啊。”看到那叫無心的女人后都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你!你們這群人竟然把我們所做的記號打亂,讓我們不管在這樹林怎么繞得繞不出去!說!究竟把我大哥跟三弟怎么了!”可惡!竟然被他們識破!蕭二郎不斷地扭轉(zhuǎn)自己的身軀。
“放開我!我要見我三弟、大哥!你這女人!究竟我大哥與三弟在哪!”
“沒什么。”雪夢漫步繞著蕭二郎周圍,繞后背后時,突然一陣手記!
“嗯!”蕭二郎突然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吵死人了這男的。
“你就這樣把他打昏?”柳深澤有點(diǎn)不敢置信地看著雪夢。
雪夢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看著柳深澤道∶“他太吵了,我情不自禁。”接著轉(zhuǎn)向看秦亦辰又道∶“其它馬賊呢?”
“剛剛就派人押回天行宮了,多虧這家伙幫忙。”秦亦辰說到這家伙時,眼神看了看柳深澤。
“咳,那個柳公子,麻煩你先把這些人安頓起來。”秦亦辰有點(diǎn)不自然地說道。
還好這次有將軍府的人來協(xié)助,不然人手調(diào)動實(shí)在是無法快速地實(shí)行。還真不想當(dāng)面謝謝這個痞子。
“對了,你這怎可行的?”柳深澤指了指旁邊那刻在樹上的叉型記號。
“你說哪?”雪夢看了看那方向。
“對呀!你怎么讓他們繞來繞去的?”
雪夢在旁撿了顆石頭,蹲下突然畫了起來“你看,這是你那天調(diào)查,他們所畫的圖吧?”雪夢轉(zhuǎn)頭看了看秦亦辰。
秦亦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再增加幾個點(diǎn)連起,所使出連接的點(diǎn),相加成奇截點(diǎn)的話,這樣就可以一筆將這全部的線,一筆畫成。”雪夢一筆呵成地將點(diǎn)全部通過。
“啊?”秦亦辰疑惑地叫了一聲。
柳深澤看了看雪夢剛剛用石頭畫下的圖,突然大驚道∶“原來是這樣!”
雪夢看了看他們倆,心想∶這不是常識嗎?算了,這里是古代。
“你就慢慢研究吧,我要趕緊回去了。”雪夢趕緊跑到秦亦辰得馬上,立即駕馬而離去。
“她怎么這么急著走?”剛剛明明就沒有這么急著走,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秦亦辰抬頭看了看柳深澤道∶“噢!回去洗澡吧,她這怪人每天都要洗澡的。”接著死死盯著剛剛雪夢的圖。
此時,柳深澤突然站起低沉問向秦亦辰“不覺得她剛剛打昏的手法,很熟稔嗎?”這女人,究竟是何許人。
“嗯,這我就不曉得了。大概知道她的事的人,就只有芳樹吧。”接著還是繼續(xù)看著那在地的線。
“徐芳樹。”柳深澤反復(fù)地念著這名子,接著陷入一場沉思。
“我可警告你!小夢是芳樹的人!你可別對她動什么腦筋!”
柳深澤笑了兩句,上了馬笑道∶“還不知,鹿死誰手。”接著便駕馬離去了樹林。
這家伙!就像雪夢說的,這么花心怎么還沒得花柳病,真是的!
黃昏嶺青村樹林
有一人蹲在一旁,仔細(xì)專注地看著地面上的線條,不停地搔頭碎念。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亦辰右手拖著腮,接著看向橘黃的天空,忍不住道了句∶“啊!都這時間了,趕緊回去會合!”接著匆忙站起,拍拍身上的沙。
這,這!
“可惡!雪夢那家伙!把馬騎走了!我該怎么走出去!”
而且!我為什么要跟這強(qiáng)盜蕭二郎一起走!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