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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直接說吧

長孫欽弘等上官艷芳進入辦公室之后,隨手帶住了房門。然后他在墻邊搬來一張椅子,他沒有讓后者坐在他的對面,而是讓后者坐在了他的右側(cè)。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長孫欽弘帶著股驕傲自滿但又滿含關(guān)切的口吻說。

“沒有。”后者搖搖頭說。

長孫欽弘稍一沉默,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后者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是來……”

“沒關(guān)系的,直接說吧。”

“真……真……真的……沒什么。”

“你該不會是來就是為了找我的吧?”前者的臉上泛出一絲笑意,但他立即收住笑容說:“你需要一份什么樣的工作,告訴我吧。”

“我……我我不需要什么工作。”后者的臉此時已經(jīng)漲得通紅。

“我們今天先不談工作的事,改天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到諸葛尚堂諸葛經(jīng)理那里談。”

“恩。”

“這樣吧——哦!你要喝水嗎?”他說。

“不用了,謝謝。”

“我們談些什么呢?”長孫欽弘做了個調(diào)解氣氛的動作。“對了,就拿怎么樣才能使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為話題吧。”

“恩!我們就談這個吧。”長孫欽弘滿意地補充地說了一句。

時間到了上午十點鐘,皇甫文平這時在中心大街的一頭出現(xiàn)了。

他邁著輕快而矯健的步伐,一路走來目不斜視,顯然他這是在赴一個約會。

果然,當他路過一家名叫“白云出岫”的高檔休閑吧時,便一頭扎了進去。

等再次見到他時,這會兒他正沿著一樓大廳一角的螺旋樓梯向二樓走去。

皇甫文平來到二樓之后,在樓梯口處略微遲疑了片刻,他看到臨街一邊的角落里坐著一位正在看雜志的年輕人,便喜形于色地走了過去。這人正是長孫欽弘,此時他已經(jīng)換上一身清爽簡便的裝束。

長孫欽弘等皇甫文平落座之后,朝遠處的一個侍者打了個手勢,隨即侍者端著一托盤飲料與小吃走了過來。

從皇甫文平的表情來看似乎對與長孫欽弘的這次約會感到很高興。

“有什么事你就說吧,長孫欽弘。”皇甫文平邊大口朵頤地吃著東西邊說。

“恩,不忙,等你吃好了再說也不遲。”

長孫欽弘看到對方吃的差不多了,這時已經(jīng)在喝一杯啤酒,就正了正身子說:“我叫你來其實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知道。”

“我知道。”對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爽快地說。”是想知道,尉遲俊宇與慕容麗芳的事吧?”

長孫欽弘用首語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回答。

“其實他們倆人之間的事我也不太明白。”皇甫文平說。”有時感覺他們彼此深深地愛著對方,但有時又感覺事實好像又不是這樣。”

“看得出來,你也喜歡著慕容麗芳哩。我可以這樣說吧?”長孫欽弘說這句話的同時用手拿了一塊點心送到嘴里,似乎要來說明這句話是他不經(jīng)意說出口的。

皇甫文平立即漲紅了臉,說:“恩,我不否認。”

“不好意思,打斷你的話了。”

“一個像慕容麗芳這樣既溫柔又美麗的女孩。”皇甫文平說。”我想沒有一個男生會討厭她的;哪怕一個女生的性格與外表只如她的一半,我也會毫不遲疑的喜歡她的。”

“那你說尉遲俊宇到底是愛她還是不愛她呢?愛她為何又遲遲不向她表白?難道是他心中另有所愛不成?”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敢明確告訴你一點的是:除了慕容麗芳之外他決不會愛任何一個人的。至于說他為何不愿意承認自己對慕容麗芳的愛,恐怕這就要綜合幾個方面的因素來說了,比如說這就要考慮到愛情與事業(yè)在他心里孰輕孰重,或者是愛情與金錢對他來說哪個更加迫切,總之他是個愛情觀與事業(yè)心很強的人。”

“這樣說來。”長孫欽弘說。”尉遲俊宇之所以遲遲不愿坦白他對慕容麗芳的愛,是因他一直游離于愛情與事業(yè)兩者之間的緣故造成的了?”

“我想應(yīng)該是吧,最起碼眼前對他來說還沒有什么讓他感覺比得到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最迫切的事了。”

“或許尉遲俊宇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愛慕容麗芳。”長孫欽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也許他已經(jīng)拒絕了慕容麗芳的表白也未可知。”

“我想不會有這種可能。”皇甫文平堅定而自信地說:“如果慕容麗芳向尉遲俊宇表白的話,我敢斷定,尉遲俊宇百分百不會拒絕的。”

長孫欽弘用詢問的目光望著皇甫文平,意思是讓他對自己如此堅定的論斷給出一個理由。

“長孫欽弘。”皇甫文平看到對方用如此眼神看著他,不解地說:“怎么了,用這種眼神看我?”

長孫欽弘叫皇甫文平過來,無非是想在他這里了解一下昨日慕容唐倆人約會后的結(jié)果,聽皇甫文平把話說得如此這般的肯定決絕,就以為事態(tài)完全是按照自己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正因此在心里暗自高興,沒想到他卻突然打住了話頭。”哦哦哦,沒什么。”只好掃興地支吾了一聲。

接著是一陣誰也不愿打破的沉默。

“唉!皇甫文平。”經(jīng)過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后長孫欽弘以一種輕松詼諧的口氣說:“還記得你昨天都干些什么事嗎?”

“哦,你說昨天的事啊,都歷歷在目呢。”

“看來昨天對你來說是個好日子嘍,要不然你也不會都感覺歷歷在目吧?”

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這時徹底在皇甫文平的臉上綻開了。

“哈哈,那當然嘍!你想聽我說嗎?”

長孫欽弘點了下頭。

“我還是從我們在尉遲俊宇家門口分手之后講起吧。

“當時我還在你車上時,給我打電話的正是慕容麗芳。她在電話里告訴我讓我馬上到她家找她,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興。雖然我與她認識很久了,自認為與她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她主動給我打電話這還是頭一次。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她,她那美麗的容顏與甜美的聲音又將一解我因見不到她而產(chǎn)生的渴慕之情,心里就欣喜不已。我來到她家時,看到打扮一新的她,還以為她是在等一個什么重要的人,當她一反常態(tài)地給我打招呼之后,我才知道,她等的那個人是我。隨后她說的一句話——這句話雖然沒什么深義,但卻讓我終生難忘,她說:‘我想讓你陪我逛綠草公園。’多少次這句話到了嘴邊我都沒能說出口,在她嘴里聽到這句話這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長孫欽弘聽到這里突然變得面無表情,只見他斷然地打斷對方的話說:

“等等,你就把你與慕容麗芳來到綠草公園之后發(fā)生的事告訴我嗎?”

“我們來到公園后就徑直去了閱水亭。”皇甫文平興趣盎然地說。”起初我還以為她要我與她一起是要見什么人,當時我們在亭里大概等了應(yīng)該是呆了半個多小時,因為直到慕容麗芳離開也不見有什么人來,然后她說她有點不舒服就獨自回家了,事情就是這樣。”

“喔,這么說至始至終都是你們倆人在一起了?”長孫欽弘的話音里明顯帶有一種希望落空后的巨大失落感。

“怎么了長孫欽弘?呵呵,你的臉色告訴我你好象有些不高興哩?”

“沒什么。”皇甫文平的話把長孫欽弘從沉思中喚醒了。“這么說慕容麗芳與尉遲俊宇昨天根本就沒有見面了。”

“你說什么?”長孫欽弘的后一句話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的,皇甫文平帶聽清楚又沒聽清楚,于是問道。

“尉遲俊宇昨天沒與慕容麗芳見面嗎?”長孫欽弘語重若輕地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昨天晚上我找一個朋友去了。不過根據(jù)我的判斷他們倆人昨天應(yīng)該沒有見面。”

“哦!怎么說?”

“剛才尉遲俊宇給我說慕容麗芳不理他了,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他還讓我?guī)г捊o慕容麗芳,說他很想見她。我剛剛就是從慕容麗芳那里過來的。”

“什么?”長孫欽弘滿腦子充滿疑惑。”你說慕容麗芳不愿見尉遲俊宇?”

“是啊!”皇甫文平干脆利落地答道。

“慕容麗芳是怎么說的?”

“她說她現(xiàn)在在找工作沒心思干別的事情,等過一段日子工作有著落再看吧。她讓我這樣跟他說。”

“那么你有沒有覺察到慕容麗芳在說這句話時臉色有什么異常嗎?”長孫欽弘稍一沉思道。

“嗯,覺察到了。”皇甫文平沉聲道。”她在說那句話時,眼睛是望著別處的;盡管她面帶微笑、臉色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心里其實并不平靜。”

長孫欽弘沉思了一會兒道:“聽說慕容麗芳的媽媽身體一直不怎么好,莫非是她媽的老病又犯了,所以慕容麗芳才受此影響暫時不愿見尉遲俊宇?”

“呵呵,這個就不清楚了。”皇甫文平搖搖頭道。

“現(xiàn)在尉遲俊宇在什么地方?”長孫欽弘思考了片刻猛然問道。

“現(xiàn)在是十點半。”皇甫文平掃一眼手表說。”尉遲俊宇可能還在綠草公園里等著呢!”

“尉遲俊宇應(yīng)該還沒有找到工作吧?”長孫欽弘又問道。

“還沒有;現(xiàn)今階段找工作本來就是一件難事,若想找到理想的工作,更不容易。”

皇甫文平緊接著又補充說:“尉遲俊宇這兩天一直在為了工作奔波,但卻沒有一點結(jié)果。”

“告訴他。”長孫欽弘用一種嚴肅的、鄭重的口吻說。”讓他明天或者是今天下午到我的公司來上班吧,他可以挑選他能夠勝任的任何崗位。并且告訴他:慕容麗芳稍后將去與他見面。”

“尉遲俊宇真不愧有你這個同學。”皇甫文平笑了起來,他是在為他的朋友感到高興。”這下可解決了眼前他所面臨的一個的大難題。只是……”

“只是什么?說!”長孫欽弘用鼓勵的眼神望著對方說。

“你讓我告訴他說:‘慕容麗芳稍后將去與他見面。’這恐怕不現(xiàn)實吧?因為慕容麗芳明明不想見他。”

長孫欽弘并沒有回答對方的這句問話,只是拋給他的一個略帶微笑、神秘威嚴的眼神,意思是說:這一切你無須懷疑,只要按造我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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