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皇爺!這里躲藏這一個非常有趣的人啊。”看著擔心地縮成一團的林玉萍,阿剛得意地把嘴角往上一揚,眼前的這個“男孩”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他根本不像是一個生命大男人,簡直就活像一個娘們,不!根本就像時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
阿剛拉著林玉萍到安逸皇爺面前,看見安逸皇爺光溜溜的果體,林玉萍臉紅的跟燒烤肉一般。
“我……”林玉萍的喉嚨的口水都乾掉了,老半天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是誰?”安逸皇爺看見林玉萍瘦小的身材,好似看見一個小動物般,林玉萍的模樣讓安逸皇爺警戒不起來,看似薄弱的體格一點都沒有危險訊號。
“我只是…來……山上…素描…大人…饒命。”林玉萍斷斷續續的說完話,頭垂的低低的不敢抬頭看。
“你…”安逸皇爺卻一臉的不悅,他抬頭看著天空,他心里很啊,這個人也真大膽,她不禁膽敢打擾了自己的清幽,還膽敢看見了自己那尊貴的果體,如果這時傳了出去,他這安逸皇還當不當啊?
“大人……饒命啊。”林玉萍害怕的直叫喊著:“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來素描的。”
安逸皇爺不耐煩地,臉無表情地看著她,當他看見她那驚恐得身體不停地抖擻的時候,他突然打消了要阿剛將她拖開之念頭。
安逸皇畢竟是一個仁者之安逸皇爺啊。
“去把她手里拿著的東西給我拿來看一看!”安逸皇爺把那殺人無數粗狀之手臂伸了過來,讓林玉萍頭低的幾乎貼到地面上。
“什么!”林玉萍會意不過來,她抬起頭又趕緊低下頭。
“是!”阿剛接到命令,就粗魯地拿起林玉萍背在背上的竹片交給安逸皇爺。
但見那竹片上,用碳筆在上面畫了非常多花草圖案,那筆工非常的細膩,那畫上的花草詡詡如生,就像是真的一樣。安逸皇爺雖然常年爭戰但是對于字畫音律他還是很欣賞的。
“你的畫,真的畫得很不錯啊。”安逸皇爺看見了卻不覺贊賞了起來。
“是嗎?那我真的要謝謝你的夸獎啦。”林玉萍的眼睛看著地上的泥土不敢亂動。
“你把頭抬起來給我看看。”安逸皇爺的磁性的聲言傳進了林玉萍心理。
林玉萍猶豫著該不該抬起頭看他。
但是林玉萍還是慢慢的抬起頭來,眼睛迎上安逸皇爺的黑眸。兩個人卻都幾乎是被看傻了一般,久久不可以說出一句話來。
安逸皇爺看著林玉萍的臉孔熟悉的感覺被喚起,那塵封之記憶,卻讓他心中有一種被重重地擊傷的感覺。
“你,你怎會這樣的像她?”安逸皇爺呆呆地看著林玉萍,不禁猛地吸了一口大氣。
阿剛仔細看著林玉萍的長相后,感慨的想著他的長相怎么好似安逸皇爺過世的皇妃張藝紅。
張藝紅原是安逸皇爺的妻子,早年在安逸皇爺跟著老皇上出征時卻在家中死于難產,這件事在安逸皇爺心中一直是很大的遺憾,而張皇妃跟安逸皇爺之間深刻感情讓安逸皇爺無法再接受別的女人,時候已經過去五年了,但是時至今天,安逸皇爺還沒有考慮要娶妃子,這讓皇上心里很焦急,他令人為安逸皇爺送來很多美女。
安逸皇妃的早逝在皇室而言是一種很深的愧疚,也一直希望安逸皇爺能早日走出喪妻之痛中,然后重新娶一個新妃子,好建立家庭,延續他的血脈。但是這個安逸皇爺那一顆心,卻沒有被后宮那些艷麗的恃妾而動心,他心里裝著的永遠就是那個張藝紅。
“你……我…”被安逸皇爺的黑眸緊緊盯著,林玉萍忘了呼吸,她居然忘記了那思考,安逸皇爺的眼眸好似要把林玉萍內心的靈魂都抽光似的。
“安逸皇爺,他不是皇妃呀…”阿剛看見神情落寞的安逸皇爺心中不舍,這么多年了皇妃的身影還留在安逸皇爺心中,安逸皇爺對感情的執著就像他對皇室的忠心一般,時絕對不會隨著時間昂或是地點的改變而變化的。
“是的哎,我也知道她不是皇妃,是我冒傻了啊。”安逸皇爺頓時閉起眼睛,把眉頭揪得緊緊的,水珠沿著他那長長之睫毛讓下落。
如此近的距離讓林玉萍心狂跳不已,安逸皇爺那熱辣辣的呼吸,已經吹到她那漂亮的臉上了,還有那安逸皇爺身上那晶瑩的水珠反射出來的刺眼光芒,也把林玉萍的眼睛照射得幾乎無法完全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