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會讓你很快的死去嗎？”

云齊齊絕對不相信，在這個時候，在死神的面前，凌道能夠這么悠閑的說出謝謝兩個字。

“不，我要謝你的，是你在只有我自己的時候動手，不會連累到任何人。”

不可能，說句實話，這一刻，震驚的不只是云齊齊，包括站在她身邊經歷了太多生生死死的人，都沒有想到，在死亡之前，凌道想到的只是這些事情。

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死前表現，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