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原則?我做什么事情就變得沒有原則,我要錢啊,我需要錢啊,楚燁笙能給我錢啊,我就愿意為他做事!”上官晴拎過包,沖領(lǐng)班咆哮,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我喜歡你!”領(lǐng)班沖上去,從后面緊緊抱住上官晴,“我不想你被楚燁笙毀掉,我想給你生活。我知道我沒有楚燁笙的有錢,可是我能給你愛情。”
“我們靠什么生活?”上官晴歪過頭看著領(lǐng)班,他像一個孩子挽留著自己,“靠愛情?別開玩笑了,我還有一個弟弟,我還要照顧他,我需要的是錢不是愛情。”上官晴搖了搖頭,掙脫開領(lǐng)班,甩門而去。
“上官晴,倒時候被人拋棄,是你自己活該!是我活該!”領(lǐng)班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被人拋棄都是我活該,都是我活該,活該媽媽跟人跑了,活該爸爸販毒被抓,活該有一個腦癱的弟弟,我活該沒有愛情,我活該!
上官晴沖出酒吧,坐在公園里的長椅上,她在回想領(lǐng)班的話,他是世紀老總的私生子,他是來爭奪財產(chǎn)的,無非是讓自己做一些騙啊偷啊的事情。
上官晴摸出口袋里的手機,翻到楚燁笙的電話,該不該問問他,好像又不關(guān)自己什么事,自己只是拿人錢財。
“叮鈴鈴,叮鈴鈴!”手里的手機響了,楚燁笙來電。
“喂。”
“酒吧的工作辭了么?”一如平常的冷淡。
“恩,剛從酒吧里出來,怎么了?”
“有事情要你做。”
“什么事?”
“幫我買杯牛奶回來!”
“你在開什么玩笑,你住這么遠,我怎么給你送來,而且我又不是當你保姆的!”
“這就是我要你給我做的事情!你打的過來,我會給你報銷,上官晴,你放聰明點!聽到?jīng)]有。”楚燁笙掛了電話,語氣有些奇怪。
“什么人嘛!”上官晴氣呼呼的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正好去問問他世紀集團的事情和那些自己還不清楚的疑點。
上官晴買了牛奶,打了三輛的,才有師傅愿意去那個遙遠的奢華的孤寂的碧桂莊園,上官晴看著表從起步價的11元跳到三位數(shù)的260元,才知道楚燁笙住的地方有多遠,就有多高貴。
上官晴下了車,碧桂莊園像是一個大迷宮,只有像楚燁笙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才能像走直線的一條路走到終點,碧桂莊園的保安,帶著上官晴找房子的時候都要帶一個內(nèi)部地圖才能繞幾個彎找到路。
“誰造的房子,像迷宮一樣。”
“碧桂莊園就是給特殊的人群服務(wù)的。”保安一邊看著地圖,一邊給上官晴找路。
“像一些什么販毒團伙,賭場什么的,都在里面,這種迷宮式的建筑,就是警察來都要繞半個小時才找到。”保安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啊,那這里豈不是很不安全!”上官晴對于保安說的話有些認真有些意外,以為楚燁笙住的地方多高洋次,原來只不過是和一群賭鬼毒鬼同流合污。
“哈哈,小姑娘,騙你的,住這里的大多都是些有錢集團的老總,這些有錢人就是喜歡住在一些特別的地方,諾,你要找的房子,就是這幢了!”保安把上官晴帶到第6幢樓,大門緊閉著。
“謝謝師傅啊!”上官晴沖保安點點頭,就按了門鈴。
連續(xù)按了五次之后,才有一個保姆阿姨來開門。
“上官小姐,您來了,楚少爺正在里面開會,請您稍等一會兒!”一個沒有見過面的阿姨對上官晴畢恭畢敬的,一直以來都是上官晴這么對別人的。上官晴有些受寵若驚的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官晴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空氣里是具有催眠作用的香味,上官晴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去。
楚燁笙出來喝水的時間,看見上官晴正窩在沙發(fā)里睡覺,便順手抱起她,抱回了自己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楚燁笙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正睡著的上官晴,抿嘴一笑,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只是看見上官晴莫名的開心,楚燁笙輕輕的關(guān)上門出去,繼續(xù)開會。
楚燁笙回到開會的房間,桌子旁邊圍坐著幾個類似高干的人,他們都是世紀集團的精英,楚原隊伍的對立隊伍。
“各位考慮的怎么樣了?如果愿意,我們將在下個月的集團會上做出行動,以各位的能力,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扳倒他。你們一定會疑惑,我一個私生子,怎么會可能會有這么大的能力,沒有強大的后盾我是不可能這么做的,楚原也是我爸的兒子,直接將公司轉(zhuǎn)為我的名下,必然會帶來爭議,他選擇撒手不管,我想大家已經(jīng)知道他老人家的意愿了吧?”楚燁笙捧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沖各位笑了笑。
“他老人家的意思,我們明白,可是楚原他在位已經(jīng)有5年之久,公司的地位大家都是知道,要扳倒他,恐怕不簡單。”
“我們扳倒他是不可能,那就讓他自己退出。”
“他們怎么可能自己退出,雖然說自從他腿毀掉以后,對公司有些松懈,但也不至于主動退出啊!”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何況他這個拐腳英雄。”
“楚少爺?shù)囊馑际牵奈椿槠蓿瑮铎`珊?”旁邊的人稍有懂楚燁笙的意思,“可是楊靈珊從小和楚原一起長大,會幫助我們么?而且他們兩個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更加沒有理由站在我們這邊。”
“這些都不用擔心,只需要在下個月的集團會上,召集到公司上下所有要員,在會議廳開會,所有的事楚原會告訴大家!”
下面的人相互看看,也不知道這個楚燁笙喉嚨里賣著什么藥。
“如果大家沒有什么問題,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jié)束。”楚燁笙站起來向大家鞠了一躬,便走了出去。
“什么老人家的意思,根本就是這個私生子想謀權(quán)篡位的,想扳倒楚原?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
“那你到底站在誰那邊呀?”
“看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樣,如果真能扳倒楚原,我們再站陣地也不遲,怎么說也都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我們也只是在一邊當擦邊球,吶喊助威的。”
幾個公司要員搖搖頭,無奈的笑笑,楚燁笙站在墻后,聽得有些心寒,但這些都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一個私生子想一手遮天?開玩笑吧,還是做一個整天游手好閑的闊少爺吧,可是想到自己的媽媽在死前都這么可憐的乞求自己一定要成為世紀的總裁,一定要把曾經(jīng)失去的拿回來的時候,那些惰性的念頭就瞬間爆破了。
“喂,你干嘛?”上官晴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楚燁笙的身后,嚇了楚燁笙一跳。
“你有病啊,站在別人身后嚇人!”楚燁笙白了上官晴一眼,靠著墻喝著杯里的水。
“開完會了啊?”上官晴看見那些人都紛紛的離開,“那,你要的牛奶,還有要報銷車費。”上官晴把牛奶和單子一起塞給了楚燁笙。
“哦,好,謝謝!”楚燁笙走到沙發(fā)邊。
“呦呦呦,你還會說謝謝啊!”上官晴沒好氣的跟著坐在沙發(fā)上,楚燁笙隨手的把牛奶丟進了垃圾桶,“喂,你干嘛丟掉。”上官晴立馬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
“我現(xiàn)在不想喝牛奶了。”楚燁笙彎下腰離著上官晴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說。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人都喝不起牛奶,你的生活是不是太優(yōu)越了!”上官晴有些生氣的把楚燁笙一推,她對面的這個闊少爺有些惡心。
“因為我想見你!”楚燁笙反而沒有生氣,只是小聲的說了這么一句。
“你說什么?”上官晴顯然沒有聽清楚楚燁笙說的話,也許楚燁笙自己都沒有聽清楚這句話,
“沒說什么,你要是喜歡,你就拿著喝好了。”楚燁笙眨了眨眼,攤了攤手說。
“浪費!”上官晴狠狠的瞪了楚燁笙一眼,又嘆了一口氣,這牛奶連自己的弟弟都舍不得買給他喝,上官晴坐在楚燁笙的身邊,“喂,我問你,你是不是那種人?”
“那種人,哪種人?”楚燁笙翹起二郎腿,打開電視。
“為了錢財?shù)匚徊活櫼磺械膫ψ约旱纳磉叺娜耍蛟S囚禁自己父親,謀害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