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賢坐在松軟的沙發(fā)上,手中拿著一份報紙,正在悠閑地看著報紙中,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在董婉如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微微一揚(yáng),陽光照射進(jìn)來,玻璃窗折射出來的是南宮賢那魁梧健壯的身子,白色的襯衣,紐扣微微打開,衣領(lǐng)稍微弄出,顯得狂野,卻有種三年后成熟的氣質(zhì)。
有時候不經(jīng)意間,董婉如看呆了,可也不能忘記了工作,天知道這南宮賢是腦抽還是心理變態(tài),一大堆的要求,咖啡的濃度,冷熱水的溫度,都要做到適合的地步,南宮賢加班,她也必須在一邊陪著加班,她要投訴,她要上訴,這不公平,可這些不公平,要找誰說去呢?
發(fā)給她工資的是眼前這男人,她總不能指望南宮氏倒閉吧,要是南宮氏倒閉,她拿什么養(yǎng)活家里那個米蟲啊,董安安此刻正在客廳里打著游戲,一個噴嚏,他摸了摸,看著窗外,一片的蔭綠,太陽火辣。
“咖啡”南宮賢慵懶地說著,發(fā)出了平淡的聲音,董婉如放下手中的筆,碰的一聲,表示不滿。
不了后頭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我的助理,桌子可是公司的公共財物,打壞了,本公司可不報銷的”董婉如額頭上三條黑線,一個總裁能做到如此摳門也算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是,我一定會好好好好對待公司的財物的,好像對待自己一樣,好好好好地愛護(hù)它們的”董婉如僵硬地扯開弧度說著。
打開門,董婉如走了出去,一臉的不爽,不爽,要不是因?yàn)楣べY高得可以她早就走了,還要面對以前想要逃避的他,不過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
南宮賢看著董婉如的背影滿意地露出了微笑,時間在總會在冥冥之中改變很多的事情,三年前的她很單純,連那個第一次也不會也很笨,而三年前的他,更加是聽從爺爺?shù)脑挘F(xiàn)在不一樣,他現(xiàn)在是南宮氏的總裁,憑借著他的能力,還有什么不可能做到的呢。
小野貓,既然你那么想逃離這里,那就撒個網(wǎng)讓你自己上鉤好了。
董婉如黑著臉,臉上寫著閑人勿近的字兒,背后的人總在指指點(diǎn)點(diǎn)董婉如,都在猜測這一個助理能呆多少日吧,可惜,這些董婉如都聽不到,在她心里早早就詛咒了南宮賢一萬遍了。
泡好咖啡,董婉如有禮貌地敲了敲門再進(jìn)去,南宮賢還是一如既往淡定地在看著報紙,董婉如深呼吸深呼吸地走近,鞠躬彎腰:“總裁,你的咖啡”南宮賢連看都不看一眼,光是縈繞在空氣中的咖啡濃香,他就知道這種咖啡不是純手工的。
放下報紙,眼中閃爍著光芒,雙手十指相扣:“我的助理,我要的是純手工咖啡,這杯,估計是速溶的吧”南宮賢淡淡地說著,手中那訂婚的戒指一直在閃爍著它獨(dú)特的光芒。
刺眼……
“是,我知道了”放下咖啡,要是南宮賢說道這種地步,她還不懂的話你,那她就真的是董安安口中的天然呆了。
再一次打開門,門外的人員都在捂著嘴看她的笑話,董婉如搖搖頭,再大的笑話,也抵不過飯碗重要的,還有什么比飯碗還重要的,有么有!!
等著電梯,一通電話滴滴滴地過來,董婉如按了接聽鍵,聲音那邊傳來了南宮賢淡定的聲音:“五分鐘,十分鐘要是咖啡沒送到我面前,那么,我們該說再見了”聽完,不容董婉如反抗,手機(jī)里面?zhèn)鱽砹肃洁洁洁健穆曇簟?
“惡魔,絕對的惡魔”看著電梯是上升的狀態(tài),其他的電梯還沒到這層,董婉如咬咬牙,算你狠南宮賢,心里狠狠地說著。
做好了準(zhǔn)備運(yùn)動,不容時間的流逝,一口氣沖了下樓梯,一路的飛奔……
南宮賢看著暗暗的屏幕,嘴角露出一笑,小野貓,我們的賬以后慢慢算,說起來南宮賢也不是故意為難董婉如的,他不喝速溶的咖啡,所以當(dāng)?shù)昧怂淼娜吮仨毭靼滓稽c(diǎn),那就是,在一點(diǎn)之前,他一定要喝咖啡,而且是純手工的。
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南宮賢心情極好,放下報紙,坐在董婉如工作的位置上,移了移鼠標(biāo),暗下的屏幕亮了起來,看著密密麻麻的表格,還有放在桌上的報告。
果然是個有責(zé)任心的助理呢?不過,怎么對他狠得下心呢?
一個妖冶的女人邁著優(yōu)雅的小步,她一身的高挑,一件亞麻色的短袖,短短的短裙,大波浪的頭發(fā)傾瀉而下,走起路來更是大小姐的氣質(zhì),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在電視上出現(xiàn)無數(shù)次,總裁的掛名未婚妻了——曼如月了。
她高昂地走在前頭,前頭的人都不敢攔著她,前臺見了,起身微微鞠躬,一路走來,都有幾百雙眼睛注視著她。
曼如月輕輕推開南宮賢辦公室的門,見到南宮賢的背影,偷偷地走進(jìn)去,卻南宮賢早先一步開口:“哦,竟然這么快”回過頭,本應(yīng)該是驚喜,如今冷了下來。
“是你”南宮賢離開董婉如的桌子上,雙手插在褲袋中,單被的身影看起來竟然幾分失落。
曼如月雖然心中有些傷感,不過在別人眼中她是高貴的大小姐,別人眼中的榜樣,她絕對要將這份氣度完全展示出來。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對她還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她會用各種手段得到眼前男人的愛慕的,有哪個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中呢?
答案是——沒有。
“賢哥,是我喲”曼如月一來便環(huán)抱住了南宮賢的手臂,南宮賢僵硬,又隨即換上副寵溺的樣子,摸著曼如月的頭發(fā),寵溺溫柔地說:“如月怎么來了呀”
曼如月心里沾沾自喜,她相信這南宮賢對她是有興趣的,有多少個男人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呢?任憑南宮賢英俊狂妄,終究還是一個男人。
“當(dāng)然是想賢哥啦,賢哥有沒有想我”順勢,曼如月壓在南宮賢的身上,雙手瞬時變?yōu)榄h(huán)繞,身上的香味充次整個房間內(nèi)。
南宮賢心里反感,卻要做出一副高興的表情,這種女人,他一輩子都不會看上一眼,要不是了逃離那老家伙的糾纏,他不會這樣跟一個女人演這樣一出戲,倒也好,跟著女人訂婚了之后,那老家伙也樂得自在,他也空閑了,閑來無事總喜歡塞幾個女人到他床上,實(shí)驗(yàn)著他到底會女人有沒有興趣,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趕走那些在床上的女人。
另一邊,董婉如快速地跑著,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還有三分鐘,站在南宮氏這座高樓下,她喘著大氣,南宮賢,要是我歇菜了,一定要拉你去地獄,董婉如心里想著,深呼吸一口氣,一路的飛奔,不用看的人都知道了是總裁的助理,能在這個時間用這種速度這么著急的,一定是咖啡事件,什么是咖啡事件呢?那就是失足下崗的助理中,十個中有七個是因?yàn)檫t到的咖啡而被辭退。
打開門,后面的人都嚼著舌根,可董婉如并不知道那扇門后面究竟在干什么。
打開門,董婉如震住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見,曼如月跟南宮賢正在做著曖昧的姿勢。
碰的一聲,手上的咖啡滾燙地在地上冒著濃煙,董婉如雙手遮住雙眼。
“我什么都沒看見”董婉如驚訝地說。
南宮賢推開曼如月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雙冷眸掃過董婉如,看來小爺貓需要調(diào)教了。
竟然當(dāng)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