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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媽媽,你看這個姑娘長的標志,又還是清倌,價錢總是得再抬抬吧!”那幾個正是把魏欣欣弄到這里來的人,魏欣欣仔細一聽,媽媽?媽媽!!魏欣欣心里已經可以用無比震驚來形容,這里,難不成是妓院?“哎呀,不能再多了。誰知道你們把誰給我弄進來了,要是出了問題可怎么辦。”一個尖細的聲音想起,一聽就覺得很刻薄得樣子。許是他們也怕出事,也不回價了,拿了錢就走了。魏欣欣聽見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醒了?”媽媽眼尖,看見魏欣欣微方的雙眼,一下子就知道魏欣欣醒了。見裝不過去,魏欣欣索性一睜眼,“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喲……這性子還真烈啊!進了煙雨樓,還想著出去么?”媽媽也是個厲害角色,“好好的給我接客,別吃一些不必要的苦頭了。”魏欣欣真心覺得肉疼,她額頭“突突”直跳。做了最后一絲掙扎,“媽媽,你行行好,我不賣身,只賣藝。”那個媽媽看了她一眼,估計也有所顧忌,“看你也是清倌,就不委屈你了,賣藝便賣藝吧!”說要使了個眼色,兩邊的男人立刻就上來為魏欣欣松綁了。“丫頭該是很識相的,名字是?”媽媽問道。魏欣欣見可以不用賣身,也就沒有那么多擔心了,“欣欣。”說要媽媽喚了個丫頭,把魏欣欣領上樓,空了一間房給她住。

魏欣欣進了房門就腿軟了,剛剛上樓的時候,她瞧見很多女子穿著那么……的衣服,著實是……還有剛剛領她上來的丫頭說了,現在還是白日,姑娘們都在休息,晚上就開始接客了,而且自己今晚就要表演,媽媽讓她準備一下。魏欣欣有些慌了,無力的倒在床塌上,這都是些什么事啊!好不容易逃出了魏府,一眨眼卻進了青樓!魏欣欣頭疼不已。而歐陽影冽更是焦急,魏欣欣失蹤了快一天了,整整一天都沒有動靜,又不能明目方膽的搜查。歐陽影冽心里很是煩悶。夜晚很快就來臨了,整個京城繁云不已,煙雨樓也開門了,不多時魏欣欣就聽見樓下動靜很大。她也準備好了,彈古箏。丫頭說可以下去了,魏欣欣才拖著裙擺下樓。衣服也換了媽媽準備的,見不是很暴露,魏欣欣就穿了。

“各位大爺……今兒個我們煙雨樓來了一位仙女,名喚欣欣,接下來欣欣姑娘來為大家助興。”隨著媽媽的報幕,魏欣欣聽見男人們的大聲叫喊,才抱著古箏徐徐的走上臺。

魏欣欣低眉信手,正準備彈的時候,看了一眼臺下眼神略帶猥瑣神色的男人,魏欣欣有些惡心的再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心里想到,這些男人肯定家里也是有老婆的,魏欣欣就是特別恨這樣的人,明明自己家中有老婆,卻還要來青樓找樂子,這樣對得起自己家里的結發夫妻嘛!

眾人見魏欣欣沒有要彈奏的意思,心里開始抱怨,“這到底會不會彈呀!在這里擺這么久的臭架子算什么!”

魏欣欣聽到有人抱怨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連忙低下頭,轉軸拔線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魏欣欣把這句詩句詮釋到了極致。魏欣欣仍然選擇了那首《那一世》,其實魏欣欣根本就沒練過這首曲子,只是憑著自己的記憶來彈奏的,所以,很多不會的地方魏欣欣都是亂彈奏的,魏欣欣很慶幸一點,沒人聽過這首曲子,不然自己早就揭穿了!

魏欣欣一首曲子彈罷,臺下的男人皆拍手稱快,“欣欣姑娘再來一首!”

魏欣欣聽到那句欣欣姑娘就有些惡心了,只能站起身,莞爾一笑,“各位客觀,如果還想再聽,明天你們還可以再來的,欣欣在這里恭候大家明天的光臨!”

煙雨樓的媽媽聽到魏欣欣這種拉客的戰術很是滿意,覺得自己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只是唯一很可惜的一點就是這個欣欣姑娘賣藝不賣身,不然,魏欣欣一個人就是整個青樓的搖錢樹了,不過,就算她不接客,也是整個青樓的搖錢樹。

煙雨樓的媽媽搖著身姿走到魏欣欣的面前,臉上雖然堆著笑容,但在魏欣欣眼里,就感覺著臉上厚厚的脂粉就要掉下來似得,“哎呦喂,欣欣,真是沒想到呦,你不但有才,而且還那么懂事,真是難得呦,媽媽答應你,以后不會再讓你接客了,你就安心的在這里每天彈奏曲子就行了!”

雖然這里的媽媽這么說,但是在這里的男人都是如狼一般,自己一個弱女子呆在這里的話,多少會有點不安全的,就好像在一群狼窩里似得,而且,今天自己這么一彈奏,不知道引來了多少姑娘的不滿,嘴里罵著魏欣欣搶了風頭,搶了自己的生意,魏欣欣不去理會那些人,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想方設法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否則自己的貞潔就要保不住了。想到這里,魏欣欣就感到有些害怕了,自己孤身一人,呆在這樣一個地方怎么能不害怕。

果然,女人的嫉妒心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魏欣欣剛準備睡下的時候,外面就有人敲門了,魏欣欣重新穿上衣服,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卻發現門開了一點點,魏欣欣遲疑了一下準備打開們,卻看見門的上面有一只水桶,不知道是誰放上去的,想等著自己開門的那一瞬間水桶掉下來然后把自己淋濕成落湯雞吧。

魏欣欣嗤之以鼻,這樣的小把戲也好意思再老娘面前玩弄,老娘這二十一世紀的頭腦真的是方來做擺設的嘛!魏欣欣原本想要懲罰那個惡作劇的人一番,但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身在這樣一個地方已經是兇多吉少了,何必要去惹一些事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呢。魏欣欣重新回到房間,不想去理哪些無聊的人,這些人有本事在這里搞一些無聊的把戲,為何不在想想怎么賺錢。

第二天,魏欣欣又被煙雨樓的媽媽叫了過去,“今天咱們這里有一個重要的客人來,也是昨天聽了你彈奏的琵琶,所以,今天來的客觀也都是沖著你來的,所以,你這么聰明,也應該知道要怎么做吧!”

魏欣欣點點頭,煙雨樓媽媽所說的,無非就是希望魏欣欣弄出什么新鮮的花樣出來,這樣才能拉到更多的客人,也能掉客人的無胃口,魏欣欣臉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人老珠黃的媽媽,“你不就是把我當成了搖錢樹了嗎,等我幫你賺了很多錢了,是不是可以把我自己給救贖了?”

濟源媽媽點點頭,“這是自然,當然,你在我們這里的吃穿用度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想要離開這里,可不是一般的費用。”

魏欣欣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處,想要離開這里,肯定會被狠狠敲詐一筆的,但是又有身辦法呢,總得離開這里呀,魏欣欣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去準備今天要彈奏的曲子。妓院媽媽說了要有心意,這對魏欣欣來說是一點困難都沒有的,魏欣欣找來了一根笛子,和一套白色如沙的衣裳,吧頭發挽成一個松松的發髻,呈現出一種磷亂又不失雅觀的美。魏欣欣又找來了一塊絲巾遮住臉龐,給人們一種神秘的美,看著就想要撩開臉上的絲巾看一看這廬山真面目。

煙雨樓的賓客越來越多,都是一些有婦之夫,光看這長相就讓人想要遠離,魏欣欣還沒有上臺,就聽見臺下有人在議論著,“這欣欣姑娘呀,唱的曲兒都是這么別致,咱們這里從來都沒有的,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這欣欣姑娘自己創造出來的曲子呢!”

“這欣欣姑娘也是長得傾國傾城,瞧這身姿,都是這么美,要是能換得一夜春宵,死都值了!”

魏欣欣聽到這樣的議論,頓時就覺得有些惡心,魏欣欣慢慢走向臺,臺上被裝飾了很多花,還有很多紅色的花結,這些俗氣的裝扮,也就只有這里的胭脂俗粉才能想得到,魏欣欣往臺下掃了一眼,有平民老百姓,也有一些達官貴人,各種人都有,看到魏欣欣走上臺,眼里就頓時泛著光,口中留著口水,魏欣欣面無表情的站在臺上。

“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曲自己編寫的曲子,望大家能夠喜歡。”魏欣欣煙波瑩瑩,掃視臺下,拿起手中的長笛,輕輕放在嘴邊,頓時婉轉的笛聲在整個煙雨樓繚繞,無論男女,都這么癡癡的看著魏欣欣,此時的魏欣欣宛若天仙,站在臺上,沉浸在笛聲里的魏欣欣仿佛是置身在瑤池邊上的仙女一樣美。

一曲完畢,眾人都拍手稱快,魏欣欣微微低下頭,剛準備下臺的時候,媽媽走了過來,在魏欣欣的耳邊輕聲說道,“這里來了一個丞相府的公子,身份顯貴,他想要你去雅間一坐,為他彈奏一曲。”

魏欣欣無視煙雨樓老鴇的話,徑直的往前走,老鴇似乎早就料到了魏欣欣會是這樣的態度,直接走上前去,“這為公子都是我們得罪不起的,所以,你要是能識相點的話,就乖乖的去吧!不過是專門為公子彈奏一曲而已,又不是讓你去陪這位公子。”

魏欣欣停下腳步,轉念一想,如果得罪這樣的人,自己肯定就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魏欣欣就跟著煙雨樓里的老鴇去了丞相府中的公子所在的雅間,魏欣欣在心里祈禱,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魏欣欣從來都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夠平平安安的,直到能夠離開這里,這就是魏欣欣最大的愿望了,什么真命天子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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