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我也開始適應新座位的生活,并和周圍的人有了互動。常常找他們聊天,動不動還會搞笑一下。有時還會挨彪哥的拳頭幾下。
“啊,很痛咧!”通常聽到這一句話就是我又吃了他的拳頭一次。
“誰叫你嘴賤啊!”彪哥又一拳打了過來。
“啊啊啊~~我知道錯了,真的很痛啦”我又叫又笑的回他。
這是我們兩哥兒們玩的方式。
這時背后居然多出一句…
“痛死算了,哈哈”紫萱看我們打來打去也覺得很有趣,并加入了我們的話題。
就這樣,我聊天的朋友又多了一個。當晚回家,我上網收信,開及時通和朋友聊天。手機有一封新簡訊。打開后…是阿良傳過來的。心想,他又想怎樣了啊,冷戰都打了半年了還來打擾我。讀了一下內容覺得心情很好。
他傳訊息來和我道歉,說曾經是非常好的朋友,不希望失去一個朋友,并希望兩個回到以前那樣有說有笑的。
我也立刻回傳。“其實我也有錯,當時是自己太沖了,對不起。”
就這樣,死黨又能常常在一起聊天了。隔天上課,我們這一群(我、阿紫和彪哥)還是有說有笑,并聊了一個很有趣的話題。
“霜,你幾月生啊?”阿紫這么問我
“我哦,3月21啊,但我是20號生的,21號報戶口”
阿紫接著又說“嘩~~!那你比我小七天耶,我3月14號生的,我們剛好差一個禮拜,那以后你要叫我姐姐”
我皺了一下眉頭:“什么…?叫你姐姐??…”
“怎樣?有意見嗎?”他立刻擺出一附大姐頭的樣子
“我哪敢啊…”一臉無辜的回答他。就這樣我們開始以姐弟的關系繼續我們的生活。那天下午我們上英文會話(要在視聽教室上課)因為他的伙伴沒來(很巧的我的也沒來),他要我坐他旁邊。
我們又聊了好多事情,我也更了解他。阿紫并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么兇,現在反而覺得好很好相處。
每個星期一下午,只要是英會課,我們就會坐在一起。更巧的是,星期五有一門課叫財經英文,坐位是用抽的…
我們還是坐一起,這就是緣份嗎?
就因為這樣的關系,我們更了解對方。自然的,周圍同學開始傳話,說我們是一對。因為沒傳的很嚴重我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