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坐吧。”念蕓目光呆滯，反應也很慢。但是，她卻沒有表現任何的抗拒，只是安安靜靜的，那個樣子，卻像極了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

“你還好嗎？”沈曼小心翼翼地問道。看到這個樣子的念蕓，沈曼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來了。不是因為念蕓臉上的紅腫，而是念蕓的目光，那么的無神，沒有焦距，呆若木雞的樣子，就像六年前的自己一樣。

“能好嗎？都成這個樣子了。”雖然念蕓這樣說，但是，似乎沒有任何的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