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兒自哀自怨的話一說醒。

碧水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離開。

她對不起她，沒臉再見蘇穆萱了。

沒走幾步，蘇穆萱站了起來，喊道“素桃。”

這一喊，嚇得柜臺后的女掌柜嚇得不輕。

怎么啦？被發現了嗎？

往妹妹的方向看去，素梅，款步走了過來。

“王…王…小姐。”蘇穆萱說的所有，她都記得。

多少個夜晚，午夜夢回，她都被噩夢驚醒，良心指責者自己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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