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用的是蔡依林的“舞娘”絕對性感。
音樂聲響起,雖然沒有現代樂器演奏出來的那么強烈,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古樂器演奏出來卻多了那么一份神秘蠱惑的感覺。我條理著所學的爵士和街舞將他們完美的融合一體,盡情展露。喂喂張張嘴唇,用曖昧悠遠的聲音普唱歌曲,運用嫻熟的唱歌技巧,詞尾的饒舌音,輕哼節奏,慵懶蠱惑的演奏著: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邊。
塵煙魔幻所有視覺。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鑲在額頭的貓眼。
揭開了慶典。
為愛囚禁數千年的關節。
正訴說遺忘的愛戀。
聽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間。
讓那些畫面再出現。
再回到從前。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歲時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
扭動著身姿,揮灑汗水,夸張入骨的動作惹得他們臉色潮紅卻又移不開視線,中間拋個媚眼,送個飛吻之類的,像一條蛇一樣擺動,手撫摸著鎖骨從左到右用食指輕點,向下慢慢移動沿著曲線滑下,轉身甩頭,嬌喘一聲則惹得他們個個急躁難耐……種種露骨開放的動作勾起氣氛的高潮。
中途自然也看到了桃花雪蓮的表情,桃花起先有短時間的一愣后立馬兩手托腮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雪蓮的震驚度顯然有些大,一時間沒回過神隨后竟面色泛紅的微微眼神躲閃不知道要放那,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那樣子可愛至極。那只孔雀竟也失了神看得入迷,看來全場最為鄭靜的就是他們三了吧,其他的早已是一臉按耐不住的樣子,那表情仿佛現場就想把我給“就地正法”“生吞活剝”了。
高潮的動作接二連三,知道最后一曲作罷,在看看場下三分之二的人不是暈倒就是鼻血止不住,或者心臟病突發的,哎喲喂那慘狀,早知道我有這種功效打仗時就把我往那一放,一曲舞下來不就不戰而勝了?
可剩下的那些人則全部向時餓狼見小樣似地往臺上用,就那表情……口水都流一地了,不過不知道是它們“吃”了我,還是我‘吃’了他們。
我往后退了退,取下耳墜那是一顆半透明白色的小珠子具有和X藥差不多的功效只是見效成果更顯著。把它放在手心稍稍用力一捏碎成粉末,對著天空一吹,滿屋子都是銀色粉末,全部圍繞在我身邊,過來的人是來一個倒一個來兩個倒一雙。
最終我踏著“人海”走下臺去,看著那還意尤未盡的孔雀在瞟眼臺側的老鴇。
“韓雪的身價是多少?”
“二……二百五十兩。”
伸手作要錢狀,他才好不容易回過神剛準備掏錢袋卻左摸摸右摸摸……說了一句“不……不見了。”
“我靠,沒錢你來XX?還敢和老娘打賭?沒錢你還穿那么好干嘛?”
“我錢袋真的是不見了,我記得來的時候還在啊,是個明黃色的……里面有好幾千兩呢,”
黃……黃色的?咦,我好想有不小心習慣成自然的“借”到過,就連是什么時候“借”的我都不記得了,幾千兩啊?那錢袋好像確實有點錢……不會真是我偷……阿不,是不小心借去了吧?
我有點底氣不足的說:“那……那怎么辦?”
這時候往外面匆匆忙忙跑進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衣裹得跟個粽子似地,趴在孔雀耳邊說了幾句什么,聲音太小了,也沒聽清楚,就聽見個什么被發現了,什么很生氣啥的,聽這幾個詞讓人聯想的就不會是啥好人,做的也不會是啥好勾當。
只見他匆匆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你還沒給錢呢。”
“我回家取,明日定當十倍奉還。”靠,十倍?這可不是比小數目,口氣道不小,指不定他拿來的還是不是自己的錢。
“不行,你跑了怎么辦?”
“哎呀我真有急事,你放手啊,我要是跑了就是小狗。”
“滿大街那么多小狗我哪知道那只是你?”
他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而身邊的人則一直在催促他。
最終他甩開我的手就從二樓飛了出去,想甩開我?沒門,老娘輕功不是白練地,要知道在千若山我可惹了不少仇家和討債的,不飛快點跑得掉嗎?被逮到還指不定誰死呢。
小樣,輕功也沒我好,在一處胡同我一個騰身當到他的面前而他也不得不停下來,這胡同本來也沒多寬,再加上我大字型一擺,一副‘想要通過就踩著我過去吧’的樣子。
他這回可真急了,說話語氣中帶著怒火:“好狗不擋道你給我讓開。”
“我只擋狗的道,不讓。”
他一用力把我一把推開,我一時沒注意跌倒了,NND敢推我,我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在對面不遠處有個非常熱鬧的街道,人來人往,只要這邊有點舉動那里應該很快會發現,于是反手拉住他的衣服,他回頭怒視著我,我嘴角泛起一個魅惑邪惡的笑:“是你惹我的,別后悔。”
接著把發釵一取,青絲就順著滑了下來,我用手將頭發揉亂,就開始撕扯著自己身上那本來就所剩無幾的布料,孔雀明顯就被我的舉動嚇壞了,顫抖的問:“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還怕我吃了他?我只笑不語,慢慢接近他,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條就掛在了他的領口,隨著一聲尖叫打破沉靜:“啊!救命啊,非禮啊!非禮啊!”
不錯不錯,效果不錯,立馬引來人名群眾的圍觀,所有人看到的情景都是一名絕色的柔弱如水的美女滿臉淚水身上卻只掛著少得可憐色碎布,坐在地上抽泣著,眼神哀怨的看向一名長相十分俊朗的少年,而少年的衣襟上卻纏有少女衣物的碎屑。此情此景不難讓人想到什么啊……
于是乎大家一起指責少年禽獸不是人,很多女子雖也傾慕于少年的美色,卻還是更加同情次惹人憐愛的女子,都紛紛關愛的來安慰她,詢問狀況。
我見狀立馬撲在一大姐懷里“哭”了起來,孔雀更是百口莫辯,都讓我有點同情他的狀況,只好好心的出來為他說上幾句……
“5555555我以后要怎么嫁人啊?想我一清白女子,確遭此禽獸遭遇,我……要我怎么活啊,5555”
圍觀的人更多了,大家都抱著看八卦的原生心態外加有點煽風點火,指責他的話語更多了。哇哈哈!玩不死你,跟我斗?
可是卻見他從那慌張的神情漸漸轉變表情,對著我狡黠一笑后朝我走來,蹲了下來,一把將我拉入他懷里,深情款款的說:“沒關系,我娶你……”
頓時鴉雀無聲隨后卻爆滿了雷鳴般的掌聲……他的舉動博得了觀眾的肯定,我慌了……不能就因為這小小的玩笑毀了老娘終身幸福要是他因報復或貪圖我的美色真娶了我,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顫抖的干笑兩聲:“嘿……嘿嘿,娶就不用了,你只用賠我點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人格尊嚴損失費……就可以啦,不用娶我那么麻煩。”
“那怎么行?你放心,我一定‘八抬大轎’‘名正言順’娶你進門啊。
完啦……過火了。我將發釵拿出來,娶下了上面的“黑珍珠”,其實也就是煙霧彈啦,做的別致一點啦,方便攜帶一點,我最大的特點就是全身上下那都能找到用的,要是這衣服沒破傳我平時那些還不更好。改明兒我在專名研制一套去。
煙霧彈一甩,砰的一身,濃煙四起,我竄出他的懷抱飛身跳上房頂,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只見桃花一手扇扇子一手嗑瓜子,而雪蓮也坐在一旁,兩人就在這最佳觀戲處。我走上錢去朝桃花一伸手:“給錢,觀賞費。”
他嬌羞一笑,扇子掩面:“討厭啦,奴家的所有東西不都是郎君的嗎?”
我嘔……他什么時候那么會撒嬌啦?桃花啊桃花,我真的真的看不透你,那個才是真正的你?冷酷無情的?溫柔的?可愛的?邪魅的?那個……才是你?
一陣寒風吹過我不自覺的縮了縮肩膀,雪蓮站起身來把外衣接下給我披上了,但卻不敢正視我,將臉不自覺的邁過去。不知何時這小家伙變得那么體貼了?但我卻未發現此刻的自己幾乎一絲不掛…事后回想起來那是無比的丟人啊。
不過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顛樂顛手上的玉,我可不是那么隨便你想抱就抱的,不得付點代價?瞧著玉,質地不錯摸起來手感也很好半透明翠綠色,雕刻的不錯,上邊是一個……額,“澤”。哎……你換主人咧,偶拿出小刀在玉的背面刻上“水”
待煙霧散開后看熱鬧的人群也隨之散去,只留下一少年呆立在原地。許久后他抬手擊掌,兩名黑衣人從天而降。單膝跪地,少年微啟嘴唇:“幫我去調查剛才的女子是什么人。”
嘴角浮現一個不經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