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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受欺負(fù),不應(yīng)該只關(guān)心腿

【注:是的,上一章又被刪字?jǐn)?shù)了,審核干得漂亮:)】

昏暗的車廂里安靜異常。

霍嶠不動聲色地往車門旁移動,準(zhǔn)備偷偷開車門離開。

下一秒,她的手腕驟然被抓住。

霍嶠瞬間僵住了身體,正想開口解釋自己不是有意的,男人偏冷的嗓音忽地響起。

“手怎么回事?”

霍嶠微怔,順著謝嶼洲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背上已經(jīng)結(jié)痂的三條傷痕。

“沒事。”霍嶠語氣淡然,“不小心被抓了一下。”

“誰抓的?”男人微瞇起桃花眼,隱在暗淡光線下的臉色諱莫如深,“是霍家的人?”

“嗯。”霍嶠承認(rèn)了,嘴角微彎出一抹淡笑的弧度,“五爺要替我報仇嗎?”

謝嶼洲握著她的手,特意避開了傷處:“你想怎么做?”

這意思是真要替她報仇?

霍嶠卻搖了搖頭:“我和霍家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不想再提這些鬧心事,霍嶠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疑惑:“你怎么會在這里?”

謝嶼洲倦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瀾:“跟著你的保鏢說你受欺負(fù)了。”

當(dāng)然,第一句說的是:太太在車?yán)锼恕?

保鏢不知是否應(yīng)該把她叫醒,但又不能放任霍嶠一個人在車?yán)锼荒苋ゲ》繉⒋耸聟R報給五爺。

然后謝嶼洲就來車?yán)锏人闹x太太睡醒了。

霍嶠小聲嘟囔了一句:“也沒受什么欺負(fù)。”

主要還是去作威作福了。

“這還不算受什么欺負(fù)?”謝嶼洲輕挑眉頭,薄冷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

霍嶠辯駁:“這只是意外。”

謝嶼洲語調(diào)慢怠卻含著幾分認(rèn)真:“還請謝太太以后少點這種意外。”

不知為何,霍嶠莫名有些耳熱:“知道了。”

隨后伸手去開車門,“回病房吧。”

下車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謝嶼洲沒跟上來,她只好又返身回去。

謝嶼洲還坐在車內(nèi),腿上放著之前蓋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

霍嶠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干嘛不下車啊?

謝嶼洲看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謝太太在車內(nèi)睡了一個小時。”

霍嶠:“……”

她有睡這么久嗎?

可是這與他不下車有什么關(guān)系?

“靠在我腿上。”謝嶼洲補充完最后一句話。

霍嶠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男人被長褲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雙腿上,片刻后才意識到了什么。

她試探地問:“你的腿還好嗎?”

謝嶼洲靠著椅背,嗓音不疾不徐:“謝太太不應(yīng)該只關(guān)心我的腿。”

看著男人低眸輕掃了眼自己的腿間,被她刻意遺忘的記憶瞬間重出江湖。

霍嶠臉紅得不行:“我只能對你的腿負(fù)責(zé)。”

至于其他的,她可負(fù)責(zé)不了。

“嗯。”男人修長白凈的手指輕輕敲著座椅,慢條斯理的,“畢竟謝太太只是看著我這張臉就能高潮……”

霍嶠:“!!”

啊啊啊!!

你別說了!

霍嶠頭腦一熱地想要鉆進車?yán)锶ノ婺腥说淖欤瑓s腳下一個打滑,直接摔進了謝嶼洲的懷里。

纖細(xì)的腰肢被男人掌在手中,略微往上一提,霍嶠就從趴在男人懷里變成了坐在他腿上。

那雙似能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可是謝太太沒有試過別的,怎么就知道它不能也讓你高潮?”

霍嶠身上的米白開衫在剛才的那一摔中被從肩頭摔到了手肘的位置,圓潤白皙的香肩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內(nèi)。

一開始的慌亂過后,霍嶠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心神。

徐非池不是說過了嗎?

謝嶼洲不能泄陽。

所以她完全不用擔(dān)心謝嶼洲對她動真格的。

男人說這些不過就是想要看她羞惱的表情罷了。

微卷的長發(fā)遮掩住了通紅的耳朵,霍嶠神色淡然自若,無辜地眨眼:“因為我覺得五爺你的臉和那個啥的功能是一樣的。”

不都是只能看,不能用嗎?

謝嶼洲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卻無任何情緒變化。

只不緊不慢地俯身靠近,顏色薄淡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肩膀:“是嗎?不如謝太太先試過再說?”

微涼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緩緩?fù)拢种械募t裙布料柔軟又滑嫩,像是不經(jīng)意就會從他手中溜走。

淺淡的藥香如空氣般從四面八方侵襲她的五感,將她的腦子熏得迷迷糊糊。

靈俏明澈的杏眸隨著這股霸道強勢的氣息侵占而不知不覺地變得迷離,像是魂魄被對方攥在手中捏圓揉扁,無力反抗。

直到肩頭傳來了輕微的疼痛感。

隨之響起的還有男人意味不明的短促輕笑:“不拒絕嗎?謝太太?”

霍嶠的大腦瞬間就清醒了,眼神也恢復(fù)了清明靈動。

她迅速從男人腿上起開,卻忘了他們此時身在車廂內(nèi),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車頂上。

疼得霍嶠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腦袋又坐回了謝嶼洲的腿上。

聽到這沉悶的碰撞聲,謝嶼洲閑散從容的姿態(tài)瞬間斂去,清雋的眉頭蹙起,捧著霍嶠的腦袋:“別動,我看看。”

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拿開霍嶠的手,謝嶼洲動作輕緩地幫她揉了揉撞疼的地方。

眉眼未有舒展的跡象:“毛毛躁躁。”

霍嶠乖乖地低著頭讓男人給她揉發(fā)頂,聽到這四個字忍不住抬頭反駁:“那怪誰?”

謝嶼洲輕睨了她一眼:“我是正常男人,謝太太。”

任何男人只要聽到她那句話,都會用身體力行的方式來證明自己。

雖然謝嶼洲用手沒在撞到的地方摸到腫塊,但進入醫(yī)院后,還是帶著霍嶠去做了個檢查,另外還有手背上的傷痕也要處理。

一通檢查下來,霍嶠連輕微腦震蕩都沒有,至于手背上的傷痕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之后只需要涂點藥,等它脫痂后長出新肉就好了,也不會留下什么疤痕。

回到病房,霍嶠找到田阿姨,詢問廚房里有沒有什么吃的。

“太太您餓了嗎?”

“有點。”

她中午吃的不多,本來是想著回霍家再吃點的,結(jié)果飯還沒吃上,她就被趕出來了。

“那我給您做點甜品吧。”田阿姨一邊忙活一邊說道,“先填填肚子,晚上您還要和五爺去老宅用晚飯呢。”

聞言,霍嶠頓時愣住了:“今晚要去謝家老宅?”

田阿姨點了點頭:“是啊。”

霍嶠離開醫(yī)院不久,五爺就接到了福管家打來的電話。

說是老爺子今晚想請他和少夫人到老宅一起吃頓晚飯。

謝嶼洲本不想去,但福管家不知在電話那端說了些什么,謝嶼洲斂眉沉思了幾秒,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端著田阿姨給她切好的水果走出廚房,霍嶠看向坐在陽臺上看書的男人:“謝老讓我們今晚過去吃晚飯?”

“嗯。”謝嶼洲的視線沒從書上移開,嗓音很淡,“你不想回去?”

當(dāng)然不想。

但霍嶠也明白,她遲早都得回去。

按理說領(lǐng)證的第一天,謝家就會讓謝嶼洲把她帶回去認(rèn)認(rèn)臉,但現(xiàn)在都第三天了,謝家那邊才傳來消息,讓他們晚上回去吃飯。

莫非是謝家也不滿意這場婚事?

只是因為終于有人愿意嫁給謝嶼洲這個病秧子了,所以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他們領(lǐng)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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