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貓的舌頭有倒刺
- 我的卡牌無限萌化
- 速八
- 2017字
- 2023-02-03 12:03:00
“這些村莊里頭也有我們的人。”獨目說,“但我們的據點還在別處。”
最終,她在一處與其他地方看上去并無二致的平原停了下來,跳下馬來,用靴底有節奏地敲擊了幾下地面。
一陣明顯的震動之后,平整的地面向兩邊分開,一道向下延伸的階梯出現在眾人面前。
原來灰影反抗軍的據點被設在了地下。
“你們的動手能力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下馬的令遠邊走,邊不禁說道。
“灰影反抗軍中,不僅有勇猛的戰士,也有一些能工巧匠。這個據點就是他們的杰作。”走在前頭的獨目語氣自豪地說道。
向下頭站崗的人點頭示意完,她領著令遠和安萊娜繼續往前走。
地下據點比令遠想象中要寬敞許多,不僅有許多間石頭材質的房間,還設有訓練場,搭建了工坊。
此時已是深夜,訓練場內卻還有一些人在刻苦練習戰斗技藝。
瞧見兩個陌生人,他們放下手中的武器,眼神中有著顯而易見的警惕。
“剛才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們二人的關系。”獨目轉過身來,開口道。
“我們是夫妻。”令遠不假思索地答道。
“噫!”邦妮的心聲傳來,“真是**的猥瑣。”
“閉嘴。”令遠用心聲回擊道。
他總不可能說身為人類的自己,與長著一對貓耳的安萊娜是親兄妹。
為了對尚且不諳世事的貓耳少女進行貼身保護,丈夫的身份無疑是最合適的。
“真的嗎?”獨目看向安萊娜,“人類與半獸人結成夫妻?”
安萊娜在學習人類語言的過程中,就接觸到了這些概念,自然也知道“夫妻”的意思。
夫妻,就是配偶,就是……
她覺得自己和令遠應該不是夫妻的關系,但由于自身對令遠有著深深的信賴,而又不太相信眼前的女人,于是迎上女人的目光,“嗯”了一聲。
貓尾隨之擺動了兩下。
“原來如此。”獨目笑著點了點頭,“那么你們可以住在一起。
我會叫人為你們安排一個大點的……并且偏一點的房間。
今晚你們先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聊。”
她說完,就去找負責此事的人談話了。
“這個女人,說不定值得信賴。”令遠自言自語道,“起碼比看上去善解人意。”
“噫——”
“閉嘴。”
獨目安排的人,將他們領到一個房間前,將鑰匙遞給令遠后,并未多說什么就離開了。
房間內部還算整潔,除了床和一些桌椅家具外,甚至還有供泡澡的浴桶。
貓耳少女目光好奇地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最后并攏著腿坐在了床沿上。
這里的條件雖然算不上多華貴,但比她過去數月悄悄棲身的那些地方要好。
忍耐力訓練。
令遠腦海中莫名浮現出這五個字。
“主人,我回來了。”希琳如幽靈一般從石頭墻壁中穿了進來,“沒有人在監視這個房間。”
如果條件允許,令遠本想要讓希琳到更遠的地方探查一下,無奈對方沒法離自己太遠,只能在房屋周邊活動。
“今晚應該不會有什么事,你睡吧。”令遠對安萊娜說。
“妮,不睡嗎?”貓耳少女問。
雖然嘴里說著關心的話語,但她的神色卻沒什么起伏,令遠注意到,作為人類的自己,說什么話時,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安萊娜應是還沒有完全弄明白。
所以昔日那些蔑視的眼神,那些嫌惡的表情,都是她的“失誤”。
安萊娜肯定從來都很尊敬和愛戴自己的主人吧,嗯!
我不怎么需要睡覺,這話他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邦妮的聲音再度傳來:“忘了跟你同步一件事:在卡牌的世界,想要恢復精神力,需要休息更久的時間。
并且,你在這個世界中,靠冥想獲得的精神力提升,以及肉體鍛煉的成果,一旦回到藍星,都會消失。”
這樣一來,就沒法指望將卡牌世界當成時光屋一類的變強工具了……
有些煩悶的令遠,朝貓耳少女擺擺手道:“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為什么?”安萊娜歪著頭坐在床沿,“這張床,很寬,我們可以一起睡。
如果不想和安萊娜一起睡的話,我可以,睡在地上。”
“你……”令遠心想,到底是太不諳世事,還是尚未擺脫掉一些貓的思維模式啊。
他剛想出言告誡安萊娜,身為外形姣好的人類少女,有許多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卻突然想到,隔墻有耳!
如果他的話被人偷聽到,不僅是安萊娜,就連自身的秘密也可能會暴露。
唯一的辦法,就是兩人靠得足夠近,說話聲足夠小,才有可能不被第三者聽見。
于是,令遠眼神嚴肅地示意安萊娜爬上床去,自己則緊隨其后,鉆進了溫暖的被窩。
嘴唇抵著對方的貓咪耳朵,令遠低聲將那些需要安萊娜特別注意的事情給交代清楚。
興許是他口中呼出的氣息令安萊娜的耳朵有些癢,那毛茸茸的貓耳每隔一小會就會快速地抖動一下,十分可愛。
視線下移,便看見安萊娜神色認真地打量著自己,圓溜溜的瞳仁撲閃撲閃的。
繼續下移,便是少女微微張開的紅潤嘴唇,時而能瞥見對方潔亮的貝齒,感受到其嘴里呼出來的熱氣。
對了!令遠忽然想到,貓的舌頭是有倒刺的,因此被貓咪舔舐的人,有時會感到微微的刺痛。
那么,由貓咪娘化而來的安萊娜的舌頭,又如何呢?
令遠的心頭,突然燃起一團名為“學術精神”的、難以撲滅的烈火,畢竟弄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于是他的頭向前傾去。
對于令遠有些突然的舉動,安萊娜略微驚異了一下,但她并未避讓或者是退縮,而是嘗試著去理解這種舉動的意義,感受這種有些新奇的體驗。
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她得出結論,除了心臟莫名跳得有些快,其余的部分并不讓人討厭,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