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大姐的葬禮已經過去10天了,二姐也有一些緩過來了,二姐長得真像大姐啊,一樣的溫柔文靜。
“小豬,以后就是我喂你啦”二姐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還有一對酒窩,我呲著牙對著她笑了笑。
“媽,我有事兒和你說。”
“啥事兒?你說。”
“我想上學,我想考大學,想當律師。”
“問你爸,我做不了主。”
二姐,沒再說話,轉身回了屋里。
夏天空氣也是熱的,總是聽到蟲子的叫聲。太陽也慢慢落下來了,這個過程比冬天要更漫長,聽這腳步的聲音,應該是余昧回來了。
二姐搬了桌子在院子里,一家人在院子里吃飯,兩個菜,但有我愛吃的大饅頭,能給我一個就好了。
“爸,有件事兒,要和你說”
“嗯”
“我想上學,我想考大學。”
余昧沉默了片刻,回了一句:“昂,那去吧,和你媽拿錢。”
“哎?二姐上學有啥好的啊,在家待著唄!”嘴欠的余富貴欠兮兮的說著。
余昧沒有吱聲兒,起身走了。
二姐就這樣返回了校園。
有些時候只有出了人命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