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睡醒了,開始親吻。吻著吻著,她哭了。她的眼神凄凄,嗚咽地說:“我和你似乎只剩這種事了。我們還能前進嗎?我們會有家嗎?”“我們像在偷情,但事實沒有,但又是像,唯有這樣才能抓住彼此的身影?!蔽倚乃針O了,淚也涌了出來。我倆變成哭著的啞人,嗚嗚哇哇的。
這之后有一個月我倆沒有聯系,沉默總是愛情結束的開始。我們開始在意這段距離,彼此的心在這條線的兩端跳動,產生了有害的共振。
最后她在電話里傷感地說:“我們折騰了很久,我感到有點累了,希望你能理解。”我憂傷地回答:“是呀,理解萬歲?!?
我想起了那個跳舞的吉普車的事?;秀敝心莻€黑色的眼睛又望向我,那挑釁消失了,隨即我和那黑影是同一個人了。我對自己好失望。
最后我們相約再看一眼那個小窩,站在街道上。我和林各自紅著眼眶,林摘下那戒指放到我的手上,我的一只手輕拭她臉頰上的淚水。
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如果我能讓她開心的笑該多好?
她說:“其實我們能有家的。但不知還要多久?”
她的臉色蒼白,接著說“華,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有一部分已經死去了。”
她接著說:“有一些東西在那死去的地方長了出來。以前我只要你給我一句話就好,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說你下班來找我,說你會陪我,說你會娶我,說我們白頭偕老。這樣的我們多么快樂呀!”
我悲傷的說:“是呀,多么快樂,是我騙了你,是我做不到。”
她最后對我說的話是“就這樣吧?!?
我最后對她說的話是“那就這樣吧?!?
分手之后,我做車經過那座我參與建設的橋時淚流滿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