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如白駒過境,轉瞬間便過去了五年多。
在這五年之中,林諾帶著小舞一行人,游歷了整個斗羅大陸,除了殺戮之都跟那些神祇的傳承之地外,他們的足跡幾乎已經踏遍了整個大陸,甚至連極北之地都去過,只是讓人遺憾的是沒有遇見冰雪二帝。
當然除了游歷外,實力更是突飛猛進,平均進入了魂帝級別,林諾更是夸張的來到了魂圣,比小舞他們整整高出了十級。
隨著他突破到魂圣,葉芷嵐他們契約的魂獸,終于能夠解除壓制,全力施為了。
只不過讓這些契約魂獸,稍稍郁悶的是,它們的實力進步太快了,目前萬獸珠中的成長度較高的魂獸都已經突破到了五十五萬年左右,連它們的幼崽有的都已經邁入到了十萬年魂獸的門檻。
大明這些第一批跟隨林諾進入萬獸珠空間的十萬年魂獸,更是夸張的突破到了七十萬年的地步。
這原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可那些被契約出去,成長至十萬年以上的魂獸,表情無比怪異的發現,它們居然又被壓制了。
沒錯,不管是二十萬年還是大明這些七十萬年的魂獸,不管是林諾召喚,還是其他人召喚,魂獸的實力居然又被壓制回了十萬年。
這讓它們郁悶無比,好不容易沖破了一層束縛,可現在倒好,又來了另外一層更夸張的束縛。
不過雖然如此,但林諾依然能在斗羅大陸上橫著走。
想想,你和他戰斗,便會遭受到數之不盡的魂獸來圍攻你,而且還是十萬年級別的,那是一幅什么樣的凄慘畫面。
即便是千道流,比比東,這些上三宗所有封號斗羅一起上,只要他們不是神,那林諾就是無敵的。
雖然他的實力已然能夠無敵于天下,但在沒有弄走神界前,林諾還是打算茍著。
除了實力以外,萬妖宗在這幾年的發展中,已經有數萬弟子了。
并且在林諾的示意下,獨孤博和葉芷嵐在外界開辦了一所學院,名叫:沒有廢物學院。
這所學院除了嗜殺成性者,什么人都收,不管你事貴族還是平民,不管你是有武魂,還是沒武魂,不管你是缺胳膊少腿,還是完整的正常人,只要你不傻,都收!
起初不管是武魂殿,還是各大勢力都對這個學院嗤之以鼻,渾不在意,可當有家族因為好奇而派人潛入其中后,卻驚奇的發現,這個學院不僅是一所魂師學院,而是一所什么都教,什么都有的學院時,引發了所有勢力的關注。
甚至其中還有這些勢力聽都沒聽過的知識,比如,數理化,地理,化學,語文等等各種知識,簡直就是包羅萬象應有盡有,只有他們想不到,沒有這所學院沒有的知識。
當得知了這些消息后,讓一些魂師家族就坐不住了,這些知識怎么能交給那些泥腿子呢,若是讓他們學了去那還不得翻天。
不行,必須阻止!
于是大小數十個家族便集結實力,在夜晚不動聲色的解決掉這所學院。
其中還包括上三宗,藍電霸王龍,昊天宗,和七寶琉璃宗。
然而讓他們無比恐慌的是,第二天,他們派出人的頭顱就會原封不動的出現在自己家族的會客廳中。
這意味著什么,那些家族很清楚,這意味著對方不止是知道是你們動的手,而且對方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你家里來,這簡直就是細思極恐。
于是那些家族開始引導輿論,想讓武魂殿去碰碰壁。
結果自然不用多說,來多少送多少。
甚至最后都驚動了武魂殿大供奉千道流,結果直接被從天而降的一掌,打成了重傷。
這下子所有勢力倒是安穩了一段時日。
但這個沒有廢物學院,簡直就是再挖他們的根啊,所以幾大勢力暗中一合計,打算智取,打不過就加入,老套路了。
只是林諾又豈是那般好相與的,直接放出變化人形夢魘魔樹,來了一波,糖衣收下,炮彈送回的戲碼。
嘿,別說,如此一場戲下來,倒是讓萬妖宗又收了幾個不錯的好苗子。
見己方計劃再次失敗,他們頓時玩起了陰的,比如下毒,謾罵,輿論攻擊等。
“呵呵,既然你們玩陰的,那就休怪我出手狠辣了!”
林諾冷笑一聲,當晚他就去了一趟這次出手最為狠辣的昊天宗。
真不知道是那位大人物給昊天宗出的餿主意,居然派人來給沒有廢物學院投毒,差點鬧出人命。
第二天,震驚斗羅大陸的轟動性消息,出現在沒有廢物學院的展示墻外。
昊天宗,竟然被全部滅門,無一活口,更令人駭然變色的是,每一個鮮紅名字的后面都掛著一顆大好頭顱。
他們有的面容扭曲,有的怒目圓睜,死不瞑目,等等這些不一而足。
其實關于昊天宗林諾早有預謀,他要拔掉唐三心中最后一根草,未來的唐三只能有三條路,第一為我所用,第二當一個普通魂師,第三失去一切,成為一個廢人,在痛苦自責中慢慢老死。
其實,林諾倒是挺想他選擇第一條路的,畢竟他林某人可是一個不喜歡殺人的人,不是嗎?
當唐月華趕到后看到眼前一幕時,當場就昏死了過去,她回去后,直接上吊自縊。
唯一證明唐月華來過這個世界的,只有人去樓空,空空蕩蕩的月軒。
望著眼前這座昔日賓客滿堂的月軒閣,林諾心緒有些復雜,其實他并沒有將昊天宗趕盡殺絕,還是留了相當部分的一些小孩的,只不過他們都被夢魘魔樹的夢境之力給洗去了記憶。
“算了,成年人的世界從來沒有對錯,只有能不能做和后果。”
“再見了,月軒閣,隨你的主人一起化風而去吧。”
林諾說完,漠然轉身……
隨著他一步步地消失在夜色,身后的月軒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陣風兒吹過,打開了一扇窗戶,一道窈窕的身影高懸在房梁,白色的綾將她吊起,讓她的身體隨風晃蕩,像是在和這個世界做最后的告別,又像是對離去之人的背影發出無聲地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