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胸大無腦的花瓶
- 唐朝第一駙馬
- 風君y
- 2139字
- 2024-07-24 06:05:52
上官婉兒一聽這話,臉色微微發紅,但還是伸出了她那膚若凝脂的芊芊玉手。
武攸暨見狀也是一把將上官婉兒的柔荑握在手中,頓時只覺柔弱無骨,心中一陣微漾。
隨后手指輕滑,在上官婉兒的左手掌心處,寫了一個“周”字。
寫完后還沒來得及松手,倒惹得上官婉兒滿臉羞色,急匆匆的把手抽了回去。
那副小女兒家的嬌羞之態,盡收武攸暨眼底。
武攸暨心里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這上官婉兒明明和太平差不多年紀,二十四歲左右的花信之年,太平都成二婚帶娃的風韻少婦了。
她怎么還和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似的,碰一下手臉就紅的像桃子了?
看這反應,不會還是個處子之身吧?
要真是這樣,那也不關我武攸暨什么事!
我可沒有調戲未婚小娘子...
跟圣母寫國號呢!
再看上官婉兒更是直接把身子背了過去,輕聲說道:
“‘周’字?駙馬果然大才,此字用來當國號再合適不過。”
“如何合適?說來聽聽!”
武攸暨他哪知道什么國號的含義,這已經算是他為數不多能記得的歷史知識了。
上官婉兒還以為武攸暨要考她,當下便娓娓道來。
“‘周’字,立意有三重。
一為,圣母武之姓氏,本就是東周平王之綿延后代。追根溯源,更是西周文王姬氏后裔,黃帝軒轅氏嫡系子孫,華夏淵源,龍脈相承。
二為,至圣先師孔圣人終生所求乃是“恢復周禮”,以“周”建國,承“周”之禮,復“周”盛世,這自當是神圣天道。
三為,“周”字立意甚好,且不說有周全、齊備、忠信之意,單從字型上看,“周”字外有寬廣而堅固的壁壘,內有土地和人丁。
如此三重立意,還有比“周”字更合適的字嗎?
駙馬,婉兒說的可對?”
“早就聽聞上官舍人乃我大唐第一才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心中所想盡被上官舍人一一點出,佩服!佩服!”
武攸暨在一旁都快聽傻了,他哪懂這些?
一個國號“周”字,竟還有這么多門門道道?
啥叫文化人,這就叫文化人!
他反正是穿越抄答案的,嘴上對著上官婉兒就是一頓猛夸,順便也小裝一下X,美人兒面前不能露餡不是?
“婉兒之才,在駙馬面前,何值一提?單單駙馬所獻這兩字,婉兒敢說,天下除駙馬外,再無一人能做到!婉兒另有一問,還想向駙馬請教...”
經典的商業互吹環節,但這是大唐第一才女,大美人兒上官婉兒!
對著武攸暨也是一頓夸,這誰頂得住啊?
再一聽到后面的話,壞了!
確實頂不住!還是趕緊溜吧!
這萬一上官婉兒問的下一個問題,自己答不上來,那不是糗大了嗎?
剛建立起來的偉大光輝形象不就要瞬間坍塌了嗎?
自己確實就是個半吊子啊!
今天裝X本身就已經有些裝的過頭了,還是留著改日再裝吧...
于是,武攸暨對著上官婉兒說道:
“本駙馬今日還有急事,不便多作停留...若上官舍人有其他問題,還是改日吧!改日...改日...”
上官婉兒一聽武攸暨這樣說了,也就不好強留,只得悻悻作罷。
武攸暨和上官婉兒告別之后,悠悠晃晃的回到了公主府。
畢竟家里還有個富婆嬌妻要哄呢!
這一關可比上官婉兒那邊要難多了,太平那副樣子肯定是真的生氣了。
果然等武攸暨一回來,就被云嬌傳話,太平已經在正房等他有一會兒了。
武攸暨心里倒是一點都不慌,還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樣走進了正房。
一進正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太平那冷柔的音調依舊熟悉:
“武攸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圣母和圣人面前如此大逆不道!你當真是覺得你也姓武,如今又做了駙馬,便可以無法無天,無君無臣了嗎?”
武攸暨沒有答話。
太平更是惱怒,接著罵道:
“我當初選你做駙馬,本是念在你此人性情溫善、敦厚純良。
沒想到卻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你和你們武家那些兄弟一樣,皆是攀權附貴、鷹視狼顧之徒!
一個個都恨不得明日就改李為武,這大唐江山都歸了你們武家去,把李唐宗室的子子孫孫都殺得個干干凈凈才好,是嗎?”
太平如此憤怒,武攸暨懶得爭辯,淡淡說道:
“公主手上不是有休書嗎?若公主心中是如此看我武攸暨的,直接把我休了就好!何必跟我廢話?”
太平一聽武攸暨此言,更是氣極,怒道:
“好!好!云嬌!取休書來...”
云嬌不敢發聲,默默取來休書,靜候在旁。
“世人都傳大唐太平公主乃天之嬌女,國色天姿、傾國傾城、秀外慧中、才智過人,我看不然!
在我武攸暨眼中,太平你不過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花瓶罷了!
如此愚蠢的婦人,簡直不配做我武攸暨的妻子!
今日就算你不休我,來日我也必與你和離!”
旁邊的云嬌聽完武攸暨這話,整個人被震驚到無以復加。
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駙馬他是瘋了嗎?
再看太平,已經氣到滿臉潮紅,胸前更是洶涌起伏,指著武攸暨說不出一句話來!
武攸暨根本不管,繼續對著太平罵道:
“我罵你愚蠢,你不服是嗎?
和你皇兄當朝圣人一比,你簡直愚蠢至極!
你皇兄身為天子,在圣母面前,尚知進退,更懂取舍!
你懂嗎?你不懂!
我問你,你張口一個武家!閉口一個李家!
你自己卻是哪家的人?”
太平答不出。
武攸暨接著罵道:
“我再問你,如今這天下大勢,若圣母真一心想改朝換代,你能阻止圣母繼大統,登大位嗎?
還是說你那軟弱的圣人皇兄能阻止?”
太平還是答不出來,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武攸暨語氣稍緩,繼續說道:
“既然都不能,我還問你,你前任夫君薛紹是怎么死的?
你難道還想看到,薛紹的悲劇再一次在你皇兄身上重演嗎?
明知無法對抗命運,又為何不愿接受命運?”
武攸暨連著這三罵三問,罵得太平振聾發聵,問得太平啞口無言!
更是句句如刀,刀刀戳向太平內心最脆弱最柔軟的地方...
只見太平此刻臉上怒氣全消,反倒是一汪秋水蒙上了白霧,一時間竟無語凝噎,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