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找機會替姐上戰場
- 重生首席女王
- 靜女婉婉
- 2115字
- 2014-11-26 00:06:22
金敏兒(樸智京)從小是個孤兒,沒有父母,也從來不像其他的女同學一樣:能和父親談論成長、世界、價值觀……也能回家和母親躺在一個背窩里說著自已成長里的悄悄話……現在金敏兒的父親金崇道,如此像父女、朋友般回憶起他們那個年代的故事,金敏兒竟不知道如何應答。
“你的初戀是媽媽嗎?”金敏兒(樸智京)聽到金崇道回憶起幾十年前他的青春歲月,不由的突然接著問了一句。
“不是,哈哈,當時年青氣盛,想著在這個浪漫美麗的國度,和一個美麗浪漫的紅發女郎談戀愛,能會是多么的浪漫動人。”金崇道眼里有著淡然而逝的笑意。
“那徐夫人可得記您記以心里去了。”金敏兒(樸智京)不自覺的一句調侃引來了金崇道的哈哈大笑。
“當時你大姐二姐出生時,我和你母親都還年輕,都一直能陪在她們身邊陪她們成長。后來我和你母親越來越忙,等到你出生時,我正好在在外交使節團中出行日本,為了商討日本撤走駐軍的事。結果這問題一談就談了三個月,你出生時爸爸沒能陪在身邊,你的成長,比起姐姐們,爸爸陪你的時間太少。”
“……”金敏兒(樸智京)偏著頭看了一會兒自已的‘父親’,平日里在工作上鐵腕作風的外交官,看金敏兒的日記里,她從小自已平日里對父親只有敬與懼,她可有見到過自已父親在她面前僅僅只作為父親的時候?
“爸爸。”當黑色加長禮車到達目的地以后,金崇道與金敏兒剛跨下禮車,便見金慧兒站在禮車外恭敬的等候著金崇道的到來。只是當她看到跟隨在金崇道身旁的金敏兒時,臉上明顯飄過一絲驚訝之色。
“姐姐。”金敏兒低頭向金慧兒打招呼,不過低下的臉上有著絲絲涼涼的笑意。
“這次與D國的會晤,是討論匯率與出口事宜,你姐姐現在已經是高翻署的首席,公文已經發布,她是此次同時的同聲傳譯,這次的會議十分重要,關系到我們國家未來的外匯創收問題。”金崇道向金敏兒解釋道金慧兒也同時出現在此的原因。
“首席……”當金敏兒(樸智京)聽到這兩個字時,突然心中閃過一絲的激動,這個位子她曾經是如何的努力追求,最后竟然讓金慧兒依靠她高貴的出身和父母長輩的庇佑而手到擒來。她每日努力付出,努力的過著她的生活,每月還著高昂的房貸,供著代步小車的月供,生活一刻都不能停歇下來,從小到大她數不清自已打過多少份工,分分秒秒為錢而算計過活,為了書本費省食少餐,為了高昂的學費日夜打工,而金慧兒從小優越高傲,錢此等世俗之物似乎從來不會困擾到她一樣,她養尊處優,穿著昂貴的服飾,每天有小車接送上學,接受著昂貴的精英式課外輔導,而困擾到她的就只有她自已的limit(限制)罷了。
金敏兒(樸智京)不由的憤恨的自嘲道:若我有本事有能力有勢力,我也會去做恐怖份子;可是現在我沒本事沒錢,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鄙視恐怖份子一番罷了。從小到大,她的limit(限制)就是她的出身,她與其它同學不一樣的出身,卑微的出身。
“這份早餐是送給金首翻的,她不能食用花椒諸類的調味品,切記不要在她的飲食里加這些,只要保持食物的原味即可。”同行到D國負責使節團飲食的隨從在廊道里討論著使節團各人的喜好。
而這一切,恰好被剛從健身房鍛煉出來的金敏兒(樸智京)聽到,金敏兒(樸智京)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喝下一口手中的飲料,裝成什么也沒聽到似的,步履輕盈地直接從隨從們的身邊經過。
經過餐車時,金敏兒(樸智京)快速將自已耳朵上的珍珠耳釘摘下來,神不知鬼不覺的丟到地上,假裝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夸張的驚訝問著兩個隨從:“請問,是誰的珍珠耳釘掉了。”
兩個隨從一聽,趕緊蹲在地上查看掉在地上的物品,那眼神就像硬要把灰塵里也看出珍珠來一樣。
就在這一空檔,金敏兒(樸智京)趕緊拿起餐車上的一小瓶調味品往金慧兒必喝的粥里灑去。
“金大小姐,成功不是必然的,不經歷磨難和考驗,成功的果實是不會香甜的。”金敏兒(樸智京)輕步離開時輕笑一聲,留下兩位隨從在廊道里討論著這對從天而降的珍珠耳環。
“鄭秘書,今天的晚宴雖然不是正式會談,但是這個晚宴的氛圍將為明日的正式會晤打下重要的基礎,所以,細節上一定不能出錯,人員崗位安排也一定要小心謹慎。”金崇道今晚穿著非常正式,黑色的蝴蝶領節一絲不茍的扎在白色襯衣領上,黑色的西裝被燙熨的展平沒有一絲褶皺。
今天是使節團大部隊來D國后,與D國使團的第一次正式宴會,個個都是穿著正式隆重,光鮮靚麗,每個人怕臉上都明顯的寫著‘小心翼翼’四個字。
“敏兒呢……”金崇道左右環顧仍不見小女兒的蹤跡,因為大女兒金慧兒作為隨行的同聲傳譯,行程將和翻譯署的翻譯官們共同安排,所以她的行蹤根本不用他操半分心,只是此時應該在自已身邊的小女兒倒不見了蹤影。
“敏兒小姐還未換好衣服的。”鄭秘書也奇怪,敏兒應該早該換好晚宴的裙子下來了呀……
“爸爸。”說曹操曹操到,鄭秘書的話還未落完音,金敏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鄭秘書和金崇道的身后。
“你!”眼前出現的金敏兒讓金崇道與鄭秘書著實大吃一驚,因為眼前的金敏兒并沒有穿著晚宴的長裙,而是一套整齊干練的深色套裝工裝裙,臉上有著刻意遮蓋稚嫩容顏的成熟妝容。
“你這是什么打扮?”金崇道奇怪女兒沒有穿著長裙,而是穿著一身正裝。
“姐姐晚飯可能吃錯了什么東西,全身過敏了。今天的晚宴沒法出席了。”金敏兒陳述著剛才從翻譯署人員那邊聽來的消息,這個消息與發展情勢也在自已的意料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