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是這些流氓先動手的。”樸美娜解釋道。
“他們動手了,于是你們就化身正義戰士,想替地球人討個公道?公道都你們自已討了,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干什么?”
“我們是出于自衛。”金敏兒(樸智京)不緊不慢的收拾起自已散落在地上的包包。
“這些流氓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些有文化懂法律的暴力傾向份子,錯了還要狡辯,以暴制暴是誰教你們的?”
“警察先生,我可以去醫院看看我奶奶嗎?”樸美娜略顯急切的問道。
“不用擔心,老人已經送達醫院了,你們兩個,還有你們這群混蛋,都跟我去警局作份筆錄。”說起那幫以多欺少、以大欺少的混混,警察就來火的又各往他們頭上敲一警棍。
“我還有事,明天我再來做筆錄行嗎?”一聽要去警察局,金敏兒(樸智京)才想起今天給文泰銘的家教課遲到了。
“警察叫你去做筆錄,還要挑日子不成?”警察看了看眼前兩個暴力傾向的女學生。“成年了嗎?把身份證拿出來,打電話通知監護人前來領回。”
“啊……”金敏兒(樸智京)驚訝著事情后續的麻煩性,要請家長來警局領回,問題搞大了,若這件事讓金敏兒的父母知道,結果不堪設想……
“我……我沒有父母……”金敏兒(樸智京)低聲向警察說明特殊情況,沒錯啊,她樸智京本來就沒有父母的,父母是金敏兒的。
“我也沒有,我就只有奶奶一個親人。”樸美娜也低下了頭。
“沒有?所以說,父母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那。那叫個成年的人領回你們。”胖胖警察略為無力看了看眼前兩個低著頭的女學生。
“對不起,今天我突然有急事不能過來了。”金敏兒(樸智京)在警局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得到打電話的通融。
“可以啊,你主動和你媽媽說今天不上課,那我就不用扣工資了,求之不得啊。”金敏兒(樸智京)對著電話線翻了翻眼,略為無力的說著電話。
“別想敲詐勒索我,你若不愿意,我自已和你媽媽請假也成。”
“隨你,反正就只當欠你一次人情,還你一個愿望,不過我先說明,愿望不能違反人倫綱常和法律道德的。”
金敏兒(樸智京)對這個外表無害內心鬼明堂一肚子的小子,比女人中的女人還要難纏,不得不防。
金敏兒(樸智京)和樸美娜兩人相視而無言,哪里來的成年監護人來保釋領走她們兩個呢?
“咦。有了……”金敏兒(樸智京)想起了那日在CLUB喝醉后被Morris領回家,第二天這位流氓紳士還專門送她回家,當時他好像給過她一張名片。當時她看了一眼便不知道塞哪里去了。
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這位早已成年,且有地位有錢的人來保釋她們,應該是最沒問題的了。
“哈啰。是Morris嗎?”金敏兒(樸智京)憑著自已當時瞧過莫里斯名片的粗略記憶,嘗試著在警察叔叔的注目下,撥通了一個從未撥過的號碼。
“HI,是King—king嗎?”莫里斯爽朗的聲音直接在電話那一頭響起。
“真神奇,你居然能猜出是我。”金敏兒(樸智京)非常吃驚第一次打電話過去,Morris便能聽出是她來,心中居然不由自主的有一絲絲的竊喜。
“這個世界除了King—king,沒有女士能直接撥通到我的隨身號碼。”這本該是一段非常讓人感動的情話,充分讓女人滿足了自已是‘特別的’的虛榮心。只不過經由Morris如此坦蕩直接的道出,讓金敏兒(樸智京)覺得這似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樣,讓她不停的提醒自已,別想歪了,別多心了,這可沒什么。
“學生,半天不切入主題,還是我來替你說。”警察叔叔沒功夫聽家長里短的敘舊,直接拿過金敏兒(樸智京)手中的話筒。
“喂,請問你是金敏兒學生的監護人嗎?請來XX警察署,來簽字將她們領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好的,謝謝。”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莫里斯先是愣了愣,但是他很快理清了事態發展,于是爽快的應下。
“等他待會來了,簽了字寫了保證,你們便可以走了。”警察叔叔掛下電話后對兩位茫然的女學生說道。
“你好,請問金敏兒小姐的保釋在哪里?”夜晚較為安靜的警察署里出現了一位西裝筆挺,頭發短而整潔,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的年輕男子。
“你好,你是?”警察問著眼前穿著整齊正式、一看就有良好職業背景的年輕男子。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我是崔智宇先生的民事代表律師李尚浩,我來替崔先生保釋金敏兒小姐。”
金敏兒(樸智京)和樸美娜被保釋后走出隔離間門口,只見一位陌身年輕男子在門口等著她們。
“你好,請問你是金敏兒小姐嗎?”律師李尚浩看到兩個女學生后,居然直接走到了金敏兒的面前問道。
“是,請問你是……”金敏兒疑惑不解。
“你好,我是崔智宇崔先生派來前往保釋金敏兒小姐你的。”律師十分有禮貌的點了點頭。
“那你怎么能一眼就……”金敏兒(樸智京)覺得自已的大腦似乎不夠用了。
“呵……崔先生說過,有著與年紀不符的深邃眼神、是孩子卻又不像孩子的女學生必然是金小姐。”
聽完這個略顯怪異的形容,在旁邊的幾個警察叔叔們紛紛哈哈大笑,還真是十分貼切。
“那莫里斯人呢?”略顯尷尬,金敏兒(樸智京)有點奇怪并不是莫里斯自已親自出面。
聽到這里,律師略為會心一笑,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撥通后便遞給了金敏兒。
“哈羅。”
“哈羅。King—king,我記得你說過,一個人最失意、最尷尬、最落魄的時候,往往是不希望被任何人見到的。每個人都會自已的秘密,我不會試圖去窺探你努力掩藏的秘密,而你今天能想到我,我非常感激你的信任。我為你和你的朋友準備了整理一下自已的地方,等會李律師會帶著你們前往,而你朋友的奶奶我已經安排好看護和VIP病房,她可以任何時候前往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