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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今日之恥,來日必百倍還之!

溫禮低頭看了一眼弟弟,心中生出厭惡,這個弟弟天資不高,卻仗著家族背景到處惹是生非,沒想到這次在山主都在注視的內(nèi)門晉升大比上還敢招惹是非。而此刻被一個外門弟子踩在腳下,更是丟盡了家族的臉面。

不過厭惡不說,這個弟弟總歸是代表著家族的門面,若是讓他就這么被殺,家族臉面將無處存放。而且這個少年也不能輕易放過,他要付出壞了溫家顏面的代價。

“溫師兄以為應(yīng)該如何?”被打斷話,齊感念也有幾分不滿,語氣冷淡的說道。

天道門十二主峰雖是同門弟子,但平日里也不是和氣一團,互有爭端。溫禮雖然是開辟了五大神藏的修士,在這一代的親傳弟子中也算佼佼者,但他也無需低三下氣去刻意討好。

“宗門晉升大比上公然破壞門規(guī),重傷我三名內(nèi)門弟子,罪大惡極,應(yīng)按照門規(guī)處置。而且其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我天道門頂級功法,罪重一等,先打破其靈海,再送入執(zhí)法殿候?qū)彙!?

溫禮語氣淡然,仿佛在訴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齊感念見溫禮這幅公事公辦的模樣,一時竟無言,有些事不上秤只有三兩輕,可一旦上了秤,便是千斤也打不住。

他突然明白,溫禮恐怕不只是為他弟弟,更多還是想要用這個弟子來維護他溫家臉面,讓所有人都看清楚,落了他溫家臉面的人該有什么下場。

齊感念不懼溫禮,但對他身后的溫家有所忌憚,尤其是那個身為宗門長老的通玄境溫家老祖,地位只在門主與諸位山主之下,便是他遇到也要老老實實行禮。

為了這么一個未來的宗門天驕,現(xiàn)在去抗衡溫家,值得嗎?

齊感念心中也有算計,而且答案似乎很明顯。

“啊!”

只見在兩人交流時,穆青突然抬腳,重重踏下,只見溫言整個胸口幾乎塌陷,他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扭頭昏厥過去,鮮血從五竅中流出。

溫禮低頭看向穆青,眼中有殺機閃爍。

這個外門弟子太過大膽了,此處有兩位親傳弟子坐鎮(zhèn),他竟然還敢動手!

這擺明了是不將他溫家放在眼里,甚至還當(dāng)著他這個溫家長孫的面朝著溫家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你口口聲聲說我破壞門規(guī)法度,豈不是在顛倒黑白!周圍有上萬人都在注視,剛才究竟是誰率先出手攻擊我們?我只是被迫反擊。難道還有你溫家要打人,別人就得乖乖的把臉伸過去被打的道理嗎?”

“還是說,你溫家覺得天道門已經(jīng)是你一家之門,可以一言以蔽之了?!”

穆青直視溫禮,底氣十足的大聲朗道,哪怕被死亡氣機鎖定,也渾然不懼這個已經(jīng)開辟了五大神藏的天驕弟子。

山巔狂風(fēng)吹過,卻只能吹動穆青身后發(fā)絲,他束發(fā)竹冠早已毀壞,此時如一柄沖天神戟,黑發(fā)飄揚,青衫獵獵,傲立山巔,與溫禮對峙!

“你,很好!”

溫禮怒極而笑,想不到這個螻蟻般的外門弟子竟敢直指他身后溫家,想要以言誅心,其人可殺!

“你身后站的是誰?”

他看向穆青身后的大日金烏,開口問道,眼前這個外門弟子的機敏與膽量超過他的想像,他敢用出這門頂級功法,肯定是從正當(dāng)處獲得,能夠獲取這門頂級功法的人在天道門不多。

“我身后站著的是天理,是法度!”

穆青凜然大喝,背脊挺直,一時間聲勢甚至能夠與溫禮分庭抗?fàn)帯?

無數(shù)人聳動、震驚。

這處山頭已經(jīng)成為這次晉升大比旋渦中心,數(shù)萬目光都圍繞著這里,當(dāng)看到穆青能夠與相隔一個大境界的溫禮分庭抗?fàn)帟r,心中都有震動,為他遺憾。

這個少年太過耀眼,簡直是一人對抗整個溫家。

雖然天賦極高,但還少年,惹怒了溫家這種龐然大物,恐怕很難在天道門容身下去。

不過這道傲然而立的身影也深深印在他們心中,有人眼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崇拜的神色,雖然年幼,但隱隱有了仙道巨擘的風(fēng)范,有與天爭渡的氣度,他們心中都生出一種莫名的想法,若是能夠平安度過這次雷霆風(fēng)波,恐怕未來的高度將不可想象!

只是平安度過,太難了!

一個玄關(guān)九重的外門修士,根本無法抵抗有通玄境老祖坐鎮(zhèn)溫家,雷霆天威之下,恐怕連身體齏粉都不會剩下。

溫禮也感知到周圍人態(tài)度的變化,目光逐漸浮現(xiàn)陰翳,眼前這個少年簡直水火不侵,他甚至開始猜測,這是有人將他當(dāng)做一枚開路棋子拋出,最終目的是直指溫言身后的溫家,想要削弱溫家的勢力。

是誰?!

某位長老,或者是……某位山主?

種種念頭在溫禮心頭閃過。

最終,他的目光看向山頭上的穆青身后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羽毛的大日金烏。

無論是誰想要試圖針對溫家,但這個被當(dāng)成棋子,能在玄關(guān)境界就能將大日金烏具現(xiàn)出的天才,必須予以雷霆手段進行掃滅。不然在旁人看來,溫家將變成軟柿子,任誰都可以來進行挑戰(zhàn)溫家威嚴(yán),此事決不能出現(xiàn)先例!

這個少年,必須以死謝罪!

“跪下!”

溫禮朝著穆青重重呵斥!

一股極重的威壓襲來朝著穆青重重壓下,躲無可躲,穆青只感覺自己肩上仿佛扛著一座山岳,萬鈞之力都被他承擔(dān),這種重量無比沉重,脊梁被壓彎,雙腿顫抖,幾乎就要在這股氣勢下跪下。

而在穆青腳下的早已昏死過去溫言,又在昏厥中悶哼幾聲,儼然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了。

“憑你還不配!”

穆青大喝,渾然不懼,繡在袍服內(nèi)部的一處隱匿陣法與隱匿境界的功法全部撤除,遠(yuǎn)超玄關(guān)九重的氣勢爆發(fā),體內(nèi)靈力浩浩蕩蕩的從丹田靈海奔騰而出,身后逐漸有一座模糊的門戶幻象拔地而起,巍峨神圣,甚至仔細(xì)去聽,仿佛還有曼妙仙音從門戶中傳出。

大日金烏停在門戶上,張開雙翅護住穆青身軀,穆青緩緩?fù)χ北粔簭澋募沽海p目被金芒浸染,已經(jīng)化作金瞳,漠視溫禮。

齊感念望著穆青,大受震動,一個玄關(guān)修士竟然能夠頂住神藏修士的威壓,他看向穆青身后的門戶,覺得不是普通之物。

“玄關(guān)大圓滿!”

溫禮看著頂住自己的威壓緩緩站立起來的穆青,臉色越發(fā)難看,同時心中越發(fā)堅定了要除去這個禍患,只是玄關(guān)境界便已經(jīng)如此驚人,若是等他將來踏入神通秘境,是對溫家極大的打擊。

他不再收斂,直接一掌隔空拍出,只見青芒飛出,在空中越變越大,等快要落地時,范圍之大幾乎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山頭。

穆青咬牙望著襲來的掌印,只覺得這神藏修士的一掌如同天威,幾乎無法阻擋,但他并不放棄,從懷中摸出一沓符紙靈力注入,同時展開了幾幅圖卷,圖卷上露出復(fù)雜的陣法脈絡(luò),靈力注入后,一片五彩斑斕的防御光幕和數(shù)層被催生的防御陣法轟然立起,將他和身后的羅胖子一同包裹在內(nèi)。

“青哥,我來助你!”

他不是被威壓主要針對的人,再加上有了陣法和防御符咒保護,已經(jīng)能夠自由行動,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泛著金芒的符紙,靈氣注入催動,一道璀璨的光芒猛然綻放,化作金壁立在兩人身前。

青色掌印落下,只見穆青布置的數(shù)十道陣法和防御符咒如同泡沫一般被摧枯拉朽的破壞,但不是全無作用,也讓青芒掌印的顏色黯淡幾分,破除所有陣法與符咒后,掌印直接撞上金壁。

掌印轟然而至,金壁都被擠壓凹陷,但始終沒有破碎,層層漣漪不斷在金壁上回蕩,兩者相持幾息,青色掌印最終黯淡破滅,而被扭曲的金壁則瞬間恢復(fù)原貌,流轉(zhuǎn)神光,不見絲毫黯淡。

“通玄境防御符紙?胖子你告訴我,你家是不是搞符紙批發(fā)的?”穆青望著金壁,有些吃驚。

“這都是外公給的,我外公是一位通玄境的符咒大師,他老人家只有我娘一個女兒,所以給了我不少保命的好東西。”羅胖子摸摸腦袋笑道。

穆青有些驚愕,他知道羅胖子外公會煉制符咒,但沒想到竟然是通玄境的符咒大師。

通玄境符咒大師可要比一個通玄境修士還要珍貴不知道多少倍,縱使天道門如此大的基業(yè)也沒有通玄境的符咒或者陣法大師坐鎮(zhèn),就可見一斑。

“你爹也挺厲害的。”穆青想到羅執(zhí)事,一個神藏境修士能夠娶到通玄境符咒大師的女兒,這軟飯吃的也太硬了。

“那是自然,我爹常常給我說,天賦不好不要緊,只要能夠娶個好老婆就夠了!所以我從小的目標(biāo)就是要娶個通玄境的大修士當(dāng)老婆,以后讓她罩著我。”只見羅胖子一拍胸脯,肥肉蕩漾間透漏出無比的驕傲。

“牛!”

穆青默默地對羅胖子豎起大拇指,這個志向可以說非常遠(yuǎn)大了。

就在兩人閑聊之際,立在半空的溫禮望著堅如頑石的金壁,臉色黑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呦,這好像是東州宇文大師制作的通玄級防御符咒啊,難怪能夠?qū)貛熜值墓艚o攔截下來。我沒記錯的話宇文大師的女婿就在第六峰擔(dān)任執(zhí)事,那個掏出符咒的小胖子好像就是宇文大師的親外孫,第六主峰羅執(zhí)事之子啊。

這事情不太好辦,不太好辦了。”

齊感念搖頭嘆氣,憂心忡忡的模樣,但眼里卻滿是笑意。

“溫師兄還是就此為止吧,再這么鬧下去,若是錯過時間,你那個小弟可能救不回來了。”

齊感念繼續(xù)說道。

溫禮聽著,只覺得心中愈加煩躁,怒火大盛,恨不得先拔出背后長劍先給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齊感念來上一劍。

錚!

溫禮怒極而起,祭出身后長劍,就想要打破金壁,擒獲金壁后的兩人。

“住手!”

這時,從天邊飛來卻飛來兩道流光飛來,等光芒散去,兩道人影浮現(xiàn)出來,正是滿臉焦急的羅執(zhí)事與顏復(fù)兩人。

當(dāng)兩人看到金壁后面安全無虞的穆青與羅封侯后,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爹!”

“師父!”

金壁后的兩人看到兩人到來,也松下一口氣,心里有了底氣。

羅執(zhí)事臉色不善的抬頭看向?qū)γ娴臏囟Y,沉聲道,“溫禮,你身為神藏境修士朝著兩個玄關(guān)境外門弟子出手,難道視宗門執(zhí)法殿為無物嗎?”

顏復(fù)臉色也陰沉著,附聲說道:“還請溫親傳給個說法,不然我冒著驚擾第六山主得后果,也要尋個說法!”

倆人身上都散發(fā)出強大的氣勢朝著溫禮壓迫過去,溫禮無比窘迫,他看了一眼早就躲到一邊看熱鬧的齊感念,再看看對面兩個與他同樣是開啟了五大神藏的修士,他不敢輕舉妄動,至于想要再出手鎮(zhèn)壓那個少年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低頭掃了一眼山頭,卻覺得眼前一黑,只見山頭上穆青一屁股坐在生死不知的溫言身上,正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往嘴里塞丹藥,他心中無比后悔,早知道就不該廢話,直接一巴掌將這個可恨的小子鎮(zhèn)壓擒獲,就沒有現(xiàn)在的窘境了!

面對兩大強勢神藏修士的逼問,他心緒翻滾,卻不知該如何作答。若是此刻低頭,息事寧人,壞的不只是他自己的臉面,整個溫家的臉面都要被他丟盡。

但若是強勢硬抗,他并沒有把握快速制服對面兩個神藏修士,何況現(xiàn)在還是晉升大比,若是爭斗起來,散發(fā)余波傷到了一些弟子,那事情就鬧得更大了。若是最終驚動山主甚至門主出面,事情將更加難以收拾。

他此刻站在原地,只覺得騎虎難下。

就在溫禮心思百轉(zhuǎn)考慮該如何解決時,一股無聲的波動突然降臨,籠罩住整片試煉之地,這一瞬間,仿佛數(shù)十里的空間都被凝固,所有人,無論是普通的外門弟子,還是正在對峙中的幾位神藏修士都感受到了一股來自于靈魂上的戰(zhàn)栗,仿佛有大恐怖將要降臨。

唯有溫禮,在感觸到這股氣息的瞬間,喜上眉梢。

只見一道高達千丈的虛影在試煉之地上空的虛空中緩緩浮現(xiàn),所有人恐懼的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道半人的虛影,面目模糊不清看不分明,穿著仿佛由諸天星辰織就的大袍,燁燁生輝,散發(fā)著恐怖的星辰光芒。

那人影微微探身,一張數(shù)里大小模糊臉龐緩緩低下,如同遙遠(yuǎn)星云的雙目看向這片旋渦中心的山頭,隨著他的動作,千丈之上的云層都被壓迫,仿佛海上潮水,被擠壓著朝遠(yuǎn)處推去。

被目光注視,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動彈,有一種源于生命層次上的恐懼充塞內(nèi)心。

“通玄境大能!是溫家老祖!”羅珵咬牙幾乎用盡全力才吼出聲來。

而年紀(jì)更大的顏復(fù)幾乎已經(jīng)無法說話,識海元神與體內(nèi)的五大神藏幾乎全力運轉(zhuǎn),才堪堪抵御住這股幾乎塌天之劫的恐怖威壓。

而遠(yuǎn)處橫空的齊感念也被這股威壓硬生生壓低數(shù)十丈,他勉力抬起頭看向空中的巨大人像,心中震撼的無以復(fù)加。

他曾經(jīng)在一位妖族通玄境大妖戰(zhàn)斗時的余波中逃生,哪怕相隔很久,那種幾乎源于生命層次的恐懼讓他依舊記憶如新,此刻再次感觸,他覺得這位溫家老祖似乎比那尊妖族大妖還要恐怖,只是被注視,就幾乎生不起逃生的念頭。

通玄境大能,實在太恐怖了!

而山頭上金壁穩(wěn)固如舊,只是散發(fā)波紋的頻率變得更高,而穆青與羅胖子哪怕有金壁防護,也依舊感覺到一股極重的威壓,這股重量源于生命本源的層面,仿佛食草動物看見食肉動物,天然的就生出恐懼。

死一般的寂靜繼續(xù)彌漫,甚至就連風(fēng)聲也被凝固,寂靜的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此事現(xiàn)在由我處置!”被模糊籠罩的人臉開口,聲音如洪鐘大呂傳遍整個試煉之地,聲若雷霆,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他的話如同天威,使所有人都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模糊面目微微轉(zhuǎn)移,被金壁保護的穆青只覺得自己被注視了,他抬頭與之對視。

星云流轉(zhuǎn)!

透過模糊的云霧他仿佛看到了一片亙古永恒的星云在不斷旋轉(zhuǎn),那不斷旋轉(zhuǎn)的星云有一股牽扯力生出,霎時,穆青只覺得靈魂都要被吸出,連忙低垂眼睛不敢再看。

溫家老祖的面目沉寂片刻,朝著山頭吹出一口氣。

一股猛烈的狂風(fēng)如同天災(zāi)一樣在山頭席卷,但猛烈的風(fēng)好像生出靈智似的從所有人身旁掠過,只將顏復(fù)與羅珵兩人吹出千丈之外,齊感念也被吹出數(shù)百丈遠(yuǎn),唯有溫禮站在原地安然無恙。

隨后,這道狂風(fēng)朝著金壁沖去,剎那間金壁仿佛收到了極強的沖擊,扭曲凹陷下去,堅持了幾息后,金壁凹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轟然破碎成為一片片光點,消散不見。

狂風(fēng)涌入,穆青身后的金烏與虛幻門戶幾乎片刻都無法阻擋,轟然破碎,他整個人被吹飛出去上百丈,直接撞入了一塊巨石內(nèi)。羅胖子也被吹飛數(shù)十丈遠(yuǎn),翻了好幾個跟頭,還跌跌撞撞的止住,灰頭土臉的。

而只剩微弱氣息的溫言則被那股勁風(fēng)輕柔的托起,落入千丈虛影的手中。

正躺在亂石堆的穆青只覺得劇烈的痛疼從全身各處,包括五臟六腑內(nèi)傳來。讓他受傷的不是撞入碎石,而是剛才被那口氣吹中的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座山迎面撞倒,瞬間就讓他受傷嚴(yán)重。

穆青望著被吹飛出去的師父和羅執(zhí)事心有不甘。

但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他連動彈手指都無法做到。

“外門弟子穆青,攪亂門規(guī),破壞法度,襲擊重創(chuàng)內(nèi)門弟子三人,罪無可恕。依天道門戒律,廢去靈海,打入執(zhí)法殿聽候發(fā)落。外門弟子羅封侯念其初犯,且并未出手破壞門規(guī),打入執(zhí)法殿禁閉三月。羅珵、顏復(fù)二人阻礙宗門執(zhí)法,關(guān)入執(zhí)法殿,禁閉三月。”

聲音如洪鐘大呂般傳來,直接將穆青進行審判。

溫家老祖探出一只巨大手掌覆蓋整個山頭,朝著穆青抓去,準(zhǔn)備擒拿。

望著如蒼穹天幕般覆蓋下來的巨掌,無法動彈的穆青目眥欲裂,只能眼睜睜得看著巨掌襲來,他用盡力氣仰天怒吼。

“老匹夫,今日之恥,來日必百倍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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