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齊司就找人要了一匹馬,把馬牽到門口,再走了一段,“馬兒,馬兒,待會我叫你演場戲,你可別來真的啊,你就輕輕的摔下就好了。”齊司撫摸著這匹馬,好言好語的說道。
齊司上了馬,拍了下馬屁股,“駕——”馬飛快地跑。
“讓開,讓開”集市上的人亂成了一團。
與此同時,肖燁陪著肖雨在院子內(nèi)到處亂逛,發(fā)現(xiàn)了一座亭子帶有樓梯,“肖燁,我去亭子上面走走,你在這里等著我”,肖雨從亭子的那頭走到這頭,走回來又走回去“這可怎么辦,我可不敢真的摔啊,要是摔死了怎么辦啊。”肖雨小聲道。
“來人,快叫御醫(yī),尚大人從馬上摔下來了,暈了過去。”
肖雨心里一緊,“哎呀——”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另一邊錢府。“老爺,瑤兒剛找到就去了建筑司,她會不會出什么事啊,她愛跟誰在一起混,就跟誰在一起混,咋們就別再管她了,只要她平平安安。“
“不管她,讓她混能平安啊夫人?”說完錢當(dāng)家就摟了摟自己的夫人“別擔(dān)心,是去了建筑司,又不是去了牢獄司,聽說建筑司尚大人清正廉明,要是真有什么事,那也好不是,咋們家的女兒也18啦,鬼混也能混個三品夫人,看誰還敢議論咋們家的女兒。”
“可是我的親親錢吶,要是納妾怎么辦啊。”
“要是納妾我可一萬個不答應(yīng),我錢當(dāng)家的女兒就算嫁個窮光蛋也不會和別的女子共事一夫的,更不會俯首做小,就算拼了我的老命,我也要跟權(quán)貴斗到底,雖然我是一介商賈,但我好歹也家財萬貫,買上幾個殺手定能帶我們逃出這齊風(fēng)國。”
“老爺,有你真好。”說完就往錢當(dāng)家的身上倒去。
“老爺,夫人不好了,建筑司有位女子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想肯定是咱家小姐啊。”花謝急急忙忙趕過來。
“什么,我的瑤兒啊,你好苦啊”錢夫人已經(jīng)放聲哭起來了。
“夫人吶,咱家瑤兒是摔了,不是被黑白雙煞截了魂吶,咋女兒這么混,看不上看不上的。”
“可是咋女兒漂亮啊”
“走走走,叫馬車,去建筑司。”
建筑司內(nèi),御醫(yī)在診/治齊司,“我家主上怎么樣了。”肖燁著急的問道。
“尚大人手摔傷了骨頭,十天半個月怕是好不了了,后面半年可能不能動武了,哎。”
“什么不能動武,齊風(fēng)國不管男女老少都從小習(xí)武,這以后出去不是要受欺負的,還怎么管事,還不快點想辦法。”
“哎,沒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都會武功?還好摔到手,只不過真疼啊。”齊司心里想。
“你們是誰啊?我這是在哪里啊?”齊司裝傻道。
“尚大人這是怎么了”肖燁著急問御醫(yī)道。
“尚大人腦部雖沒有外傷,說不定有內(nèi)傷,應(yīng)該是失憶了。”
“尚大人,您還記得自己是誰嗎?”御醫(yī)問道。
“不記得了。”齊司搖搖頭,故作頭痛。
“主上,那您還記得肖燁嗎?”
齊司搖搖頭。
“莫風(fēng)呢?就是從徽谷山林里救你和姑娘那次?”
齊司繼續(xù)搖頭。“我義妹呢,我義妹呢?”
“主上居然還記得那位姑娘,可真是情深呢。”建筑司的下屬們討論到。
另一邊。御醫(yī)正幫肖雨頭部止血。“劉太醫(yī),這位姑娘怎么樣了,尚大人等著屬下回話呢。”
“這位姑娘傷了頭部,流了許多血,雖然是止住了,但什么時候會醒,醒了會怎么樣不明確啊”
“快放我們進去,我們的姑娘受傷還在里面呢。”錢夫人著急想要沖進建筑司,被侍衛(wèi)給攔住了。“這位玉郎,我姑娘是尚大人昨夜帶進去的,名叫錢安瑤,今早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為人父母很是擔(dān)心,麻煩玉郎通融通融。“錢當(dāng)家向幾位侍衛(wèi)塞了些錢財。
“稍等,待我去通報。”
“快請他們進來。”齊司說到。
“瑤兒,瑤兒,你快醒醒,娘帶你回去。”說完就叫人抬肖雨。
“人你不能帶回去,尚大人說了,你們可以隨時來探望姑娘,但人不能帶回去。”
“你叫肖燁是嗎?”齊司問到。
“是的主上,您有什么安排。”
“我現(xiàn)在想要休息,可否過幾天耽誤你將我的身世過往告知于我。”
“主上,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啊?怎么跟肖燁這么見怪啊,你什么時候想吃宵夜您跟肖燁說,肖燁給您做最愛吃的宵夜。”說著肖燁竟然想要流眼淚,硬生生的憋回去了,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額——”齊司竟然有些無語了,這小孩十四五歲還挺可愛。
“還有將我的床抬去我義妹的房間中間用屏風(fēng)攔住。再招幾個女史,你們男子照顧人不周到”
“主上,你腦袋傷了,沒想到也通人情了,知道招漂亮姐姐了,以前建筑司可沒有一個姑娘,自從小姐姐來了,大人也懂風(fēng)情了。”
咳——咳咳——齊司嗆得咳嗽了幾聲。“我叫什么名字”
“主上叫愛尚覺。”
“你們這是干什么,將一個男子抬到我女兒這里,玷污我女兒清白。”
“伯母,您莫生氣,您看我現(xiàn)在這樣還能對你女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嗎?我只是擔(dān)心您女兒,我不記得之前所有的事,只記得您女兒,又怎么會害她呢。”
“天哪,親親錢,好感人,誰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咋們的女兒。”錢夫人向錢當(dāng)家靠過去。
“可是這,換洗什么的還是不便吶,畢竟你兩還未成親。”
“這您二位放心我將會差人在這中間放上屏風(fēng),我只是和義妹說說話讓她早日醒來。還請您二位先行回去,讓我們先休息,明日再來可好?”
“有尚大人愛護小女我們自然是放心的,多謝大人。”
等所有人都走后,“喂,肖雨醒醒別裝了,人都走了,肖雨,肖雨”齊司下了床,血,這是真的頭部流血,“肖雨,肖雨。”齊司忍著手部疼痛輕輕拍打肖雨,好像是真的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