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用完餐,各自回房休息了。
雪羽靈回到房間,進入空間,繼續煉制月靈丹,一夜的煉制,精神力雖有些損耗,但還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內。
吃了點空間內的果子,調整一下狀態,繼續煉制,尋寶鼠一直在幫雪羽靈整理藥田的藥材,其他幾只獸獸看著雪羽靈拼命的樣子,也在認真修煉。
第二天,紫宸見雪羽靈未出房門,以為她又在修煉,便吩咐天星、搖光去外面看看情況。
他在客廳修煉,時刻注意著雪羽靈房間內的動靜。
太陽落山后,雪羽靈滿臉疲憊的從房間內出來,將三大箱的丹藥交給紫宸,“這些丹藥大概能供給帝神宮的修煉者服用了,若是不夠,你再和我說。”
紫宸看著面色蒼白的雪羽靈,眼中帶著濃厚的心疼與擔憂,面露怒容,“雪羽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永遠不會倒下?你不是最講究利益的嗎,他們的生死與你何干?”
這是紫宸第一次對雪羽靈疾言厲色,看著這樣的紫宸,雪羽靈心中居然生出一絲心虛,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情緒,但既然有了,便意味著自己的行為或許對紫宸而言,稍欠妥當。她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錯了,道歉便是。
“抱歉,雖然我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但你若覺得有問題,可以和我明說,我改便是。”
紫宸看著雪羽靈認真的神情,心中的怒火被深深的無奈所代替,語氣緩和道:“我不是覺得你這樣不好,只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將自己弄的這樣狼狽。這件事急不來的。”
過去和雪羽靈相處的時間里,紫宸見過太多次她為了別人透支自己的身體,每次都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或是精神力枯竭,很多時候,他都擔心雪羽靈會一睡不起。
雪羽靈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聽完紫宸的話,抬起頭,“好,我會量力而為。”
雪羽靈說完,由于精神力枯竭,便暈了過去,她本就是強撐著精神,想將丹藥盡快交給紫宸,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覺,沒想到會刺激到紫宸。
紫宸迅速出手,將雪羽靈拉入懷中,看著熟睡的小女人,他無奈嘆息一聲,“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打橫抱起雪羽靈,將她放在床上。紫宸側身躺著,看著睡著的她,褪去了冷漠,此時猶如一個乖巧的小兔子。伸手摸著她的眉眼,一點點描繪著她的輪廓。隨后,躺在雪羽靈的身邊,為她輸送靈力,之后便和她一起睡著了。
雪羽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紫宸的俊臉。
如果不是紫宸,雪羽靈大概會一拳過去,打得對方生活不能自理。
看著紫宸的臉,回想著昨日發生的事,明白是他照顧得自己,但他為何不回自己房間。
紫宸早已醒了,察覺雪羽靈的目光,睜開眼睛,對她溫柔一笑,“靈兒,早。”
雪羽靈第一次覺得紫宸的笑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耳朵微紅,“早。”
“還累不累?”
“沒事了。”覺察到體內外來的靈力,抬眸道:“昨晚,謝謝。”
看著雪羽靈微紅的耳朵,紫宸暗惱自己之前太君子了,否則二人的關系哪是現在這般。
這樣想著,眼中帶著狡黠,“那我可以要一件謝禮嗎?”
雪羽靈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
紫宸拉起雪羽靈的手,十指相扣,”以后,除了忙碌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我們就要這樣牽著手。如何?“
雪羽靈一臉懵懂,這算什么要求,“你需要牽別人的手嗎?你可以牽搖光的手呀。”
雪羽靈下意識地忽略了天星,至于原因,現在的她,不知道那叫吃醋。
紫宸滿臉黑線,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我此生只想牽你的手。”
看她表情糾結,繼續說道:“你可是答應了的,不可以反悔哦。”
雪羽靈向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好,但你不能妨礙我做事。”
紫宸心情愉悅,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
空間內的小雪,看著雪羽靈就這樣被紫宸騙了,也很無語,不過,或許,有些事是注定的。
二人收拾妥當,便向著森林中心出發,之前天星、搖光二人傳來消息,森林中心突現一個保護結界,幾乎所有勢力都已經到了內圍,準備聯手攻破結界,爭奪寶貝。
紫宸二人到的時候,天星二人走到他們身邊。
各大勢力的人基本都認識紫宸,看著他們,沒想到帝神宮也會插上一腳。
凌云宮的凌霄仙子也在,這么久不見紫宸,他依舊風神俊朗,是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當她看到紫宸身邊的雪羽靈,嫉恨的視線掃向她,恨不得目光能直接將她殺死,尤其看到紫宸竟然牽著雪羽靈的手,若不是還有些理智,險些直接沖上去。
其他人也沒想到常年不近女色的帝神宮帝君,此時身邊竟然會出現一個容貌如此出色的女子。鳳翎城土著的有些閱歷的老一輩,只覺得雪羽靈樣貌有些眼熟,倒也沒有深想。眾人紛紛猜測雪羽靈是什么身份,竟會引得紫宸另眼相看。
天星、搖光只覺得,這兩天他們錯過很多,之前還有些疏離的兩人,當然,只是雪羽靈單方面的疏離冷淡,今日就光明正大地牽手了。
另一邊,沐子楊自雪羽靈出現,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他很想過問問她,她體內的毒如何了?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被人欺負?可是他沒有勇氣過去,沐家未曾養過她,甚至利用她來過毒,救下他母親,他不知如何面對她。
可他母親自妹妹消失后,精神狀態就沒好過,甚至一度將責任歸在自己身上,這些年也不愿意見父親,獨自一人生活在佛堂,吃齋念佛,只祈求上蒼能讓妹妹好好活著。
其實他希望雪羽靈能回去看看母親,畢竟當初的事,母親沒有做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