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臟硯,我要挖進去了哦!
- 彈幕說我的惡名響徹諸天
- 顛鍋勺
- 2299字
- 2022-12-27 16:25:42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少女看著那平凡而又令人艷羨的街景,心中升起些許苦澀,那苦大仇深的臉上又添了一份憂愁。
每個人,都在努力的過著每一天,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然后睡醒后重復前一天做過的事。
這對他們理所當然、枯燥無味的一天,對Lancer來說卻是只存在記憶里的一種奢望。
真的,要在這種地方戰斗嗎。
如果在這座城市離與其他從者戰斗的話,過程中難免會造成建筑的破壞,而眼前這些被蒙在鼓里,對于戰爭不知情的民眾,毫無疑問會死。
哪怕死后,這些人也會被安上莫名其妙的死因,以各種意外事故搪塞過去,讓他們的家屬一生活在一個謊言之中。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家園被侵略的自己,如今也要放下相同的罪嗎?
“……”
想到這里,年輕的Lancer皺起眉來,頓感一種難以言說的疲憊,好像身體又重了幾分。
不,自己必須得到圣杯。
只有這樣,才能生存,自己也只能這樣。
“唉……”到了最后,她只是嘆氣一聲,接著便繼續在街道上偵查情況,為即將來到的戰爭座準備。
也是這時,耳邊傳來了一陣歡快的玩鬧聲,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人的悲歡并不相通,Lancer的憂愁并不影響他人的歡樂。
就見人群中迅速竄過兩道人影,那響亮的聲音哪怕走遠了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哇,是電玩城!”眼睛里好似閃著金光,金發的少女一手扯著旁邊的女士,一邊指著不遠處的電玩城興奮地說著:“愛麗,我們去打電動吧!快,掏錢!”
“等,等一下啦,你走太快了!”
兩道身影在身側掠過,隨后再度沒入人群之中,只留下那滿臉愁容的Lancer。
“電玩城嗎……”順著那兩人遠去的方向看去,Lancer很快就見到了一個巨大的霓虹燈牌:“這種事情,不值得浪費時間。”
娛樂,應該排在最后一位。
在所有問題都被解決之前,自己沒有時間,也不能像別人那樣休息,只有付出相應的努力才有可能得到圣杯。
就在Lancer這么想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肯尼斯的聲音,以僅她能聽到的方式傳遞著信息:
“Lancer,魔術工坊的構建已經完成了。”
“三個小時后與我匯合,在那之前你繼續收集情報,多留意那些本地魔術師,他們之中一定有著至少一位御主。”
“我知道了。”得到了明確的指示,Lancer迅速給出了回應,將目光收回而后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冬木地圖:“最近的一家是……間桐嗎。”
作為御三家之一,從俄國移居來到冬木的瑪奇里家有著長達五百年的歷史,魔術屬性是水屬性,特效是吸收,擅長束縛、強制類型的魔術,同時也是擅長于創造使魔的魔術名家。
在構建圣杯這個龐大的系統時,作為地主的遠坂家提供了靈脈,愛因茲貝倫完成了大小圣杯都構建以及召喚從者的基礎術式,而那時作為瑪奇里家主的佐爾根則研究出了制約從者的令咒系統。
但遺憾的是,自從移居冬木并將家族改為間桐后,這一家便因水土不服開始衰弱,子孫后代的體內逐漸失去了魔術師最為重要的魔術回路,到了間桐慎二這一代已經徹底變成了普通人。
這也是為何,依靠舍棄肉體從而茍活至今的佐爾根,或者說是間桐臟硯會向遠坂家把次女要了過來作為繼承者的原因。
在最初,作為圣杯創建者的間桐臟硯有著崇高的理想,但這理想在時間的沖刷與肉體的腐朽后,終究還是淡去了。
只留下一個為了長生不擇手段的骯臟存在。
但不管怎么說,哪怕精神與肉體都已腐爛,他依舊是個有著500高齡的老古董魔術師,其魔術積累十分恐怖!
【間桐臟硯,于2021年12月,因一場意外發生的煤氣爆炸不幸去世。】
長草的地皮,骯臟的墓碑,這顯然是個疏于打理,且長久沒有人來探望的墳。
“不是,這就是你們說的活了五百年的外道邪修?”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江攸一臉蒙圈的看向彈幕:“這怎么成灰了啊!”
大半個鐘頭前,逃離了警察叔叔抓捕的江攸聽取了彈幕的建議,優先前往了距離遠坂宅邸最近的間桐宅。
由于彈幕把間桐家說的像是個兇險禁地一樣,加之里面還有一個活了五百年的魔術師,因此他還多少緊張了一下。
畢竟是個活了五百年的老古董,在越老越精的這個認知下,江攸理所當然的認定對方會是一個十分難纏的對手。
可等他到了地方才發現,間桐祖宅早就因為一場煤氣爆炸,于一年以前倒塌,只剩下了燒焦的殘骸等待處理,以及一條封鎖用的警戒線。
五百歲的邪修,就這么死在了一起煤氣爆炸的事故中,這死的也太草率了吧,這人到底是怎么活到五百歲的啊!
雖然很想這么說,但彈幕很快就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所謂的煤氣爆炸估計是假的,那只是用來糊弄普通民眾的借口,用于掩藏神秘的手段。
所有的神秘必須被掩藏,就比如說江攸昨晚在山林中造成的破壞,雖然自己做了些善后,但那么明顯的一個火柱,只要是個眼神正常的人就能注意到,到現在都沒引起話題,估計是有人給自己擦屁股了。
總不可能所有人都在睡覺,且睡眠質量還好到發生爆炸了都沒有醒來吧,那種事情怎么可能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著那刻有臟硯名字的墓碑,江攸一手撐著下巴,心中不禁去想:“這人不會是假死吧?”
還是那句話,500歲的邪道老頭,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啊!
比起這種可能性,江攸更傾向于相信對方還在某個角落茍延殘喘,正為一年前所受的重傷調養生息,悄悄打磨著自己的毒牙。
而他的這一番話,也得到了彈幕的認同。
【確實,老頭作為四戰頭號小boss,雖然活的很掉價,但保命能力確實有一手。】
【對哦,只要他的本體蟲沒死的話,他就能重新用蟲子構建身體吧?】
【老蟲子為了長生什么都干,在能逃跑的前提下,應該不會和對手死磕到底。】
看著那飄過的彈幕,一個荒謬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江攸心中,就見他吞了口唾沫,小手搓了搓。
“……”迅速掃了兩眼四周,在確認附近沒有人后,江攸看著腳邊的墓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們把這兒挖了吧,沒準能找到些什么,反正也沒人知道。”
【原來是鬼吹燈嗎?!】
【形象正在崩塌啊喂,這是你該做的事情嗎?!】
“你們在說什么蠢話,那種事情,怎么樣都無所謂吧?”
就這樣,沒有一絲絲遲疑或是猶豫,他用著十分堅定的語氣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