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段雪靜的眼里,許言說什么都是對的,對的也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在她的眼里,許言就是完美到不可挑剔的。
看著一直悶頭換鞋子不說話的許灝,段雪靜還把他當做臉皮厚了,訕訕道:“還好我喜歡的人不是你這樣的,不過有你這樣的兒子,阿姨可就真操心了不過還好阿姨還有許言哥。”
許灝換好鞋子,站起身,對著她說到:“桌上全是你喜歡的菜,多吃點堵上你的嘴巴。”
……
在許灝他們家吃完晚飯回去的時候,段雪靜將鞋子襪子脫掉,躺在床上,用小鏡子看著今天早晨被撞傷的額頭,從早晨許灝用雞蛋給她揉過之后就好多了,腳也好多了,剛才在許灝家的時候,還裝出一副良好兒童,不喜歡半夜出去瞎逛的摸樣。
結果一會兒,馬上就給許灝打電話,想問問人家在那,也帶她去玩玩唄,結果人家偏偏不接她的電話。
許灝剛進網吧,霍啟一看他的臉色便說道:“又被你的女神給氣了。”
許灝不說話,坐下來,拿過霍啟放在一邊的一罐易拉罐啤酒猛喝了一口,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卻并沒有準備玩游戲的意思。
“你說說你,是不是自找的,身邊這么多森林,結果你偏偏喜歡吊死在一顆樹上,像我多好,只有我傷別人的心的份,那會有讓別人傷我的心的份啊,人只有一顆心臟,所以我們得好好保護這顆心,”霍啟說著伸手戳了戳許灝的左心房:“聽兄弟的,準沒錯。”
許灝將身子微微往后靠,看著天花板,或許霍啟的話沒錯,可是,他的心早就交給她了,他還有辦法分配自己的心嗎:“有沒有煙。”
霍啟遞給他一支已經點燃了的煙,隨后接著說道:“吸煙也不錯,傷肺不傷心,是哥們才說實話,我就從來不覺得段雪靜有多好,論相貌,中等,只有齊悅十分之七八,論脾氣,和齊悅一個天一個地,論家室,兩人平分秋色,論成績,齊悅也算優等了,她,我就不說了,論為人處世,齊悅絕對滿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比豬還笨,瞎子都看的出來你對她的心思,結果了,她是雷打不動的喜歡你哥,不是存心氣死你嗎?這個女人完全屬于沒良心一族,論心狠,她絕對第一名。”
霍啟一個人說了一大半天,口水都說干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走,今天我請客,喝酒去。”
以往在酒吧,霍啟絕對是最受歡迎的花蝴蝶,只要有人撲上來,來者不拒,不管老的少的,一律男女老少通殺。
今天卻意外了一次,隨手一揮,對著主動上門的美女吼道:“滾一邊去。”
許灝卻只是坐在吧臺那里,眼神暗淡,一個勁的喝著酒杯里的液體。
霍啟搶過他手中的杯子,道:“你想借酒裝瘋還是怎么著,有脾氣你喝醉了就去段雪靜家的門口告訴他,大聲的吼出來,說你喜歡她,你這么悶著算什么個男人,我請你喝酒不是要你在這里喝悶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