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怎么了?”黃豐打開門問我,“這是磺石!快進來。這是怎么了?”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黃豐。他看看我又看看磺石說:“你是什么型血?磺石呢?”我摸了摸磺石的手說:“我們都是O型血。”“太好了!”黃豐激動的說,“有辦法了,可以做血漿置換術(shù),就是把你的血液取出來,然后離心,把血漿輸給磺石讓他的健康血液再生。”我毫不猶豫的說:“那就快點來吧。”“可是,算了過來吧。”
我進了黃豐的實驗室,他拿出機器“糟糕,沒有麻醉劑了,那個文青…”我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那就不麻醉快來。”黃豐將機器的導(dǎo)管播入我的手臂上,“開始了,痛的話可以和我說。”我點點頭,機器發(fā)出響聲,但我已經(jīng)聽不見了。手臂上的疼痛讓我的失去了知覺,只有一種手臂上的血液被吸出去了的感覺。“好了,文青現(xiàn)在動一下手很好。可以了你去休息一下。”我緩慢的挪動身子向客廳走去。
到了晚上……
“文青,好了磺石醒了!”黃豐的聲音從實驗室傳出。“來了。”我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向?qū)嶒炇易呷ァ!拔那噙@…”“沒什么就是你被感染者攻擊了……”“謝謝你。”磺石從床上坐一起來緊緊抓著我的手,“黃豐都告訴我了,你沒事吧?”磺石摸摸我還包著繃帶的手。“我沒事。”“呃…二位不要搞的像生離死別一樣好不好啊!”黃豐看著我們。“那個這個時間…黃豐只能在你家住一晚了。””沒關(guān)系的,我睡沙發(fā)。”磺石又坐起來“啊?我和文青睡這?”
“不然呢?”
“這……”
“怎么了?”
“沒怎么”
結(jié)果晚上……
“磺石你太大了,過去點。”我被磺石擠在床邊上,“你身上的毛讓人好熱啊。”不得不說磺石身上的毛摸起來觸感還不錯…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