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智大師和父帝都知道有人在九個皇子身上布了帝氣轉運陣,為的要么是謀取大唐江山,拿一統四大帝國為餌,要么利用乾坤天印做什么,我們對修煉實在所知不多,不知道乾坤天印的極限!
不論結局是哪一種,大唐都是首當其沖,都會天下大亂,生靈涂炭。
帝氣轉運陣,分為九份,會隨著下一代帝星的成長在某一個人的身上越來越明顯,其它皇子身上的轉運陣就會像長了腳一樣,全部匯聚在帝氣越來越濃的一個人身上。
若這個人不是幕后之人選定的,那么轉運陣就會將帝氣全部轉到幕后之人選定的人身上,連同命格,原本承載帝氣之人則會在十五歲時暴斃而亡。
當年,我就是那個天生帝氣就濃郁之人,出生不足百日帝氣轉運陣就全部匯聚在身,我如何承受得起?
了智大師也束手無策,只能靜等幕后之人的動作。果然,我身上少了兩陣,了智大師觀眾皇子氣運,那兩陣在長兄和肅王身上。
鸚哥兒絞盡腦汁為我尋良方,以為我是疾,那個時候我也以為我有疾。
發現長兄的最大支持者居然是從來都中立的唐府,細查,更可笑的是唐氏家主居然不知道他支持的是皇長子。
后來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鸚哥兒唐十清查唐氏一族內部,分化唐氏,知道了唐孝賢并開始懷疑。”
“你拿性命做局,為的也是一統諸國。”
“若寧安是我,你當如何?”
“我啊,他們對付我在前,背信棄義在前,意圖瓜分大唐在前,我當然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事都好商量,但國土被侵犯,百姓被屠殺,不能商量。
我記得有一個教授說:國家的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教授?”
“哦,就相當于國子監的祭酒,翰林院的院士。”任寧安不無在意的回答。
劉顯任憑任寧安給他腦袋上扎針,想著那句“教授”,想想鸚哥兒的離奇重生,難道寧安也是重生的!
這世界之外還有別的世界?大炮?就是上回轟陰陽山的大炮么!
“寧安是已經以牙還牙了?”
“當然。我從來都是有仇立即就報,如果必須要過夜,那就讓之后的牙疼特別特別狠。”
南陵皇子不止牙疼,是頭疼手疼腳疼全身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自打出了大唐境,使團就沒有消停過,今兒個拉稀明兒個翻車今兒個烈日炎炎似火燒明個狂風暴雨飛沙走石暴雨閃電伺候,更奇怪的是所到之處無人煙。
明明來時也是這條路,還有熱鬧的城鎮,奇了怪了,蒸發了!
沒有補給之地,那就打野味吧。好不容易發現農家,卻用天價金票才換得一點吃食,說強搶吧,使團的人都趴下了,只有一個統一的毛病——拉稀,馬兒也拉的死了一大半。
終于熬到了南淵帝都,一副藥下去,生龍活虎,都懷疑之前是不是自個的幻覺。
立即將三國盟約呈上,群臣商議,僅僅半個月時間,大軍出發,鑒于南陵的籌謀,與三大帝國盟約,所以南陵為帥,掌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