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已經擁有了想打誰就打誰的底氣和實力。
而這一切發生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讓諸國猝不及防。
明明昨個大唐還不得不忍氣吞聲諸國挑釁來著,明明……
萬邦使臣,沉默的低垂著頭顱,確保自己此刻的謙遜,表面臣服也好,口服心服也罷,大唐,根本就不屑。
那位年輕的帝王呵,連弱冠之齡都未到呵,站在高高的祭天臺上,卻已經成了大唐的主宰。
他的身邊,是大唐的第二實權人物,年僅五歲就承爵親王位的掌帝國軍部的尊貴的睿親王,臺下是一群穿著各色朝服的中壯年,或年輕的臣子……
這一日,太多數不清的回憶,一雙眼睛哪里夠看啊,看不完,看不盡,光是那飛天之舞下個不停的粉紅花瓣雨都嘆為觀止,怕是擼光了京郊的桃花吧!
這是還沉醉在昨夜的夜宴盛舞不愿醒來呢!每一幕都足夠筆下三百篇。
:哈哈,客官,這可不是桃花花瓣。這叫面塑,是用面粉兌了桃花汁做的,味道如何啊?
:啥?面塑?手捏而成?這般逼真!放嘴里細細咀嚼。
這桃花瓣奇特,屬于花瓣的甜香沁人心脾,感覺渾身毛孔都舒展了似的。
在擁擠的人潮里,有人身上突然奇癢想要驚呼,有人彎腰想要嘔吐,有人趁此就要生事……
隱在人群里的金鱗衛悄悄運走送往嚴陣以待的百草堂,那兒有明確了分工的各類醫師,有鬼醫坐鎮。
“我是貴女,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你們應該對我恭敬……”有女子不服叫囂,她就是流了綠顏色的鼻血而已,就把她當成妖怪了?不由她分辨的抓到藥堂!豈有此理。
女子抗議醫徒們對她的粗魯,大叫大嚷。
粗魯?行!就讓你見識什么叫做粗魯。
主子說的對,已經深入臟腑的患者會極度興奮。
代桃揚起的手指間夾著三枚銀針,甩了對方兩個耳光,扔在一邊不再搭理,任其從臉開始發癢,潰爛直到全身。
主子說了,深入臟腑者,銀針護著心臟,毒猖狂,徹底爆發,才能進行治療。
“我是貴客,我是西臨小皇子,我不信你們。我長姐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不信?可!扔出去,讓西臨隨行醫師救治,待到其束手無策再花天價向百草堂求診。
被扔回在地上的小皇子仰視“百草堂”三個字,滿眼期待的較量。
百草堂所有正門全開,所有醫師就位,學堂的醫徒們也跟在各醫師們身后忙碌。
誰做的這一場惡,有多少人被牽扯其中,任寧安不關心,那是金墨然的事。
那些一夜之間沉寂的某些世家,勛貴,包括久不理事的皇后一杯毒酒自戕,便是最好的答案。
比如:首輔江家,只留下江舟一人在乾京,其他人,據說有暴病的,有遷回祖宅的,有除族的,江舟便是新的家主,一夜之間淪為三流家族。
年輕的帝王行事絲毫不手軟,一點也不遜色太上皇的殺伐決斷,只為震懾,只為安穩。
“主子,查清楚了,下毒之人是南淵皇子南陵,九品藥師。”代桃呈上南陵資料。